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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

      这通电话的结尾赶在她高潮之前被她挂掉,通话一结束,身上的疯狗加劲地操她,好像永远都不会疲倦一样,明明刚才抱着她站着来了那么久。
    刚刚差点她就要控制不住叫出来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就为了欺负她。
    这次他射在了体外,弄得她屁股上、腰上粘粘的。
    宛薰已经没什么力气,不过还是勉强翻过身给了他一脚,喘着气,“混蛋……”
    傅朝笑眯眯地握住她的脚踝,“没射进去就混蛋啊?那我错了。”
    他拿过她的脚丫贴在自己的腹部上捂着,有点小凉,虽然她身体好,但看来也不能在这做太久了。
    随后他在她身边躺下,抓件衣服盖在她身上,将人搂进怀里用自己的热量给予女孩温暖,问她要不要吃点夜宵。
    她脑袋转到那边,默默地哭,不想跟他说话。
    他心情好了不少,凑近用鼻梁拱她头,“理我吧,理一理我好不好,老婆大人……”
    “我的大小姐,我最爱你了……”
    “之前说的都是气话……”
    以前两个人吵架时,他这样低头示好都会获得她心软的一个抱抱或是亲吻。
    现在他什么也得不到。
    女孩枕在他的胳膊上,背着他抹了抹眼泪,良久才开口说:“我渴了。”
    披上衣服后,他把人抱去喝水,非要嘴对嘴地喂她。
    “恶心。”
    听罢,他摁着她下巴强行吻上去把嘴里的水渡给她,如是喂了一大杯水。
    末了,他舔舔她湿润的嘴唇,笑容顽劣,“那我就好好地恶心你。”
    宛薰冷漠地掀了他一眼,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他死死盯住她,目光阴暗可怖,质问:“你怎么这么看我?”
    她低下头,裹紧身上他的卫衣,膝盖和腰腿疼得她走不了,无奈地跟他说:“我好累,能不能回去洗澡睡觉……”
    男人较起真来,“那你亲亲我,眼睛看着我跟我说。”
    疲惫不堪的宛薰抬头在他脸颊上吻了吻,凝睇他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我想睡觉。”
    “我不跑了。”
    傅朝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赢。
    ……
    ……
    办了退学,又和最好的朋友闹掰,她竭尽全力度过的秋天,终于在第一场雪落下时发出讣告。
    宛薰变得很安静,在家里的话渐渐少了,开始花时间整理自己的手办、周边和手作。她把它们从展示柜上拿出来,用泡泡纸精心打包好,再一个个装入收纳箱里。
    傅朝告诉她,他给她准备了一套房子,是专门给她用来存放这些收藏的,年底就能装修好了。
    所以他以为她打包这些是为把它们搬过去而做准备。
    她不解释他不问的事。
    除了收拾东西,宛薰每天都会练习速写和分镜,追的番更新了就看一看,打理打理花草,撸撸猫,做做烘焙手工,适当运动,她的生活在旁人眼里算是闲适且惬意。
    学校和公司那边的空子补上后,得了些许空闲的傅朝再次向她提起结婚的事。他说她不想太早办婚礼,那至少把证领了让他安心一点。
    宛薰看着眼前的场景,桌上娇艳欲滴的玫瑰、亲手烧制的菜肴,戒枕上价值连城的订婚戒指,还有正满目深情望着她的帅气又多金的男人。
    正常人的话,好像不会拒绝吧。
    她点点头,只见他眼眸一亮,对她的同意感到欣喜万分,急迫地为她戴上了戒指,又把她搂到怀里亲个不停。
    “我爱你。”他对自己的未婚妻说。
    好像憧憬的那个未来轮廓渐渐清晰了,傅朝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这灿烂美好的预想中,他一遍遍翻着日历,期盼着领证的那天能够快快到来。
    他们从男女朋友变成合法夫妻,也就是他将正式拥有一个家庭。而家庭,是他只因为她才感兴趣的东西。
    因为和她的结合,他将会有新的角色身份,丈夫、父亲、岳丈、祖父等等,他将挽着爱人的手踏实地度过这一生。
    傅朝早就等不及去拍婚纱照,晚上睡觉前他告诉她,他其实已经期盼好久好久了。
    “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男人温柔说着,掌心拢着女人的手。
    宛薰靠在他怀里,态度温和,“领证的事,在我们办婚礼前先别和别人说好不好?”
    “怎么呢?”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为了你好。”
    傅朝不解,不过这点小事顺着她也没什么,答应了下来。
    宛薰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我在家待太久了,不用学习虽然挺好的,但是也有点发霉了,你忙完了带我出去走走吧?”
    他问她要去哪里。
    “我们领证的事跟你奶奶说一下吧。”宛薰使自己听上去善解人意。
    “顺便看看你家有没有什么镯子啊玉佩之类的要传给我。”电视剧里不都是那样演的嘛。
    这些日子来,她还是头一次破天荒地还开了个玩笑,他很捧场,弯起眼眸,“那种东西倒是没有,不过我家珠宝公司的股份可以吗?”
    她不做声,只是淡淡笑了笑。
    “我的都是你的,”他说,“就算不是我的,只要你想要,我也给你弄来。”
    傅朝陈述事实,从来不画饼。
    空气安静了一会,忽然她说:“我什么也不要。”
    这是在客气吗,他在心里揣摩着她这句话的意思,隐隐的有点忐忑。
    他认真道:“至少得要我。”
    “你我也……当然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