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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

      贵宾包房里,傅朝的人把阿海按在桌上。阿海那一头红发被酒水浇湿,发间除了血外还夹着酒瓶的碎片。
    十分钟前,他被“请”到酒吧楼上最隐秘的地方,一进门,他的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傅朝挥来的一拳。
    他摔了个踉跄,傅朝拎起他的头往玻璃上狠撞,接连的撞击让他头脑晕眩,剧烈的疼痛下身体开始发软,他失去反抗的心气。
    瘫在地上艰难抬眼的阿海再望向面前的男人时眼中只有恐惧。
    傅朝依然紧绷着脸,眉头紧蹙极为不快地看着他。他把外套脱下摔在身后沙发上,松了松领口。
    熟悉这一场景的旁边人习惯地为他上烟开酒,另两个把阿海压到桌上。
    烟递到手边,他推开,到阿海近前,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问:“妈的,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客气了?”
    阿海的眼睛被额角流下的血糊住了,很难受,只顾痛得哆嗦,没有吭声。
    “我给霍相旬的不少了,包括你也是。”
    傅朝眸色幽深,冷冽至极。
    “人得学会惜命。”
    他走到一旁,从铁篮里抽出棒球棍,丢给阿海身边的男人,坐进沙发。
    随后阿海嘴里被塞了团布,拎着棒球棍的男人先将手里的酒瓶砸到他头上,随后照着他的左腿打。
    悲鸣、呜咽。
    骨头断裂,血肉模糊。
    打电话吩咐好自己的人看好停车场后,傅朝喝了口酒润了润喉,心里惦记着她,不想在这浪费太多时间,安排好后起身拿上外套。
    他去卫生间洗干净手,整理好衣襟,脚下生风地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子,见她和蔡书语好好地坐在车后座那排。
    立马换上笑脸,看着宛薰一派温和道:“没事了,我送你们回去。”
    蔡书语朝他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不过她依然对他有所介怀,目光带着警惕。
    宛薰说:“你送我们到下条街地铁站那里就可以。”
    “那怎么行?”他发动车子,“跟我客气什么啊。”
    他问了两遍,蔡书语报了地址,于是他驱车先把她送回家。到楼下蔡书语下车时宛薰也跟着下,傅朝眼疾手快拉住她,一副惊讶的表情:“宝贝你干嘛?”
    她解释道:“我今晚住她家。”
    以为宛薰就在后面,所以蔡书语走得快,可回身才发现她还在车里,于是她就在单元门口等着。
    傅朝从座位将身子探出去,伸胳膊把宛薰那侧车门关回来,脸上还是那不可思议的样子:“咱们有家回,你上别人家干嘛?”
    他把车门一锁,降下玻璃扬声朝蔡书语道:“你上楼吧,我们走了。”
    蔡书语见状,马上迈步往这边过来,傅朝开车扬长而去。
    宛薰有点生气:“停车!”
    傅朝当听不见,还稍微开快了点。
    他笑盈盈的,小声地自言自语:“回家咯。”
    记忆中的建筑出现在面前,宛薰等他把车停进车库再出来,好巧不巧,天空一声闷雷,瓢泼大雨就这么来了。
    傅朝说这雨下的好。
    他劝她,“今晚在家里住吧,明早不下了我送你回酒店。”
    “这不是我家。”她对他感到无奈。
    他张张嘴,妥协:“好吧,是我家。”
    宛薰跟着他上电梯进房子,好几年了,这里大体没怎么变,不过惊诧的是房子里有很多她常用的东西,就像她一直住在这一样。
    拖鞋、照片、公仔、手办柜……他样子极为自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今晚睡的房间是他们原来的卧室,他说几间客房放东西了不能用,他去客厅睡沙发。
    宛薰自然不信他,锁上房门进浴室几分钟快速冲了个澡,头发单独洗的,换好睡衣在床上躺了下来。
    她本打算在手机看一夜电影熬过去的,可是许是最近太累了的缘故,十二点她撑不住还是闭上了眼睛。
    凌晨一点,他来到她的房门前。
    最爱的人就躺在隔壁,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卧室的门锁半年前就在他喝多的时候让他砸坏了,里面锁了也是白锁,从外面还是能进去。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走到床前,望着她恬静的睡颜,掀开被角爬上床。
    床榻有她的温热和香气,他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他在她身侧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朝她靠近,她身上穿的是他给她准备的睡裙,长度过膝盖,薄厚刚刚好,关键还是和他身上的睡衣是一套情侣装。
    他躺在她身边,盯着她的侧脸看,唇角不自觉上扬。
    操,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
    她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他呢……
    爱揉生出欲,在他眼眸中浓烈。
    血液于身下汇聚,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老二在裤裆里变得鼓囊囊的一团。
    傅朝想起之前被她锁起来玩弄的那些日子,似是食髓知味,愈发地饥渴。硬得难受,他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掀开,给她那边盖好,再掏出来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
    “嗯……”他喘息粗重,又怕吵醒她,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宽掌揉着前端的龟头和茎身,马眼冒出来的液体沾湿掌心。
    这时她翻了个身,原本平躺现在变成侧着对着他睡,人没醒,不过这样就像在看着他弄一样。
    紧张而兴奋让他身体变得更燥热,他加快撸动的速度,想着鸡巴插进她穴里的紧致和温暖,想着她喊自己老公对自己笑的样子,想与她接吻,想与她拥抱,想和她牵手……
    鸡巴发紫涨大,尤其朝思暮想的宝贝就在身边,他特别有感觉,射意来了,他在床头柜抽了张纸巾,包住,射在纸巾上。
    他射了很多,纸巾里兜着黏腻的浓精,尚带着他的体温,略微地发出精液的腥气。
    他下床扔了,洗个手再回来,躺在她身边却觉得还不够,刚才的自慰只是撕开了欲望的口子,他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
    女人呼吸均匀,丝毫没有被他的动作影响到。
    傅朝忍得快疯掉,终于控制不住凑近亲了亲她放在枕边的手,这一吻实在不该,他彻底失了方寸。
    他钻进她被窝,贴上她身体,遍处落吻,脖颈、锁骨、胸口,再向下,他一边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嗅着她的气息,一边亲吻她。
    到了大腿,他以唇贴了贴,张口轻轻咬了下。
    女人一声哼吟,傅朝心如扑蝶振翅。
    怎么办,他还想要她摸他。
    于是他扯开睡衣的扣子,把紧实的胸膛和腰腹都袒露出来,拉起她的手,先是轻轻啄了啄她的手背,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将她的掌心覆在他的面颊上缓缓移动。
    就像她在抚摸着他,想到这,他心头翻涌起酸涩的苦楚。
    他带着她的手从脖子一路向下,胸肌、腹肌都摸了一遍,摸到他下面又抬了头。
    最后放在左胸口,他手指挤进她指缝扣紧,摁在心窝,然后抱住她这只手臂慢慢蜷缩起来躺在她身边。
    手让他抱得太紧,宛薰稍微醒了过来,睁眼看见他抱着自己的手像大虾一样挨着自己,她困意犹在,意识也不是太清晰,另只手推他。
    “起开……”
    傅朝抬头看她,他眼眶发红,宛薰愣了愣,突然他猝不及防地亲了上来。
    激烈的热吻让她舌头发麻,他放开她,衣衫不整地欺身上来,硬挺的家伙抵着她。
    “老婆……”
    可是他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后续动作,喊了她宝贝,趴她身上,脑袋凑在她颈窝,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