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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 心有所属 (1)

      「你刚刚还真帅。」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白枫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谢谢夸奖。」她双手抵在阳台白色的栏杆上,遥望着夜色,一股重量就这么莫名地压在身上,她却也没有推拒。
    岳飞从背后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子微微弓起,额头轻轻靠在她的颈椎,用着那迷人的嗓子道:「勇气不足的话,欢迎随时到我的怀里拿取。」
    「……只要你人在就好了。」她低下头,咧嘴一笑,双手覆在对方温暖的手上,泪水一点一滴落在上头。
    两人的静謐与会场内的热闹形成对比,他们却贪婪的希望时间凝滞,停留在这幸福的一刻。
    「我突然觉得能遇到你太好了。」挪动了下身子,白枫放松地靠在他怀里。
    「现在才这么觉得啊?你也真够不识货的。」他揶揄着勾起嘴角,忍不住收紧了双臂,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
    「鑑赏期没听过吗?」
    「是、是,你了说算。」岳飞最后决定妥协,他可不想把难得间暇的时间全都用来争论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俗话说得好,时间就是金钱,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的座右铭——当然陪未婚妻调情完全不能归纳于虚度光阴。
    「话说回来,你都不会好奇吗?」白枫微微侧过头,由下往上看着他俊俏的脸庞,「就是我刚才对他说我高中……呃、当大姐的事情。」其实她有点尷尬不想讲,但刚刚一时衝动就脱口而出了,不解释清楚感觉不太好。
    「所以我在等你自己跟我说。」他莞尔,伸手轻松地解开她盘起的头发,「嗯、我还是喜欢你放下头发的样子,看起来柔弱多了。」
    「……真抱歉平常的我太阳刚了。」抽了抽眼角,她嘖了一声,「总而言之,我高中的时候正处于叛逆期,任何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哦,这我倒是晓得。」闻言,白枫立马回头,困惑地看向好似在回味什么的男人。
    「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在想什么。」好饶口,她愣了愣。
    「想知道的话,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他坏笑,恶质的个性让白枫恨不得踩他一脚,但她才没那么无聊,还显得自己幼稚。
    「没兴趣。」
    「喂喂,少骗人了。」
    「骗你有钱拿啊!就你那个性,恐怕别人骗你还得付你钱。」她鄙夷。
    「不错,够了解我,作为奖励我就勉强献吻吧。」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白枫总算是在今天领悟了这个道理,然而,她还来不及拒绝或者另求奖赏,对方就已经霸道地扳过她的脸,带着强烈佔有慾在她唇上嘶磨。
    禽兽、王八蛋、死爱钱的!她不断在心里咒骂着他,却被吻得缺氧,双颊渐渐泛红,美眸除了迷濛下来之外甚至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气。
    「别在心里偷偷骂我。」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动作性感的令人想尖叫,白枫却只想掐死他。
    「我正大光明的骂你,禽兽!」她羞窘的表情在他眼里看起来可爱极了,他恶劣地弯起唇,伏下身在她耳畔低语。
    「你再用这种眼神诱惑我,我可不保证自己把持得住,不在这边直接把你吃乾抹净。」语气带着魅惑和要胁,白枫身子一滞。乾脆直接把他从阳台这儿推下去算了!
    岳飞看着乖顺下来的人儿豁然大笑,「老天,你真是够可爱的,我怎么捨得?」他一把抱住她,像是想把人揉进怀里的力道,「要吃也是在房里隐密一些,我可不想让别人把自家老婆看光。」她已经懒得吐槽他了。
    「你他妈还是从这里跳下去吧。」
    白枫不知道自己多久没爆粗口了,她只知道,现在只有这么一句话可以彻彻底底詮释出自己悲催的感受。
    「等哪天你不爱我了再说吧。」
    她怔住,没有给予任何答覆,岳飞却是自顾自地开口:「只要你还需要我,我的命就是你的。」
    「少乌鸦嘴!」她喝斥,声音有些发颤,「你最好是好好活下去,『我爱你』是以你还活着作为前提,懂吗?」
    「好吧,我不说,你也别哭。」他无措地抹去她陡然落下的眼泪,安抚道。
    其实,到现在岳飞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的心里有很多不安,包括杨瑾贺,只是他从未向白枫提及,他觉得她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至于那个男人,给了他某种程度上的威胁,他不得不承认。从前段日子与他的谈判破裂,在交谈的过程中他大概明白他们之间有部分相似,举例来说,很有野心。
    只是杨瑾贺的野心不分对象,只要结果是对自己有利的,他什么都可以冷漠地拋开。
    但他不同。
    他所真正在乎的,如果拋弃现有的利益能够换取,就算是倾家荡產也无所谓。
    虽然岳飞不认为白枫会回到杨瑾贺身边,但他害怕对方会不择手段拆散他们。
    ……害怕?不,他在怕什么、应该说,他有什么好怕的?
    依他的能力要让杨瑾贺永远无法立足还不简单吗?那他又为何要——
    因为不够信任。
    「岳飞,我们是不是该去和其他人会合了?」直到白枫叫他,他才从紊乱的心绪里挣脱。
    「好,走吧。」他温和一笑,眉宇间却承载了沉重。
    他在做什么,口口声声说信任,可是现在呢?……也许,他想、也许他欠缺的是一个回答。
    可重点就在于,他连询问都没有,白枫又怎么会给予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