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去野营，回来之后却变成了这幅沉默的样子。
    是明月单方面冷着明昀，明昀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对明月体贴入微。
    两个人站在回家的电梯里沉默不语，十楼的大爷看到他们两个人间的气氛冷冰冰，便开口劝了一下。
    “毕竟还是兄妹，怎么能真的跟对方生气呢？”
    楼上住的居民差不多都互相认识，平时碰到也会打个招呼。因为明昀和明月年纪这么小就自己出来住，所以楼上的居民对他们很是照顾。
    “哪能啊，周大爷，您看我会欺负她吗？”
    明昀看着周大爷，眯了眯眼。
    就是欺负了。明月腹诽道。她悄悄地抬头瞥了明昀一眼，没想到跟他直接对视了。她看到明昀眼睛里带着微微的笑意。
    刚野营回来，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冲锋衣，借着这个，明昀悄悄地用一只胳膊搂上了明月的腰。
    明月差点尖叫出声，但是看着站在面前的周大爷，还是把声音咽了下去。抬起头怒瞪着明昀。
    明月的眼睛瞪起来圆圆的，像是一颗龙眼核，漆黑又泛着水光。
    明昀并没有收回手的意思，倒是手臂用力，抱得她更紧。
    他们住在十二楼。跟周大爷告别之后，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明昀捏起明月的下巴亲上了她的唇瓣。
    明月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明昀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嘴角。电梯门开的时候，明昀才放开她。
    进了家门之后，收拾好了自己和行李，两个人就肩并肩坐在了沙发上。
    阳台传来洗衣机转动的轰隆声，客厅里安静地沉默着。
    “哥哥，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应该有那种关系。”明月还是想要鼓起勇气再跟明昀说一次。
    明月没谈过恋爱，但是从小到大追她的男生并不少。她性格活泼，长得又可爱，又热衷于参加各种活动。她在以前的学校，知名度远远比明昀要高。但她觉得一段感情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身份和时机都不太对。
    明昀歪头望向她：“什么关系？”
    “就是…”明月对那几个字还是比较羞涩的。
    明昀转过身体，一条腿的膝盖跪在沙发上，凑得离明月更近。
    刚洗完澡的明昀并没有把头发完全吹干。他前额的头发还微微湿着，眼睛被碎发盖住了一半。他凑近明月的时候，明月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液香气。
    明昀的手穿过明月的发间，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方向。他们两个嘴唇几乎就要碰在一起。
    明月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明昀实在是离她太近了，她能感受到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感受到明昀身上的气息，感受到明昀注视着她时的专注目光。
    “是这种关系吗？”明昀开口。
    明月刚要摇头，明昀已经捧着她的脸，咬上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的舌尖触碰在一起，明月闭着眼睛，本能地不断吞下因接吻产生的水液。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明昀还捧着她的脸，伸手擦去了明月嘴角溢出的津液。
    “还是这种关系？”明昀又问了一句。
    但明昀根本只是提出问题，没有给明月回答的时间。他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身，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他跪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明月。
    他一只手抓住明月的两只手腕，把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把她的衣服撩上去，露出她的内衣和她的腹部，胸部随着明月急促的呼吸起伏。明昀压低身体，手摸上明月的后腰，顺着光滑的皮肤来到她的胸背，轻轻解开了明月内衣扣子。白团子一般的奶子随着解开内衣的束缚滑出来，在明昀的注视下，明月忍不住羞红了脸和脖颈。
    “别看了…”明月低低地说了一句，手腕用力想要挣脱明昀的手。明昀的手握得更紧，随即俯下身含住了明月的耳根。
    明月听到明昀在她耳边轻轻呼出一句话；
    “或者说，这种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