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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83节

      第289章 放心了
    夏七月被陆骄阳一提醒,愣了下,才道:“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呐?那这咋办?宁宁会不会多想?可是,她行动不便,住点上咱们也不放心,这可如何是好?”
    陆骄阳把人拥进怀里,说:“放心,后果不会太糟糕。顾宁宁自己心里也清楚,她现在这个样子住在点上是个什么情况。很明显,她是看上大哥这个人的,只是下不了那个决心罢了!”
    七月说:“那过了今晚,村子里和知青点若是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逼她做了决定,那对她来说不公平。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万一,她觉着这是咱们故意为之呢!”
    “她若是要真这么想,我们也没有办法。”陆骄阳捏了捏七月的脸,说:“哪有什么事情都会如你所想的那么完美?你觉着可能吗?”
    夏七月闷闷道:“那你说怎么办?”
    陆骄阳说:“要我说,就顺其自然吧!或者说,你少掺和点你大哥和顾宁宁的事儿,多关注点我。”
    夏七月,“……”
    陆骄阳勾着唇,黑暗里都能想象出七月的表情和眼神了,“怎么不说话了?”
    七月气鼓鼓翻身给了某人一个背,“睡觉。”
    陆骄阳从身后圈住她使坏,“你觉得你能睡得着?”
    七月,“当然。”
    陆骄阳的手握在七月的心口,七月抬手和他推搡,推不过他,又担心俩人动静太大把孩子给吵醒了,只好摁住他的手,道:“你规矩点。”
    陆骄阳咬了咬七月的耳朵,“我就放这里,你别乱动好不?这点自控力我还是有的。”
    七月,“……”说的她没有自控力似的。
    陆骄阳这样,七月根本睡不着,只好和他说话了。
    “你说冯雪梅怎么就突然在今天来咱家了呢?你当时到底怎么跟人家说的啊!”七月道。
    陆骄阳说,“我说的没毛病,是她把阳历农历记差了,但,这不是重点好么?”
    七月“嗯”了一声,道:“我知道这不是重点,大哥有没有跟你说啥?”
    “说了。”陆骄阳道。
    七月蹭的转身,看着他,其实,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大哥跟你说啥了?”七月急切道。
    “他说,冯雪梅说有个机会可以进县中学当老师,大概意思她有门路,问大哥有没有想法试试。”陆骄阳说,“大哥直接给人回绝了。”
    七月说:“难怪,她是为这事儿来的,我就觉得不是专门来看娃和我的嘛!之前还给她写过信的,里面也提过生产的大概时间段的。”
    “其实进秦北县中学当老师是件好事,但是,这事儿如果要通过冯家来办,大哥一口回绝是对的。”陆骄阳道。
    七月默了会儿后,说:“确实是对的。”
    “对了,大哥不让我告诉你,现在跟你说了,你要保密,知道吗?”陆骄阳道。
    七月,“我又不是个傻子,这事儿难不成去跟宁宁和爹娘说。他也太不信任我了。”
    “大哥也不是不信任你,就怕你说漏嘴了。这下放心了吧?”陆骄阳道。
    七月“嗯”了一声,“放心了。”
    第290章 不该惦记的人
    三天后,夏春生还是带顾宁宁去县医院看了一次脚,这才敢放心每天去砖瓦厂上工。
    夏家主要是收拾屋里面,这个工程不算大,夏家父子和陆骄阳抽空就能搞定。家具得请专业木匠来家里做。
    这么一来,夏家河的人就开始揣测,夏春生和顾宁宁马上要结婚了。有人说是秋后就结,总之,大家也没有听到个具体的时间。
    知青点也都在问顾宁宁,是不是好事将近了,顾宁宁每次都说,“还没有定呢!”
    “没定就开始做家具了,谁信呢?”
    顾宁宁说,“家具做起来麻烦的很,自然要提前做了,你们着啥急呢,是怕红包送不出吗?”
    比顾宁宁他们晚来的这一届小姑娘私底下议论说,顾宁宁可真有勇气,就没想过嫁在这里以后咋办?
    有人说,“那有啥呢,大不了就一直在代销店当售货员呗!”
    反正大多数知青是无法理解女知青嫁给当地农民,那杜鹃,现在都看不出来知青的影子了,甚至都不如夏家河个别的村妇,比如队长媳妇秦晴,陆骄阳的媳妇夏七月,人家比她们知青都穿得好。她们倒没有披金挂银,搽脂涂粉也是普通的老布衣裳,重点是人长得好,又有一股子特殊的气质,自然看着就和别人不一样。
    七月和陆骄阳结婚那会儿,陆骄阳问七月要不要买一台缝纫机,那时候的七月还没有重生,她说不会用,就没有买。
    这下有了孩子了,缝缝补补的活儿就比较多,谢凤娇寄来了一台缝纫机票。陆骄阳说过阵子带七月去县城买回来。
    这边,夏春生跟顾宁宁商量着也要买台缝纫机,其实,对于顾宁宁来说,她又不会缝衣服,也很少做针线活,所以,对缝纫机没多大兴致。
    七月说,夏春生和宁宁没必要买缝纫机,她和陆骄阳买回来了,两家都可以用。这样一来,夏春生和顾宁宁的采买计划单里就把缝纫机给划掉了。
    夏家把家具做好,家里拾掇的差不多了才对外公布娶媳妇具体日子的,腊月初八,西北农村嫁娶最好的日子。
    今年冬天,雨雪少,天气相对干爽,前半年收成也好,所以啊,今年从十一月开始到正月十六之前这些日子,方圆百里的村子娶媳妇,嫁闺女的不少,可别提多热闹了。
    现在的知青大院相对和谐,现在,知青点女孩子基本都是织毛衣聊天,男孩子下棋打牌,摔跤,要么就成群结队去爬山,反正地里没活干。
    这天,夏春生一大早就来接顾宁宁去县城和公社,说是去领结婚证,买东西。俩人一走,姑娘们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顾学姐怎么想的啊!这再熬一熬就能回去了呀!非要嫁个乡下人吗?哎,可惜了。”俩小姑娘惋惜道。
    陈玲芳说:“爱情还要分人吗?”
    俩小姑娘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荣晓晨阴阳怪气道:“啥爱不爱的,顾宁宁看着小绵羊似的,精明着呢,她要嫁的男人可是夏厂长。”
    陈玲芳看了眼荣晓晨,说:“不该惦记的人别惦记,再惹出麻烦可没人替你善后。”
    荣晓晨一愣,“你啥意思?”
    陈玲芳眼眸凉凉的看了眼荣晓晨,“你说呢?”
    第291章 敢对她男人动心思
    顾宁宁脚底被钉子扎了,这事儿过去几个月了,荣晓晨以为事情都翻篇了,却不曾想,陈玲芳这个时候倒是提起了。
    荣晓晨佯装淡定的看着陈玲芳,笑容僵硬,用只有她俩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陈玲芳倒也不急不恼,也不去看荣晓晨,而是盯着自己手里的毛线,不紧不慢的织自己的毛衣,说:“你这一年多来在砖瓦厂里做事,多少也该了解一点夏厂长吧!你以为你玩的那些小心思人家不知道?人家不戳穿你,无非就是觉着你是个女娃娃,在这里,我们和人家本地人是反过来的晓晨。我们是弱的一方,人家是看着你可怜才不戳穿你。
    你以为是人家看不懂,还是看懂装不懂?
    你故意放耙子扎宁宁的脚,这事儿,人家第三天就查的明明白白了。可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揭发你吗?”
    荣晓晨抿着唇,拼尽全力想让自己淡定,她不认这事儿,一定是陈玲芳在故意诈她,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了起来。
    陈玲芳眼角视线把荣晓晨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还是不去刻意看她,继续一边织毛衣一边说:“当时,队长和夏春生,陆骄阳,还有我跟李牧,张邵阳,我们商量过这事儿怎么解决。”
    荣晓晨握紧了拳头,还是不说话。
    陈玲芳说:“我们几个向夏春生求情,这事儿属于故意伤害罪,晓晨。一旦公之于众,后果是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
    当时,队长和夏春生的意思是,要问顾宁宁,只要顾宁宁原谅了你,这事儿就算了翻篇了。”
    荣晓晨,“……”
    陈玲芳继续说:“晓晨,现在,点上的女生中就咱俩和袁明霞,我们仨时间最久,袁明霞向来不合群,但是,人家不惹是生非。你想想,如果有个招工回城的女生名额,队里首先会考虑给谁?
    你以为你是安林枫,敢在这里兴风作浪?姑娘,醒醒吧!兴风作浪也是要有资本的,这么久了,怎么就没有学会审时度势呢!”
    这时候,陈玲芳才扭头看向荣晓晨,道:“你一定好奇,宁宁为什么原谅你对吧?”
    荣晓晨这次木偶似的点了点头。
    陈玲芳说,“她根本没有原谅你。”
    荣晓晨,“??”
    两人都不再说话,须臾,荣晓晨才道:“我因为记错账目被扣三个月工分?”
    陈玲芳,“这个惩罚很重吗?”
    荣晓晨,“……”比起顾宁宁当时受的罪不重,一点都不重。她当时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气,嫉妒顾宁宁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就是一定想着要让她有个“意外”饱受一番病痛,最好能不知不觉死掉最好。
    须臾,荣晓晨似乎想到了什么,道:“给咱们点上推磨面粉,喂猪,掏茅厕,也是雇宁宁的主意?”
    陈玲芳诡异一笑,道:“就这脑回路,这智商,你也敢对她的男人动心思?”
    荣晓晨臊的满脸涨红,低声,道:“我没有……”
    陈玲芳说:“你放心,不会有别人知道,以后好好表现,争取招工回城吧!”
    第292章 随五毛钱的礼
    被陈玲芳这么一提醒,荣晓晨倒是越加老实了,她本也是个没什么坏心眼的姑娘,来这些年也是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的在生活,在努力适应这里的一切,可这人呢,有时候对一个人动了那点心思,似乎就身不由心了一般。
    夏春生和顾宁宁腊月初八结婚,村子里喜气洋洋的,知青点也很热闹。几个老知青在一起商量,夏春生来点上接新娘子,他们如何堵门,如何为难他,要红包。
    大家一合计,红包顶多几分钱,还不如要烟来的划算。
    李牧咬着烟,说,“烟难道不是钱买的?”
    荣晓晨跟陈玲芳说,“你跟队长说说,我不去砖瓦厂上班了,点上还有那么多人呢,看谁可以就换个人去吧!”
    陈玲芳说,“你自己去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荣晓晨,“我不敢去。”
    陈玲芳嗤的笑了一声,道:“队长会吃了你不成?”
    荣晓晨说,“那倒不是,我听说队长老婆整天和队长吵架,说他和我们女知青不清不楚,和村子里年轻媳妇们都有一腿,你说我去找队长,不给他老婆骂死才怪。”
    陈玲芳,“说的我去找他,他老婆就不骂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