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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嬴政 第149节

      成蟜纯粹找茬儿,张了张嘴,仔细想了想,道:“它没啥不好,只是本使纯粹看它不顺眼。”
    嘭!
    荆轲将短剑往案几上一扎,冷冷的凝视着成蟜,道:“若敖成蟜,你如此过分,怕是针对于我不成?”
    成蟜心说,你终于看出来了,谁叫你“刺杀过”便宜哥哥呢?成蟜素来是个小心眼儿的人,虽然如今荆轲刺秦王的事情还未发生,以后也决计不能发生,成蟜却还是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
    成蟜微笑道:“轲轲,我觉得是你想多了。”
    荆轲额角青筋直跳,眯起眼目,往前逼近了几步,沙哑的道:“成小君子不会武艺罢?脖颈又如此纤细,我若是捏死你,比雕刻这些果子可容易的多,你便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成蟜微笑。
    “为何?!”荆轲质问。
    “因着……”成蟜还未开口作答,有人从政事堂的大门走了进来,幽幽的回道:“若是你敢动蟜儿一根头发丝……”
    成蟜探头一看,是嬴政来了!
    嬴政一身黑色的朝袍,头戴冕旒,阔步入内,那容貌、那气质、那姿仪,简直无与伦比,任何人拍马都赶不上。
    嬴政走进来,继续道:“燕丹便会少一根手指,若是你敢动蟜儿两根头发丝,燕丹便会少两根手指,若是一双手不够断的,也可以断脚趾,割耳、剜鼻、挖眼,你自己掂量掂量罢。”
    荆轲可是赫赫有名的剑客,上辈子还刺杀过嬴政,嬴政却如此放心的让荆轲给成蟜做侍卫,其实是有道理的,毕竟他们扣押着燕丹,按照荆轲对燕丹两肋插刀的秉性来看,荆轲绝对不会不顾及燕丹的死活。
    说罢,嬴政摸了摸成蟜的头发,好似方才“恶毒”的言辞不是他说的一般,微笑道:“蟜儿不怕,若是他对你不利,便来找哥哥告状。”
    成蟜跑过去,笑眯眯的道:“哥哥对蟜可真好。”
    荆轲:“……”
    作者有话要说:
    荆轲:今日,我也是某些人play中的一环……
    第101章 门禁时间
    送粮赵国的队伍准备出发,此次前往赵国,还是从轵关出发,绕行太行山,最终进入赵国土地。
    嬴政亲自送粮,何等的荣光,排场自然十足的庞大。
    嬴政登上为首的辒辌车,成蟜本也想跑上去的,还未能得逞,便被斗甯逮到了,斗甯也在司行共事,此次出行斗甯自然跟随。
    斗甯微笑道:“蟜儿去何处?司行的马车在后面呢。”
    “那个……”成蟜支支吾吾,他刚开始和嬴政谈恋爱,正是合该多多相处的时候,奈何这些日子为了借粮的事情十足忙碌,成蟜整日在政事堂,都没办法抽出时间和嬴政谈恋爱。
    本来二人说好的,路上时间空余,成蟜前来与嬴政参乘,便可以单独相处了,结果好死不死,被亲哥哥抓住了。
    且亲哥哥完全不看好这门“亲事”,时时刻刻都想拆散他们。
    斗甯微笑:“蟜儿,这些日子在政事堂,你辛苦了,看看,脸色都憔悴不少,上车去好好歇息,哥哥陪着你。”
    成蟜:“……”
    成蟜无奈,只好乖乖上了司行的马车,然后乖乖的躺下来,斗甯给他盖好被子,成蟜的确是累了,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嬴政在辒辌车上等了很久,专门让寺人弄了一些成蟜爱吃的小食、小饮,还准备了一些酒酿,若是气氛好饮两杯,辒辌车私密又隔音,一路上做些甚么温存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结果……
    嬴政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扈行队伍已经启程,又过了一阵子,还是不见人。
    寺人前来回禀道:“回……回王上,成小君子跟着甯君子,早就上了司行的马车。”
    嬴政:“……”又是斗甯……
    一路前往轵关,斗甯看得都很紧,成蟜根本没有时间与嬴政见面,更别说做甚么亲近的事情了,但凡有这样的苗头,斗甯便会立刻出现,神出鬼没的。
    今日黄昏,扈行已经抵达轵关,他们会在轵关休整几日,之后再行出发。
    成蟜兴致勃勃的下了缁车,斗甯微笑道:“蟜儿,为兄已经安排好了营帐,你便与为兄一起住。”
    “啊……”成蟜眨了眨眼睛。
    “怎么?”斗甯道:“不想与为兄住在一个营帐?”
    “不是不是。”成蟜摇手,也不是不想,只是如此一来,和亲哥哥在一起住,便宜哥哥肯定不能偷偷跑过来了。
    嬴政本想给成蟜安排一个单独的营帐,也好让二人见面,谁知司行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卿大夫们都是二人一个营帐,成蟜正好和斗甯分配在一个营帐。
    嬴政一听,便觉得头疼,斗甯一定是故意的,自己才与成蟜在一起,若是不日日耳鬓厮磨,如何能增加感情?分明每日相见,却仿佛异地一般,只能远远的看几眼。
    嬴政蹙着眉头,王翦正好走过来,道:“王上,可是有甚么事情不妥当?可以吩咐卑将去做。”
    嬴政眯了眯眼睛,唇角化开一丝笑容,道:“王翦,寡人总是觉得无法心安,这轵关连年征战,尤其大军还运送着粮草,你去与司行的甯君子再核对核对,别出现甚么岔子。”
    王翦没有那么多心思,他们运送着借给赵国的粮草,这么大的数量,绝对不能有闪失,当即点头道:“敬诺王上,请王上放心,卑将这就去,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岔子。”
    王翦敬业的离开,去寻斗甯。
    成蟜正在营帐中百爪挠心,都看了好几次斗甯,不知寻个甚么借口出去走走,就在此时,王翦在帐外道:“甯君子可在?是我,王翦。”
    “王翦大哥!”成蟜眼睛一亮:“我哥哥在的在的,你进来罢。”
    王翦走进来,拱手道:“甯君子,王上让我来与你对一对之后的行程,毕竟队伍押送着这么一大批粮草,恐怕有失。”
    斗甯一眼就看出了嬴政的想法,也就是王翦想不到,不过这是他的分内之事,也不好拒绝,便道:“王翦将军,请坐罢。”
    斗甯与王翦核对行程,成蟜在旁边看了一会子,趁着斗甯不注意,便一个闪身溜出了营帐。
    斗甯瞥斜了一眼成蟜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便当做没有看到。
    成蟜成功跑出来,立刻朝着嬴政的营帐跑去,还未跑到,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来,一把捞住成蟜,将人带到偏僻的营帐之后。
    成蟜定眼一看,是嬴政。
    嬴政微笑道:“蟜儿果然跑出来了。”
    成蟜道:“没办法,大哥看得太紧了!”
    “这个斗甯,”嬴政道:“算了,不说他了。”
    成蟜道:“咱们为甚么不回御营大帐?这外面多冷呢。”
    嬴政道:“等会子斗甯必然会去御营大帐抓你,若是回去,岂不是被他抓个正着?”
    成蟜:“……”原来便宜哥哥想得这般多。
    嬴政拉着成蟜的手,二人往偏僻的地方走了走,来到堆放杂物的营帐附近,这地方一般没甚么人烟,尤其是晚上,十足的宽阔。
    嬴政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成蟜的肩头,给他系好,道:“如此还冷么?”
    成蟜美滋滋的摇摇头,我家哥哥就是贴心啊。
    二人手拉手散步,嬴政低头看了一眼,笑道:“蟜儿,你抓着玉佩做甚么?”
    自然是克制五感,毕竟成蟜的五感十足敏锐,只是单纯的手拉手散步,成蟜都觉得十足的“羞耻”,心跳飞快,谁让他是个从未谈过恋爱的青瓜蛋子呢?
    成蟜道:“就、就习惯。”
    嬴政笑道:“当真?不是因着与哥哥在一起,紧张的?”
    “紧张甚么?”成蟜梗着脖子道:“这有甚么可紧张的。”
    嬴政道:“那好,既然蟜儿不紧张,那蟜儿亲哥哥一下。”
    “亲、亲?”成蟜几乎变成了结巴。
    成蟜如此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被嬴政给搞糊涂了,一时掉入了嬴政的陷阱,道:“亲就亲,这有甚么的?”
    他说着,壮士断腕一般,双手捧住嬴政的面颊,主动凑过去,将眼睛狠狠一闭,亲上了嬴政的嘴唇。
    嬴政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眸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一把搂住成蟜的腰身,将人恨恨抵在营帐之上,沙哑的道:“蟜儿,哥哥忍得很辛苦。”
    “等、等等!”成蟜抵住嬴政的下巴道:“有人来了!”
    嬴政虽然没有成蟜那么灵敏的五感,但经过成蟜这么一一提醒,也听到了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走来。
    这么晚了,不知是何人到这等偏僻之处,打扰了嬴政的好事。
    嬴政黑着脸,刚要带成蟜离开,另外寻找“好地方”,便听到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的说话。
    “你的消息确定么?”
    “自然确定!”
    “秦王亲自前往赵国,滋源由七鹅裙一物儿二柒舞八一整理便是为了这批粮草,粮草的数目巨大!若是秦国准备送给赵国的粮草被劫,如今赵国和燕国又在开战,秦人和赵人决计不会想到是咱们韩人做的,一定会把矛头指向燕国!”
    成蟜挑了挑眉,这信息量过大啊。
    有人想要劫粮草,还是武力弱小的韩国,韩国不仅想要吞下这一口肥肉,还想把事情推到燕国头上,让燕国和赵国开撕,真真儿是好恶毒的用心。
    另外一人道:“这样可行么?无论是秦国、燕国和赵国,都是咱们不能得罪的,若是被人发现是咱们韩人干的,岂不是……”
    “不要吓唬自己,现在燕国和赵国打得不可开交,便算是粮食丢了,他们也只会想到燕国头上,谁会知道是咱们做的呢?那么大一批粮食,若是真的能得手,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那二人又商量了一阵,显然是韩国的细作,很快便离开了。
    成蟜和嬴政从营帐后面走出来,听得是真真切切,嬴政眯眼睛道:“两个小卒,竟也敢将便宜打到寡人的头上来?”
    成蟜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道:“哥哥,这韩国人太自不量力了,不如……咱们送韩国人一些教训,如何?”
    “甚么样的教训?”嬴政道:“看来蟜儿又想顽一顽了?”
    成蟜道:“韩国人巴巴的前来送人头,咱们肯定要顽一顽的,再者,他们打起了咱们粮食的歪念头,必须让他们出出血才行!”
    成蟜知晓了韩国人劫粮的计划,立刻暗中部署,让人将明日需要送走的粮食,全都替换成茅草,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将这一箱一箱茅草装上辎车。
    第二日一大早,先头运送“粮草”的队伍便出发,粼粼出轵关,朝着赵国而去。
    “报——!!!”
    一个传令官快速跑入轵关营地,大喊着:“王上!大事不好!先头的粮草被……被劫走了!”
    嬴政一点子也不意外,却装作震怒的道:“甚么?!”
    嘭!
    他狠狠拍了一下案几,呵斥道:“何人所为?!”
    传令官道:“卑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