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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他们激动啊,魏韶霆这个主子身边就是不见红粉知己,他也不上青楼,这男人久没发泄,终究伤身,他们四人有妻有妾,很明白的。
    “小少爷知道吗?”留着一脸落腮胡的沈源迫不及待的又问,那小家伙多想有个娘亲帮他生个弟妹,他是最知道的。
    魏韶霆冷冷的挑眉,一个眼风就扫过去,这一眼也是提醒。
    “大当家都说了这婚事要秘密进行,直到下聘前一月才会跟老夫人及小少爷提,你还多问!”元十长相清秀,年约四旬,脸上有一道细长的疤。
    “好了,去办吧。”魏韶霆又说。
    四人笑得嘴巴开开的拱手离去,依魏韶霆交代的,他们其中得有人置办成亲所需之物。
    包括下聘等物都必须是上上之选,即使耗上时日也无妨。
    另外,还得找个媒人,只是碍于傅筠所要求的,这个媒人婆不能上傅府,而是在三日后与刘氏约在合悦酒楼,双方关上门商议亲事,接下来议亲的事进行得更快,合生辰八字、换婚书、选吉日,事事全按着流程来,只是没放在台面上,一律对外保密。
    几日后,傅筠派人送信到风堂给魏韶霆,说她的父亲希望能见他一面。
    这天,合悦酒楼雅间内,傅书宇与魏韶霆面对面坐着,打量彼此。
    傅书宇温文儒雅,相貌俊逸,但那双内效沉稳的眸子可是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未来女婿,他虽然听过魏韶霆的很多事,但两人未曾谋面,尽管知道他相貌不凡,但见他俊朗挺拔,两道剑眉下双平静无波的凤眼,悬胆鼻下唇形姣好,这个男人未免长得太俊了,好在不好拈花惹草。
    傅书宇沉唅片刻,端拿起桌上的茶,啜了口热烫好茶,润润喉,才放下瓷杯看着魏韶霆,“婚事进行得如此低调,内人已经跟我解释过,是筠筠的主意。”
    魏韶霆亲自举起茶壶,为准岳丈倒入新茶,室内顿时又是茶香萦绕。“筠筠说这中间有她无法开口的苦衷,但这么做,不论对她还是伯伯母耳根都能清净,与祖母等人也能少些冲突,既是如此,我当然配合。”
    魏韶霆对傅书宇夫妻,真要依辈分称呼,其实该唤“表姊、表姊夫”的,但两人刚刚见面时已商量过此事,就以“伯父、伯母”称之。
    “谢谢你如些包容跟体贴。”傅书宇初初知晓时总觉得太过离谱,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事,竟然得在台面下偷偷摸摸进行,同为男人,他也替他抱屈,“这孩子我找她说过,不管家里哪方施压,我这当父亲的都能一肩扛下,为她作主,但她却很坚持,还说待到下聘当日,家里人就全知道了,届时若有冲突再请我出面处理。”
    魏韶霆勾起嘴角,不知为何,他竟能想像她说这些话时的动人神态,“伯父有一个极信任您的女儿。”
    傅书宇苦笑,“我不是一个尽责的好父亲,可我是真的希望她能过得好,你一定会好好待她吧?”
    “伯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魏韶霆没有半分迟疑的回答,显然取悦了忧心忡忡的傅书宇,就见他皱紧的眉头一松,无声笑了,“谢谢。”
    魏韶霆知道准岳丈今日是独自由户部过来,身边没带小厮,便派车将他送回傅府。
    傅书宇回家就往栖兰院去,他让丫头往屋里通报,接着就见到一名大眼憨厚的丫鬟从屋里掀帘而出,躬身道:“大姑娘请大老爷进屋。”
    丫鬟打起帘子,傅书宇这才进入屋内,一眼就看到傅筠、傅榛姊妹靠在雕有百合花饰的梨木茶几上下棋,一旁伺候茶点的丫鬟也是新面孔。
    傅书宇从刘氏那里得知,半个月前,傅筠带着二丫鬟凌凌出府见魏韶霆后,玉杉跟玉叶就频颎找凌凌麻烦,追问当日的事,傅筠就藉着刘氏寻了个由头,指责两人办事不力,将其降为洒扫丫鬟了。
    两个丫鬟私下还找她哭求一番,但傅筠心中有算计,接着几天又一连换了好几丫头,傅老太太知道后还特别找刘氏过去问,刘氏却硬气的回说:“那些丫头嬷嬷都不尽心,我便换了,母亲若是不满,还是别让我掌家了。”
    这所有的事刘氏都没瞒他,还说是傅筠要求的,也是傅筠教她那样回傅老太太的,就怕他多想,以为她伸手到继女的院子。
    在他思绪间,两个女儿已经起身,俏生生的上前行礼。
    傅书宇示意两人坐下,严尽的目光定视在傅筠身上,十四岁的她有着少女的清妍之姿,带着莹莹波光的眼中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静,再想到高大挺拔的魏韶霆,他面色缓和,“他是个好的。”
    傅榛眨眨眼,不明白。
    但傅筠知道父亲今天去见过魏韶霆,遂嫣然一笑,“我知道。”
    “他是谁呀?”傅榛好奇的拉着姊姊的手臂直问,又转身拉着父亲的手臂摇了摇,奈何两人只是但笑不语,让她不悦的嘟着唇,“爹跟姊姊在说什么哑谜啊?”
    此时,已升为一等丫鬟的凌凌为他送上一杯茶盏,他接过喝了一口,放到一旁的圆几上,“今日,筠筠就陪父亲下一盘棋吧。”
    “好。”傅筠笑着点头,亲事已顺利的进行中,她整个人松快不少。
    傅榛原本还在纠结“他”的问题,这一下,心思全让下棋给占了,还急着帮忙将在棋盘上的黑、白子收回原木圆钵内,再窝到姊姊身边坐下,迳自决定跟姊姊同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