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免得下次我带柳瑛进山,还遇上他们。”
“行。”
白硅看着睡在床边的柳瑛,白硅玩玩她的头发,戳戳她的脸蛋儿,偷偷地在她脸上亲一下。一下还不够,得要多亲几下。咬了一下她耳朵,见闹醒她了,快快躺回去装死。
手撸二叔的大肉棒
柳瑛被狼嚎声吵醒,心里怕怕的。
“醒来了,把边上那碗米汤喝了,白川弄给你的。”
柳瑛端起米汤,米汤还是温的。
“嗷呜。”
“吼吼。”
山林里乱得很,柳瑛心里怕极了,好想躲进被子里不出来。
喝了米汤,安稳了许多。她像出去找白川。
“天黑了,你点上油灯。”“大哥出去给我找药了,大概明日中午才能回。”
“嗯。”
她点上油灯,“会不会有野兽下来?”
“或许会,你到我这边来,有野兽来了,我也能护着你。”
她真的往那边去。
“你到床上来吧,睡一觉就天亮了。”
她真的好怕,于是爬上了白硅的床,坐进内侧,拿被子盖住膝盖,她把头放在膝盖上瑟瑟发抖。
或许是房里的温度上升了,也或者是她适应了外边的狼叫声,慢慢地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她趴在胸膛上睡觉。
以前她喜欢趴在白川的身上睡觉,她把白硅当白川了吧。
伸手出去摸了几下,他的肌肤滑滑的,抹着舒服。又摸了摸发现了一道凸起,这是伤痕吗?
以前怎么没有?
柳瑛爬起想问白川,爬起抬头发现,身下的不是白川。
“啊!”
“啊!”白硅跟着叫一声,“你喊什么?”
“怎么是二叔?”
“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会是我。”
她好好想想,想起了一切,“我昨晚睡在这了?”
“嗯哼。”
“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我怎么能跟二叔睡到一块。”柳瑛想要爬下去床去。
但是白硅一下掀开了被子,露出翘起的长长的,淡粉色的玉龙。“嫂子,你得要负责啊。”
“啊,流氓。”
他居然一丝不挂。
“嫂子,我为了你受伤,又因为你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她捂着脸想要爬下去,可是白硅拦着了她。
柳瑛一拳头打过去。
白硅痛苦呻吟,“嫂子怎能这么狠!”
“我,我,你伤着哪了?”
“你弄着了我的伤口。”
“我去给你拿药,你快放了我。”
“不,我不放,你让我死了算了。没人疼爱我,没有女人愿意要我。”
柳瑛不知该怎么办,她愧疚又心疼又自责又懊恼,她不该出现在二叔跟前的。
“你就帮帮我吧,你用手,用手就好了。如果你不想法子帮我弄一下,我会胀死的。”
“它又痛又痒。听人说,要是不能及时弄,以后会用不了,会不得人道的。”
白硅说得甚是可怜。
柳瑛也不知该如何了。
白硅拉着她的衣袖,“求求你了,你用手弄一下它。一次,就一次。”
“不要。”她死咬着嘴,偏头不去看那狰狞的东西。
“就一次。好嫂子求你了。”
“这不合礼,我是你嫂子。”
“我是你救命恩人。恩人叫你做事,你不听?”
她闭上了眼睛,很是挣扎,心中的道德线,让她坚持自我。
见她说不通,白硅说:“你帮我弄,就算还了恩情。你看如何?”
“当真?”
“真的。”
柳瑛被说动了,只能闭着眼睛上。
颤巍巍的双手,伸出去一下子握住玉龙,她就那般握着一动也不动。
她的手软软的,一握上去就一股快感。白硅忍不住抽气,“你动一下。”
她哭着说:“我,我不会。”
“握紧一点,对,上下动一下。对,嗯,好舒服。”
她笨拙的手,握着热乎乎的,圆溜溜的肉棍子。她不敢看,想像自己是在握锄头,握着一滑一滑的。
手不小心往下,碰着颗东西,一时的好奇,多碰两下。
哎,还挺好玩的,她空出一只手,下去握住那两颗小东西,揉了揉,像是两颗蛋蛋。
“捏着好棒,你再滑动几下,再快点。”
“哼哈!哈……”白硅喷出来了。
龟头上的马眼张开,一股米白色的东西,喷了出去。
“啊!”柳瑛的手碰上那东西,睁开眼一看,见着了那些。
恶心死了。
她咻的一下跑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大哥操你的感觉如何
白川回家,衣服破破烂烂的,柳瑛担心他受伤。
奔跑上前,“受伤了吗?”
“没事,山林难走,摔了两下。把衣服弄破了,麻烦你修补修补。”
“这是我该做的。”
柳瑛帮他把衣服脱下,再去拿一套新衣服给她
白川舒坦地伸个懒腰,提着两桶水走向浴室。
“郎君?”
“在浴室这边,你来帮我搓背。”白川坐进浴桶。
他的后背,宽阔又结实,柳瑛拿起瓜瓤给他搓背。
每次进入这浴室,她就脸红,搓着搓着,她就喜欢上搓背这项活儿。
白川被她伺候了一遍,浑身舒服多了。
“你去弄些吃的,我去看看白硅。”
“好。”
白川去看白硅,白硅已经全好了,就肩膀上留下三道疤痕。
白川说:“我问了他们,他们说是有人引诱狼十三过来。狼十三被疑惑了心智,闻着柳瑛身上的味道,就想杀人。”
“会是谁?山林里的,还是人族?”
白川也想不明白,“我们跟谁也无仇怨。”
“他们想要杀的是柳瑛,必定是了解我们家情况的人,这段时间来过我们家的都有怀疑。”
白川说:“能动山林里的狼,不简单。跟山林里有关系的人都要怀疑。也怕是外面的人进来,想要动我们守护的东西。”
“白硅,你带柳瑛进山林的时候,多小心。说不定敌人就藏在山林。”
“这一片是我们的地域,有没有敌人我们能知道,就怕这敌人是藏在人族中。”
白川点头。
“柳瑛会不会有问题?”
“她是干净的,不会是探子。必定是有人上山了,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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