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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人多留意。”
“好。”
柳瑛端着吃的,白粥里卧着一颗鸡蛋。
白川三两下把稀粥喝了,剩下的鸡蛋,夹成两半,一半给白硅。白硅一口吞了下去。
另一半给柳瑛,柳瑛摇头,两手背在身后,后退一步。
低下头,糯糯地说:“你在外面劳累了一天,单吃白粥是不够的,你得要补补。”
白硅咧呀一笑,大哥找回来的女人,真有趣。
柳瑛怕白川硬塞她吃,转身跑到外面去。
“相信她是个好的。”
被狼吓着了,她做啥事都力不从心。
白川出去帮她,捏住她的小手,拿过去亲亲,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你把破烂的衣服缝补缝补,这些重活我来做。”
“嗯。”她像小猫一般,小小的应了声。
白川洗锅做饭很熟练,他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劈柴。
白家男人劈柴的动作利索,一刀下去木头分两片,片片大小如一,绝不偏差。
坐在门槛上缝衣服的柳瑛,不由得看呆了。只顾着看,忘记了缝补。
边上的窗户伸出一头颅,“柳瑛,你是不是想扑上去,把大哥压倒,然后在他身上……”
柳瑛被他说得脸红,低垂头不敢应。
“嘿嘿。”白硅放低声,“柳瑛,大哥操你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想起二叔偷窥,他们两人行房事,她就羞愧难当。
柳瑛耳根通红,转头对白硅,“呸。”说着拿着小笸箩,回屋缝衣服。
快出去大哥要进来了
看着圆溜溜的屁股,在眼前消失,白硅才转头看大哥。见大哥瞪他,他笑笑缩头回去。
柳瑛端午饭进去给白硅,被白硅拉住了手。她拖着,摇着,拉着,就是挣脱不了。
“你要干嘛?”她咬着牙问。
“我是你救命恩人,我还是你二叔,你就这样对我?”
白硅半躺着,端着碗的手纹丝不动,米汤也不见摇动。另一手拉扯着柳瑛,不让她走。
他坏坏地笑,“喂我吃饭。”
这个人真是可恶,明知她是嫂子,还这般轻辱她。根本不把她当人看,这可恶的男人。
“今早已经还了你恩情,你还想怎么样?”
“那点怎么能跟性命相比,救命之恩啊,哪能就这么报了?”
瞧瞧,真是娇弱的,这轻轻的逗弄,就急红了眼。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溢出,从粉嫩的脸庞,滑落到下巴,滴落到她衣裳。
见她颤抖着肩膀,气息紊乱,白硅知道闹过火了。
“好柳瑛,我错了。”
“很小的时候,娘就不在,她没给我喂食过。小的时候,就见爹给三弟喂食,我却要自己吃喝。
我又见你给大哥喂食,羡慕得紧,想要你也给我喂食。”
白硅把手放了,“我错了,你给道歉。”
“你可别哭了,我见不得你哭。快擦擦眼泪,大哥要进来了。”
柳瑛用袖子,擦擦眼角边的泪痕,吸吸鼻子,努力平复心绪。
今日的米汤很粘稠,算得上干饭了。
白硅三两口喝完了,把碗塞给柳瑛,“快带出去,大哥要进来了。”
柳瑛拿着碗,看也不看白硅,小跑了出去。在门口处撞上白川,柳瑛被撞得往后退几步。
白川一只手抱住柳瑛,柳瑛吓得双手抱着白川脖子。
“嘭啷”瓦碗碎了。
“三文钱啊,三文钱。”白硅幸灾乐祸。
柳瑛瘪嘴回头瞪他一眼,红着眼睛看白川,“都怪我不好。”
“哪能怪你呢,要怪就怪白硅这混蛋。一头狼都杀不了,还弄伤了自己。真是没用。”
柳瑛扑哧一笑,偷偷地看一眼白硅,见他生气了。她就乐了,小声在白川耳边,说:“真是没用。”
她的气息喷得白川耳朵痒痒的,一手抱起她,闻着她的香气。“我们出去吃饭,不管他。”
“那瓦片儿?”
“留给他自己捡起。”他单手抱起她,往外走。
“嗯,我自己来。”在白川跟前,白硅无比正经。
可是在她跟前,他就是个登徒子,大流氓。
今日的午膳,是白粥与红薯,还有几颗野果。
这里的饭食时好时坏,她也吃习惯了。总比流放路上的糠饼,餿掉的饭食好。
“等下我去林子里,砍一些树枝做篱笆。你把家里的三把刀给磨了,等我回来用。”
“嗯。”
她还在细口细口地吃,白川已经吃完了,拿起藤条与柴刀进山林去。
等她收拾了餐桌,才想起她不会磨刀,揪着衣服不知怎么办。拿起砍柴刀,看着磨刀石,回忆白川、白硅两人磨刀的样子。
她想照着做。
“停下。”白硅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柳瑛的心砰砰跳。
二叔教嫂子磨刀
白硅赤脚,披着上衣,大步流星地走来。
像一头白额金睛大虫迈着步子,要来一口吞了她。柳瑛整个人发怕,缩着肩膀,不敢动弹。
白硅到她跟前,见她怕他,收敛身上的气息,缓和了一阵子。
说:“你这样做会伤到手,这刀子看着钝,但割肉得很。刚刚只要你一动,绝对会割破你手指肉,刀刃入你骨头里。”
柳瑛吓得连刀都拿不住,她不知道农家的生活,这么难的。
白硅捡起刀子,塞她手里,“虽然很危险,但也很容易,一教就会,你多看着点。”
白硅让她蹲下,他从后面抱着她,教她一手拿刀柄,一手拿刀背。
她的手软又小,他的大手抱着她的小手,这感觉棒极了。想起早上,他她的手握着他的东西,那种感觉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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