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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迟疑了一下,略有些结巴地道:“贤弟啊,你这是……这是成了么?”
    见来人是我,崇少这才回过神来,坐起身说不出是羞赧是惆怅地嗯了一声,面色却有些复杂。我看着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一瞬间百感交集。
    虽然崇少丢下我先一步开了荤,对象还是那个天杀的徐起潭,我多少觉得有些郁闷,却也有些自家养的猪崽终于会拱白菜了的慈父般的欣慰;想到那个素来从容余裕的鬼见愁这回竟是栽到了本侯的贤弟手上,心里便像是出了口恶气似的痛快。
    不过看徐静枫那健步如飞的模样,我这贤弟果真吃了没经验的亏,想必还是手段生疏了些;既然得此良机,就应当做得他下不了床才对。
    罢了,甭管那开荤的对象是谁,我崇贤弟也算是藉此成了男人,称得上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我将食盒一一抱上桌,伸手推了那些空酒坛,便招呼贤弟来与我一同用膳。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崇贤弟面如土色般下了床,扶着腰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前,坐下来的时候脸色又是一变。
    我大脑一空,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伸手给他夹了一筷辣子鸡,却见他摆了摆手,艰难地灌下一口凉白开道:“谢过晟鸣兄,不过现下愚弟……怕是吃不了辣的。”
    我看着他,他低下头。
    “等等,”我右眼皮一跳,颤巍巍地按着自己的额角道,“贤弟啊,你该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
    “……”
    不知过了多久,崇少叹了口气,放下筷来黯然道:“我……这几日苦于不能与起潭更亲近些,心下便有些着急。昨晚得了契机邀他共饮,难得将千杯不醉起潭灌出几分醉意,便试着去亲他,他……没有推开我,所以……”
    我望着他凉凉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愚兄我,你一直以来其实都是个想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断袖么?断得连自尊都没了?”
    “不是!绝非如此。”崇少慌忙否认,苦着脸闷闷道,“因我并非只是图这一时的床笫之欢,而是想……想与他长相厮守,所以在用了武力将他推倒在这床榻间,他也没有很认真反抗的时候,又想到……若是第二日起潭发现我趁他醉酒时占了他便宜,从此更加将我拒之门外怎么办?”
    我拧起眉,便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
    “而在这般情况下,若他发现被占了便宜的是我崇睿呢?即便男子也无所谓贞洁一说,我想起潭他总不至于再忽视这情意了。”
    他顿了顿,咬着唇垂下头来:“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对吧。”
    “……”
    我看着他,恨不得伸手把他的脑袋按进汤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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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疯了,当真是疯了。
    见我黑沉着脸蓦地从桌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甩袖便往门外走去,崇少慌忙起身想要拉住我,却一不小心绊了一跤,径直一个平地摔倒了下去。
    “……”
    衣帛撕裂的声音飘入耳际,我平静地看着左手边那被崇少扯断的一截袖,又转过身去看了躺尸在地上的贤弟一眼,道:“崇睿,你知道自个儿现在看起来有多可笑么?”
    崇少苦闷地抬起头,手里还紧紧攥着我那半截袖子,好一会儿也只是道:“晟鸣兄,别不理我……我……”
    日头渐升,窗外照进几许温煦的阳光,将这仍是趴在地上的少年郎衬得分外凄凉。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足足有半个钟头,这才脱力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又给他碗中夹了些口味清淡的菜色,自己则随便吃上两口,然后起身帮他收拾这屋里的烂摊子。
    若是御史府中的侍人得知他们少爷昨晚被一介男子强采了**花,那刚正不阿的都御史鸡毛掸子一抄,想必我这贤弟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自家贤弟太蠢怎么办,本侯还能怎么办?
    便也只能如此了;那徐起潭若是敢吃干抹净了之后不认账,我就跑去跟皇上告他的状。
    待两人用完膳,屋里那激情过后的痕迹也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之后,我欲言又止地看着恹恹躺回床上的崇少,本想和他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是成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叮嘱,只教他这几日好生在家中待着,自己则为他盖好被、拉上门,心情复杂地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