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2页

      姬越望他半晌,忽然上来吻他。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连烛光都不及那爱意炽热。
    月色也不及那目光伤怀。
    不知道是不是被卫敛那日受伤的模样吓到了,姬越此后再没碰过他。但黏糊程度半点不减,只是温柔且小心地抱着他,又什么都不做。
    像在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宝物,极尽珍惜。
    反倒是卫敛提了几次,被姬越拒了:“前段日子孤太过了,对你身子不好。”
    卫敛想管他呢,他都要死了,死前总得睡个够本。
    于是他完全和前几日姬越的状态反过来了。
    落在外人眼里,只觉得陛下和公子敛感情真是一日比一日深厚。
    四月下旬,姬越先前派去江州与青州的人快马加鞭回来了,带回两封密报。
    青州并无异常。而同在东南方向的江州清平县,出现了严重的瘟疫。
    起初只是一个村落里发现一名病人,而后迅速蔓延到整个县。等探子回来时,已经传染到了隔壁县。
    当地知县想着最初死几个人不算事儿,未曾在意。谁料疫病愈演愈烈,传到知州耳朵里。知州正在升迁关头,唯恐乌纱帽不保,竟知情不报。
    如今整个江州尤其是疫病源头的清平县,已是人间炼狱。
    姬越听到消息后气得当场摔了折子,翌日就上朝述明此事,革了江州知州之职,听候发落。其余相应官员,皆等秋后算账。
    当务之急,却还是阻止疾病蔓延。
    如今还只是一个江州,若是蔓延到青州,再扩散至秦国各地,那才是真的不堪设想。
    姬越迅速派钦差大臣前去江州,并带上半个太医院解决疾病。
    但他明白,半个太医院也不及一个卫敛。
    姬越今日不曾召见他。
    卫敛知道是因为什么。
    早朝过后,江州出现瘟疫一事已传遍,举朝哗然。无论在何种朝代,瘟疫都是令人谈之色变的可怕之事。后宫里的宫人也都在悄悄议论,谁人不知。
    而往日一刻也不想与卫敛分离的姬越,今日并没有见卫敛。
    姬越,你在等什么呢?
    卫敛安静地想。
    你明知道只有我可以。
    他在钟灵宫中等了半日,仍未等到御书房传来任何消息。
    卫敛气得笑了声,起身就去了御书房,一脚踹开御书房的大门。
    姬越愕然抬起头。
    卫敛垂目:“我也去。”
    明知那是死路,可总有些使命,令人向死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在强调八百遍这是甜文依然没啥效果后,我成功地对甜文的定义产生了怀疑。
    私以为两人间只要从头到尾无狗血误会,不长久分离,无论何种境地下都彼此信任且深爱,就能算是甜文。这是我对甜文的定义,也是我反复强调“感情线不虐”的原因。
    剧情线就不敢保证了,有波澜起伏才能推动故事发展。如果两人遭遇磨难就不算甜文的话,那这大概仿佛的确不是个甜文,毕竟我还得写他们共渡难关呢。
    但是所有评论里猜测的剧情都比我想的剧情线要恐怖……我看到后反应如下:
    读者:(脑补一堆虐身虐心大戏后)啊啊啊啊大大不要写得这么虐啊!!!
    我:(呆滞)你也别写得那么虐啊啊啊啊我没这么想过啊!!!
    【沧桑.jpg】
    咱也别互相惊吓了,我都被你们虐到了。我一个产糖作者每天被迫吃读者自产的刀子,感觉自己很卑微。
    当然,实在一点虐都接受不了的话,建议先养养。因为剧情线要开始推进了,我没见过灾难中还只顾着甜甜恋爱的……浮白曲做不到。
    但我觉得兵荒马乱中的爱情比太平盛世更加浪漫,不是吗?
    最后打个预防针,第三卷的基调会稍微变沉重一点,主要是疫情篇。这段剧情是我在去年12月就定好的,也是我认为全文中感情线推进最重要的一部分。1月13日和基友呱讨论了具体大纲,留有记录。有些事情我从未想过现实中会真的魔幻上演……这是个巧合,所以就算看到相似点也不要过多和现实联系。毕竟人类总是在重蹈覆辙。
    不过我相信无论是文中还是现实,结局都是会好起来的。
    毕竟人类也总是在一往无前。
    第73章 谏言
    姬越目色一顿。
    卫敛抬眼,又说了一遍:“我的医术可以帮上忙。”
    他云淡风轻:“我也去。”
    沉默在两人之间静静盘旋,屋内萦绕着凝重的气息。
    良久,姬越说:“……好。”
    他没有说“孤不准你去”这样的话。每多耽搁一日,江州便要多死很多人,他们没有时间犹豫。
    卫敛颔首:“下道诏令罢,我即刻启程。”
    第一批去江州救援的队伍在午后便已出发,他现在骑马去追还来得及。
    姬越垂目,手指动了动,将压在折子底下的诏书递给卫敛。
    上写着任命公子敛为钦差大臣,协助解决此次疫情,太医院上下皆听其令。地位优于另一位处理此事的钦差,若双方决策出现分歧,全部听命于公子敛。
    可谓是把这次的任务全权交由卫敛处理。
    诏令已经盖上玉玺,墨迹已干,显然不知在这儿被晾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