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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玉致给他盛汤的手滑了一下,“别胡说,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
    “你现在还犹豫什么?杨家不该搅的也都搅进去了。要是赵玉成那浑蛋对你好我也就不说了,你说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他外面的女人什么时候断过!你背地里给他收拾烂摊子,倒贴了他多少钱寻花问柳,这日子你过得有意思吗?”
    王玉致放下碗,起了身,“凤霖,这话以后你不可以再说了,传出去对杨家对应扶林的名声都不好。”
    王玉致走了,杨凤霖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背影心疼,但他心疼有什么用,一个等了这么多年,一个守着有等于没有的婚姻,他一个旁观者就是急死了也没用。
    杨定州从地窖回来,接过佣人手里的帕巾擦着手,看着自家儿子,“阿致呢?吃完了?你这什么眼神?又谁给你气受了。”
    杨定州屁股还没坐定,就被自家儿子如针般的视线刺的立马想抬屁股走人。
    杨凤霖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还不是因为你!”
    厉染跪在蒲团上诵经,身后的殿门缓缓地打开,来人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了大殿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一股石榴花的清香随着清风飘散在大殿四周。
    厉染张开眼,双手合十。
    身后的女子走近两步,花香味越发浓郁,厉染单身撑着蒲团缓缓起身,已经走到他身侧的女子轻轻叫了一声,
    “阑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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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染这人就是不喜欢你我看你一眼都嫌多,喜欢你你离我一寸都嫌远。
    第六章 惹麻烦的家伙他是留不得的。
    “老杨,你在地窖掏了这么久,不会是把家里的老底都给掏空了吧?”
    杨凤霖单手撑着脑袋,数着他老父亲头顶上还有几根毛。
    杨定州一口饭没吞下去差点噎死,“就那点东西还不至于掏空我给你备下的东西,本来是给你娶媳妇用的,突然变成了嫁妆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杨定州这话说的不假,他在地窖点那一箱一箱的金子,越点越心虚。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啊,这就嫁出去了?!
    “我妈没来骂你?”
    杨凤霖端着佣人端上来的茶盅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杨定州尴尬的呵呵两声,“估计你妈在那头忙,还没来得及上来训我。”
    杨凤霖切了一声,伸长两条大长腿架在对面的椅子上。
    杨定州咳嗽了一声,“有点样子行吗?”
    杨凤霖指着他老爹的腿,“那你吃饭别抖脚啊。”
    “哎,你……”这饭没法吃了。
    杨定州放下碗,“你今天去见厉染了?明天就是皇室开放日了,非得今天偷偷摸摸的去。”
    杨凤霖双手撑着后脑躺在椅背上,双眼看着自家饭厅金碧辉煌的吊顶,“正式进宫要穿纱笼,我最烦那东西。”
    杨定州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杨凤霖转头怒视,“老杨,疼啊,我是你亲儿子不。”
    王玉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慢悠悠的坐在他对面拿起饭碗,“舅妈生你那会我就在旁边……”
    杨凤霖慌忙起身打断王玉致要说下去的话,“这话从我懂事以来就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姐,您就是我诞生在这个世界的见证者,不用再强调了,谢谢。”
    王玉致被他逗笑了,指着他,“舅舅,凤霖一定是又被七殿下给气着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杨定州抬手敲着自家黄花梨的饭桌,据说这张桌子有几百年了是个老古董,这回敲的不心疼了?
    “其实也能理解,皇室子弟进伽蓝殿修行一年是皇家传统,谁知到他身上变成了一年又一年,理由从为先王祝祷到为民祈福,刚开始还找个理由到最后连理由都懒得找了。可惜了在伽蓝殿青灯为伴浪费了十年的好光阴,脾气大点也正常。”
    杨凤霖看着他老父亲一脸的惋惜,心道你对自家儿子怎么没如此宽容。
    看他掐断鸡脖子一点都没犹豫的样子就绝对是个狠角色。
    “说实话,皇室子弟一向早婚,一般进伽蓝殿修行前就会定下婚约,厉染竟然还是一张白纸也是稀奇。”
    杨凤霖这话里有话,杨定州直肠子没听出来,王玉致倒是停了手中的筷子,“我倒是听说七殿下和太原道冯家的小女儿感情甚好,还有传言冯将军想把女儿嫁给厉染。”
    杨定州摸着光亮的脑门,一脸诧异,“还有这事!”
    王玉致盯着杨凤霖,看着他很不正经紧的朝自己飞了个轻佻的媚眼。
    王玉致转头一想,瞬间明白了杨凤霖的意思。
    冯家的小女儿冯莹不正是先大皇子妃吗?这下可好看了,老情人相见,中间夹着凤霖,这算什么事!
    大殿,厉染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华服的女人,十多年过去了虽为人母,但老天眷顾并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姣好的面容,苗条的身段,看来她这几年确实过的不错。
    “你不该来这里。”厉染挪开视线,绕开她,拿起油壶为一边的一排莲花灯添油。
    冯莹紧跟在他身后,“阑峤哥哥,多年不见了。我约了你几次,你都没有回应,所以我才……”
    “跟着厉诤叫七皇叔。”厉染撩起宽大的衣袖,抬着油壶看着淡黄色的液体流进莲花状的灯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