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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公……”
    “太后有请。”老太监终于喘过气,道出完整的一句话。
    方杉和车夫说了一声,转身重新往宫墙内走时,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微微侧过脸,正好和刘文静的视线对上。
    方杉冲她微微一笑,跟在老太监身后慢悠悠朝走入皇宫。
    快到的时候才发现被留下的不止是自己,还有越秀国的公主。
    比之越秀国公主,老太监更偏向方杉。
    一个不安分的小国,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妹妹,他自然更喜欢后者。
    老太监低声道:“太后更加钟意姑娘。”
    方杉目光一动,悄悄塞了些碎银给老太监。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太后想让他做太子妃,魏苏慎不表态的情况下,说明承元帝在考虑越秀国公主。
    方杉没有办法推测承元帝的心思,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无论承元帝现在如何表态,对方不会真正让越秀国公主位居太子妃之位。
    还在思索承元帝的打算,人已经走到了太后面前。
    “哀家年纪大了,就想和年轻人多说说话。”太后叫方杉到身边来,眼神十分慈爱。
    方杉低眉顺眼:“这是臣女的荣幸。”
    太后又看向越秀国公主,关怀道:“初到皇城,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找哀家。”
    越秀国公主连忙起身拜谢。
    魏苏慎还没离开,一个人望着坏掉的琴时而蹙眉,时而摇头不知在想什么。
    方杉弯了弯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本以为是个欢乐二选一的游戏,现在看来这太子有坐享齐人之福的征兆。
    第152章 什么锅配什么盖
    方杉脑中勾勒的画面很是美丽, 魏苏慎左拥越秀国公主,右胳膊抱着自己,同时享受着两大美人的伺候。
    想到这里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唇瓣, 软玉温香在怀, 太子必会很享受。
    另一边魏苏慎还在盯着古琴, 冷不丁觉得一股凉风从颈间钻入体内,瞬间席卷到全身, 抬头看过去, 正好对上方杉深不可测的目光。
    皱了皱眉, 太后却在他前一刻开口:“公主初来乍到, 你若有空, 可以领她四处转转。”
    魏苏慎点头,尔后继续望着古琴。
    太后现在看到琴便会条件反射头疼, 让身边的嬷嬷把它拿走。
    “且慢。”魏苏慎摆了摆手, 阻止嬷嬷的动作, 对跟着自己的小太监道:“带回去。”
    嬷嬷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看向太后, 后者好奇:“你要一把残琴做什么?”
    太后问话的同时心里其实有了答案:知耻而后勇。
    魏苏慎认真道:“既然被我弹过, 它生是这宫里的琴,死亦不例外。”
    太后脸上和蔼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 眼睁睁望着小太监将琴包好。
    魏苏慎却是很淡定,隔着布抚摸着琴身,目光中透露着一股迷恋。若在不知情的旁人看来, 定会以为这是一个真正懂琴爱琴之人。
    方杉摇了摇头,无意间瞥见越秀国公主脸上的一抹羞红,眼神中忍不住透露出几分诧异。这一刻,他忽视了立场,靠过去好奇问:“公主难道不觉得太子这种行为很怪异?”
    “你懂什么?”越秀国公主毫不掩饰目中的欣赏:“喜欢的东西就要留在自己身边。”
    方杉挑了挑眉,想到陈严说过,越秀巫医多,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平日里,手段都比较不入流,于他们而言,强取豪夺才属正常。
    太子正好符合越秀国公主的审美。
    魏苏慎又对太后道:“待鸣月修好后,孙儿便会泛舟湖上,边抚琴边赏景,届时公主和陈姑娘也可以来。”
    越秀国公主笑着点头,方杉嘴角则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臣女哪有这个福分。”
    魏苏慎:“你有。”
    “……”
    太后望着方杉的神色,忍不住有些心疼,少女的脸蛋原本就有些苍白,听到太子的话后变成了惨白,可见是真的怕了太子的琴音。其实何止是他怕了,太后自己都觉得心惊。
    又拉着二女说了会儿话,期间魏苏慎先一步起身离开。方杉的余光放在他身上,瞧见没走出多远,一个小太监便急匆匆跑到魏苏慎面前,后者遂改变了方向,转而是朝着御书房走去。
    ·
    御书房内,宫人新剪了几株花枝插在瓶内,原本冷清肃静的御书房多了几分春色。
    魏苏慎进来的时候承元帝正盯着花枝,用剪刀把多余的枝叶全部剪掉,原本蓬勃的美丽只剩下一枝独秀。回过身,承元帝最先去看的是他的手,难以想象这样美丽的一双手弹奏出的旋律却是如此难听。
    “你觉得越秀国公主如何?”承元帝很是直白的问道。
    魏苏慎:“儿臣保留原有的看法。”
    承元帝回忆了一番:“什么看法?”
    “腰不够软,笑容不够俏。”
    承元帝嘴角抽了一下,那个陈柳柳倒是腰够软,轻轻松松就能搬起一块石墩到处走动。
    想归想,还是问道:“那陈家姑娘呢?”
    魏苏慎用了两个字形容:“危险。”
    承元帝忍不住笑了笑,以为他是被陈柳柳徒手劈开石墩吓着,哪里知道魏苏慎完全是发自肺腑地对方杉展开定义。
    “朕叫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让你去做。”承元帝笑容收敛,把花瓶推到一旁,语气少了为父者的仁慈,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郑重:“本来一年前朕就有意让你去做,可惜你那时还是不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