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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柳昭仪三个字的时候,他看起来有些惆怅,楚意挑了挑眉,这位不会是原主的桃花儿吧
    你在、在宫里可还好王佑呈问了话,不待她回答又突地嘤了一声,异常难受地捂着额头,这是熏的什么香,闻起来这般不舒服。
    楚意眼看着他从昏昏沉沉的摇着头到最后栽倒在地上,抿笑拎着裙子回到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地儿侧躺下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又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听声响大概有三个人,他们在往她躺的床上搬东西,确切的说应该是在搬晕倒在地上的王佑呈。
    王佑呈身上传来的冲鼻酒味儿让楚意忍不住皱了皱眉,待到那几人蹑手蹑脚离开后,她捂着鼻子睁开眼睛,王佑呈就躺在她身边,身上的腰带已然不见了踪影,衣襟大开。
    楚意龇了龇牙,这莫名的让她想起了在上个世界看到的宫斗宅斗剧。
    她撑着床跳了下去,从腰间束带里取出黄色的小纸包,将里头的细粉一股脑地全部倒进了香炉子里,笑着盖好盖子拍了两下,方才悄悄地把王佑呈转移到了别的房间。
    安顿好了王佑呈她又回到了方才的屋子,吃了颗解药,脚尖轻点跃上了横梁。
    两排曲拱的灯架悬吊着六方宫灯,宫人端着酒壶侍立其下,低眉颔首。裴瑄坐在食案前目光沉寂地盯着空了的酒杯,很快便有人与他满上。
    他端着杯盏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句接着一句的贺寿词,看着庭前翩跹舞姿赢得喝彩一片。
    王爷,那边出事儿了决明接到消息丝毫不敢耽误,俯身附耳。
    裴瑄一凛,眯着眼在看向上头与裴赋说话的辛悦,他按压住心中的急躁缓缓站起身,正了正衣襟,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座位。
    走出众人的视线范围,也不顾不得行为举止是否合宜,一路狂奔去了培源殿。
    房门被猛然推开的时候,楚意还以为是裴赋和辛悦过来,往下一看却是好久不见的裴瑄。
    他看起来比半个月前精神了许多,身板儿也没以往那么瘦弱,只那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楚意曲着腿,见他仓皇的掀开床幔又匆匆放下,料想这人估计是知道了点儿什么,打算着来英雄救美的。她撇了撇嘴,飞身下去将人拎到了横梁上。
    两人坐在上头大眼瞪小眼,裴瑄缓过神,凝视着斜睨他的人眼中渐渐浮现出笑意来,他扯住她的袖口,抿了抿唇道:你
    闭嘴!楚意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低声厉喝。
    裴瑄呆了一下,以往见着面她都温言软语,这般态度还是头一遭,半个月不来看他也就不说了,她现在居然还凶他!
    裴瑄扭头,清湛的眸子里含着三分控诉七分委屈,楚意被看的莫名其妙,伸着手指戳了戳他额头,低声嫌弃道:你脑子坏了这么看着我。
    裴瑄:完了,她现在不止凶我,还嫌弃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有人来了。楚意话音刚落,裴赋和辛悦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她的视线。
    辛悦是带着裴赋来捉奸的,当然了,她不可能直接跟裴赋说你女人和别的男人正在恩爱,咱们一起去看看你的帽子够不够绿吧。
    她是借醒酒的由头缠着裴赋陪她过来一趟的,殿内烛火摇曳,辛悦异常兴奋地舔了舔唇瓣,啧啧啧,王贵妃要是亲眼看到她怎么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弟弟,一定会呕死过去的。
    爱妃可要躺一会儿裴赋走到床榻边上,撩起双层的胭脂色帷幔,朝着方枕抬了抬下巴,过后再喝杯解酒茶。
    床上空无一人,只孤零零地落着一个方枕,辛悦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听着裴赋的话连忙侧了侧头挡住自己逐渐扭曲的脸。
    不是说安排妥当了吗一群废物!人呢!!
    爱妃在想什么
    裴赋无奈地对着她招了招手,辛悦心中暴跳如雷大骂废物,面上却是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微蹙着眉头莲步轻移,如花中蝴蝶般扑到裴赋的怀里,娇嗔道:自然是在想陛下呀。
    裴赋箍着她杨柳般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暧昧地轻咬住她光莹如玉的下巴,道:想朕什么
    辛悦捂着有些发疼的下巴,勾着唇,羞怯道:想陛下的好呢。
    美人是越看越美,尤其是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双颊飞粉目有水光,长睫轻颤勾的人心痒难耐。
    裴赋的呼吸节奏略有些乱了,内里深处渗出来的燥热叫他的视线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寸寸侵略着如雪的肌肤。
    辛悦也觉得有些难受,她扯着他的衣襟,尾指勾抹着上头的龙纹,踮起脚娇娇软软的叫了声:赋郎,妾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她不出声儿还好,这勾心挠肺的语调缠缠绕绕,将裴赋的理智彻底击溃,揽着人就倒在了床上。
    下方战况激烈的超乎想象,楚意耸了耸肩,她好像把药加多了,这两人都中了药,估计得一战到天明不过,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培源殿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若是叫哪位大臣或是夫人撞见,啧哎呀,她都能想象得到他们面部僵硬尴尬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