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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四立马又摆出“这可是你说的,与我无关”的神情来,又喝了一口酒,砸吧下嘴道:“难说。”
    实在难说,要是赵精忠他们,和四肯定巴拉巴拉地倒了个痛快,将这不是东西的云王痛骂一通。可是姓陆的……不行,虽然对他有点意思,可他毕竟是东厂头号劲敌锦衣卫的人,和四有点想和他搞事情,但是不想和他搞着搞着就被事情搞了。
    陆铮鸣于是也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
    和四眼珠子一瞟,望着那酒壶口,又望了望自己手里的酒盏,突然一僵。
    陆铮鸣啧了一声:“督主你在这探来探去,无非是想问锦衣卫有没有在这里插一脚是吧。你大可不必如此,以你我的关系……”
    “你该滚了。”和四突然拉下脸来,将酒盏往姓陆的怀里一扔,“滚滚滚,老子突然不想看见你了!”
    陆铮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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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真龙非龙
    然而最后,陆铮鸣非但没有滚蛋,反而乘着和四的青壁小车,与他一同悠悠地颠向了风雪弥散的夜色深处。
    原因无他,也不知是岳钟或者哪一个锦衣卫千户大人良心发现,居然派了轮值的人来和陆铮鸣换班。
    虽说和四为了低调行事,捡了一辆最朴实无华的马车出行,但是锦衣卫的鼻子比狗还灵,尤其是针对东厂这些狗太监们。八百里外八成就嗅到了味道,这不,轮班的锦衣卫隐匿在角落里伸头缩脑地正朝着这边看来吗?
    以陆铮鸣的身份,玩忽职守问题不大,但要是和东厂的阉人暗中勾结,私相授受,那便是罪可当诛。
    故而,赵精忠那头给了信号,和四眉梢重重一抖,到底没将姓陆的踢下车去。
    陆铮鸣侥幸没滚下美人车,自然心中略有得意,但得意归得意,脸上却是滴水不露。小车里的碳头烧得太足,他将小窗拉开了一条缝,嗖嗖地冷风钻了进来,将他快被美色迷昏了头也吹醒了几分,他挑眼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督主这是要去司天监?”
    已经快打起盹的和四勉强睁开了眼,循着那条缝瞅了一眼,不愠不火道:“哟呵,这都能看出来,路道挺熟的呀。”他枕着个软靠,慢慢道,“我记得你不是京城中人吧?”
    陆铮鸣将那条缝又拉紧了些,他记得这人身体一直不大好,稍微着点风寒就头疼脑热,他心里啧了一声,难养得很,他不慌不忙道:“你也为免太小看我了,我到底是在北镇抚司里当差的。平常走街串巷稽查拿人,下得功夫可一点都不比你们东厂少。”他双手平摊在空中向左右一抹,仿佛抹开个偌大的燕京,随意指了两点,“别说是燕京地图,今儿哪家门前多了两石狮子,前儿这条巷子里头多砌了一堵墙,我都得了如指掌。保不齐,哪一天任务失了手,免得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死路里。”
    他一边侃侃道来,一边朝和四一笑,英俊的眉目似是在灯火下熠熠生光:“督主执掌东厂,应是明白的。”
    和四端详着他两手一划,画出来的“燕京”,忒坦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他矜持地捧起茶了饮了一口,“本座一上任就是东厂提督,委实不太清楚下边人平时的办案细节。”
    陆铮鸣被他明里暗里挤兑了一通,倒也不生气,甚至还真挚地发出邀请:“督主要是不明白,下次可以和我一同出去走一遭,便明白我们下边人的苦处了。”
    他声音不高,可能是被车里暖气熏着的缘故,还带着一丝让和四浑身不自在的亲昵,尤其是这姓陆的格外咬重了“下边人”三个字。
    和四挑开了耷拉下来的眼帘,两人的视线碰撞在袅袅烟气里,轻松暧昧的氛围在这一刹间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弓,而两人的眼神是绞杀在一起的弓弦,谁也互不相让,谁也不肯退步。
    陆铮鸣先行打破了沉寂,淡然道:“督主想问什么便问吧。”
    和四抚摸着腕上的碧玺串,也不和他啰嗦:“锦衣卫事先知道云王此次送先帝的皇子进京吗?”
    陆铮鸣丝毫不拖泥带水回道:“不知。”
    和四又问:“上一次东平坊走水案死的那几个晋人,和这次的事有关联吗?”
    陆铮鸣干脆道:“可能有,但是详情我一个百户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和尚未进京的藩王有关。”
    和四在心里骂了一句娘,说了等于没说,今日先帝的遗子突然现身,必然是与藩王有关。
    和四点头表示姑且信他,又问道:“那你们锦衣卫和京外的藩王可有联系?”
    陆铮鸣略一沉默,没有回答而是点头示意。
    和四注视着他瘦削的脸庞,这张脸太擅长隐藏情绪,除了流露出的对他那点非分之想,现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端倪,让人无法分辨他所说的真假。
    陆铮鸣见他沉默,坦然地直视和四双目:“督主还有其他想问的吗?”
    和四抬手松了松扣紧的压领,忽然道:“我问你,你真得是秦岭人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