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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吓着你们了。”手想去摸小女孩的头,但还是收了回来。掏出怀里的钱袋,打算倒出钱币放在手上当眼光触及手上还没干涸的血迹改为用还是干净的手帕包着,“作为赔礼,请收下吧。”
两个孩子还是没有接她手中的钱的意思,玉鬘抿了抿嘴唇把包着的钱放在地上,说了句“对不起”后起身离开。
带着一身血在大街上晃荡,玉鬘收到更多的视线不过这里面更多的是恐惧害怕。
明明想那些个男人的手如果是要碰到自己就把他的手砍下来,可最后不但是手砍下来还要了人家的命。鼻间不去的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踢着脚下的石头,少女抬头“呐,浦原”
浦原喜助看见全身都是血的玉鬘,眉微微挑高“哦这不是玉鬘桑吗?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玉鬘没有说话,只是狠狠擦自己的脸无奈血液已经干涸,怎么擦也擦不完全干净。
“为什么,为什么擦不干净啊,好脏真是脏死了!!”狠命的用袖子擦自己的脸因为用力过度,原本白嫩的皮肤变得红肿。
“好了,可以了。”浦原喜助拉住她的手使她停住类似自虐的行为,浦原喜助不是傻瓜从看见她开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呐,现在玉鬘桑应该做的是去找个地方整理一下然后回家好好休息,知道吗?”
在流魂街长老家里梳洗换过衣服,玉鬘跪坐在坐垫上双手接过浦原喜助递过来的热茶轻轻说声“谢谢”
“这么说是在六十四区有男人想轻薄你而且出言不逊,之后你在与他们的打斗中杀了一个人?”浦原喜助端坐在她的对面说道。
“是的,原来、原来我真的没有杀人的想法,只是想那男人真要对我不轨我就砍下他的手可是没想到……”
“可是没想到却亲手要了其中一个人的命,是吗?”
玉鬘在大腿上的手一下攥紧,尽可能用平稳的口吻,“我也没想到,那时候我心里就是有一股火,当我回过神来时那个男人的脖子已经被我割开了。”像是解释什么似地,她喃喃的说道。
“我明白了,玉鬘桑在这件事情中也没有多大的错。”浦原喜助喝了一口热茶缓缓的说道。
“呃?”玉鬘惊讶的瞪着很悠闲喝茶的浦原,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么,首先是那些人无礼在先,后来被杀也好被砍掉一只手也好都是咎由自取。”浦原嘴角勾起一丝笑继续说道,“所以……玉鬘桑无需自责。”
“玉鬘桑有没有想过如果那时候你不这么做的话,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呢?贵族有贵族的尊严,触犯的人必须承担起这个后果,无论这个结果如何。”
☆、成人
“小姐,今天庭院的樱花开得真是绚烂呢,那美丽娇艳的样子就和您是一摸一样。”一个绑住袖子的侍女提起一木桶热水小心翼翼的向只着一件白色单衣的玉鬘身上倒下去。水一浇在白衣上,衣物立刻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变得透明而贴身。
“只怕是樱花也难及小姐美丽的千分之一呢。”另一个服侍沐浴的侍女笑着说道,“是啊,的确是这样的呢。”室内的其他侍女都附和道。
对于侍女们的奉承,玉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她只是半跪在木质地板上半垂着眼。湿漉漉的黑发垂在胸前,“水烫一点”过了一会她说。
“是”侍女听闻,赶快去换了一桶热一点的水,刚给自己小姐用上又听见一句“再烫一点,”
“是!”
“再烫一点!!”玉鬘几乎是吼出这一句,这下侍女们是彻底惊讶了。
“再烫一点!!!”
“是、是!”
“沾血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坏事,毕竟这种事你迟早都要遇上。这次让你去流魂街为父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
当你挥刀的时候就应该有夺取生命的觉悟。如果连这个都无法接受的话,那么为父就对你太失望了,玉鬘。”四枫院秀光的声音久久在脑中回荡
烫水在身体上流过,玉鬘猛的站起来脱掉仅有的单衣跳入浴池中。黑发在水中自由的起舞,她张口“啊!!”尖叫。
二番队:
“玉鬘她……应该还好吧”浦原喜助把任务报告书交给自己多年的青梅竹马问道。
一只手接过报告书,夜一瞟了他一眼说道,“放心,玉鬘可没有那么脆弱,她只是第一次见血有些不适应罢了。时间长一些就好了。”
谁都是这么过来的,暗金色的猫眼有些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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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樱花花瓣飞舞的季节,玉鬘迎来了自己的成人礼——裳礼。
裳着那天,天还蒙蒙亮她就被拖起来,梳洗准备。玉鬘睁着仍有朦胧睡意的双眼任由侍女们折腾。当侍女捧着几大漆盘的衣物时出现在眼前时,她终于被一叠叠的衣物彻底弄清醒了。
小袖,单衣,五衣,打衣,上衣,裳,表著,唐衣华丽而又累人,她以前以男装和简单的和服为主像这种绮丽的服装很少穿,所以今个她就有些头疼了。全套的十二单一个人是不可能穿上的,必须要有两个侍女帮忙即使如此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身上沉重的如拖着四五层大棉被,母亲清姬为她梳发,将她的额发结好。父亲四枫院秀光担任结腰役。
虽然她只是个家主的次女,但她的着裳礼还是相当的热闹。除附庸的下等贵族外,还有许多的中级贵族,上等贵族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