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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字一顿说。
    “他们永远得不到你们所拥有的金子般的心。”
    她气得呼吸急促。
    胸口剧烈起伏着。
    金发士兵安静下来,注视着余怒未消的金发姑娘,伸手拿过她手上的头盔,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走吧。”
    他低垂的眼睛里,深刻地描绘着此时她因为愤怒格外生动鲜艳的面庞。
    “和我一起去接玫瑰特工。”
    金发士兵带着金发姑娘走下楼梯,穿过老式显得有些昏暗的走廊,左拐右拐,停在室内花园旁边的一扇门外,轻轻敲门。
    “Come in。”
    衰老的声音响起。
    史蒂夫·罗杰斯推门而入。
    “佩?”
    他呼唤躺在床上的人。
    “史蒂夫?”
    眺望窗外的人动了动,费力地转过头。
    红色的钢铁玫瑰,如今已满头白发,枯萎在吊瓶架旁。
    作者有话说:
    美国队长的毒唯粉头,神盾局最高长官:泽莫男爵。
    尼克·弗瑞:操,我宁愿要皮尔斯。
    嘲讽女性、孩童、老人、病人,一切在力量上弱于他的人的家伙,最终嘲讽的永远是自己那颗不靠拳头撑着,就会支撑不住软在地上,烂成垃圾的心。——出自《海德拉传——和平的献身》
    【最近的迟到希望各位宝贝儿谅解,临到支教结束事情有点多,不光要交接、送行、收拾行李,还得和导师联系,大大小小事情不少,时间很紧张。老规矩,前二十后二十红包】
    第76章
    尼克·弗瑞健步如飞走入停车场, 黑色风衣在空中荡开凌厉的锋度。
    他坐上车,飞快地离开神盾局,待开出足够的距离时,脸上才流露出阴沉勃发的愤怒,克制着音量对车载AI说。
    “呼叫克林顿·弗朗西斯·巴顿。”
    电话被播出, 进入呼叫页面。
    尼克·弗瑞拿起平板, 翻看曾经被他翻看过无数次的文件,曾经觉得万无一失的计划, 现在越看越心惊。
    全球防卫, 狗屎;战略部署, 狗屎;潜在威胁, 狗屎;黑匣分析, 狗屎;封闭数据, 狗屎;客观分析,更是——
    “......Shit!”
    黑人局长一拳捶上方向盘,咬牙切齿。
    回忆起来,之前史蒂夫·罗杰斯使用“老大哥”来形容天网系统......
    ——一点错没有!
    此刻尼克·弗瑞不得不庆幸,他出于尊敬和沟通, 向史蒂夫·罗杰斯坦诚了天网计划。如果他不说,那个金发士兵会不会直接把他归于九头蛇, 照他头就是一盾牌?
    ......还有。
    如果。
    如果泽莫没有向他解释, 那么尼克·弗瑞还不会怀疑泽莫。
    但是他解释了。
    一个平日自傲、自大, 我行我素, 有些刚愎自用的强硬的人, 什么情况下会主动解释自己之前决定隐瞒的事情?
    ——在其背后隐藏着更大的,更可怕的,真正需要死死隐瞒的的秘密,为此其他秘密是否暴露也变得无关紧要了的时候。
    尼克·弗瑞面色阴沉得可怕。
    电话此时被接通。
    “弗瑞?”
    电话那边似乎在举行派对,背景声喧嚣嘈杂,孩童兴奋的尖叫绕着电话位置跑来跑去,举着电话的人无奈地小声说。
    “甜心,爸爸在打电话,嗯,很重要的事,你先去找妈妈玩吧,过会我们再商议去游乐园的事......弗瑞?你还记得我在休假吗?我们说好的,任务完成之后一个星期的休假。”
    “听起来是个迪士尼的可爱小公主。”
    尼克·弗瑞说。
    “不过你再不回来,小公主的迪士尼就没了,一个都不剩的。”
    拿着电话的人走动起来,离热闹越来越远。一段时间过去,他似乎走进了某个房间,伸手将普通的欢乐关在门外。
    “发生什么了?”
    属于特工的严肃声音问。
    “听着,克林顿,神盾局被渗透了。”
    尼克·弗瑞的声音冷静快速,“一直以来九头蛇隐藏在神盾局里,利用神盾局壮大自己。至少有三分之二的神盾局员工都是九头蛇,甚至包括安理会的部长泽莫。他们利用了天网计划,打算进行大清洗。立刻回来,不要相信任何人——”
    “轰——!!”
    电话那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弗瑞?弗瑞发生了什么?”
    克林顿·巴顿猛地握紧手机。
    一阵刺耳吱呀的电流声后,沉重的明显不属于黑人局长的脚步声传来,电话突然断线了。
    “——弗瑞?!”
    “......在叫外援?明智的选择。”
    打开电磁屏蔽装置的男人哼笑,一手抓住边框,狠狠撕开车门。
    “不过很可惜......除了美国队长,没人能救你。”
    高大健壮的特工弯下腰,手中机.枪伸进车里,眼含兴奋的杀意。
    “你怎么穿着制服,史蒂夫?”
    苍老的女人看着门口的金发士兵,缓慢费劲地问。
    “发生了什么很糟糕的事吗?”
    史蒂夫·罗杰斯下意识将盾牌藏到身后,放柔了声音。
    “Nothing wrong。”
    什么都没发生。
    他话音落下,低沉沙哑的笑声便从床上氤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