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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好奇:以前不记得你有这么忙的时候啊,怎么这次就不记得了?rdquo;
以前是组长大人照顾我。rdquo;周煊叹气,满满的哀伤:组长大人每天晚上都会把第二天要交的作业发给我,要是作业太多我就把那些来不及写的先做了,只是最近组长在生气,我就成了小白菜,风里来雨里去,一点也感受不到世界的关爱。rdquo;
周煊陷在自我的世界中感同身受,忽然就沉醉了,对着秦枫动情道:让我们一起创建一个,唯有爱与和平的世界吧!rdquo;
秦枫:hellip;hellip;rdquo;
怎么办,有时候真的好想和他绝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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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今天我有几位学生返校,刚考完试时间也不怎么紧,大家和他们聊聊天吧。rdquo;周五的下午,纪武把最后一节物理课变成了聊天课堂。
外界有传言,海市出来的人才,十分中有七分出自浩海。
林子衿不知道这七分中有几分出自纪武,却知道,纪武教出的学生,一定不会比别人差到哪去。
返校回来的是一男一女,穿着白衬衫,站在门外面,纪武叫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青涩得像是刚刚毕业的学生。
这两位就是你们的学长学姐,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和他们聊聊啊。rdquo;
学长学姐们分别做自我介绍:同学们好,我叫孙漠琛,现在某科院,主攻分子科学与工程。rdquo;
大家好,我叫陶安,现在某科院,主攻量子物理。rdquo;
哇mdash;mdash;rdquo;
这是大佬!
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吗?rdquo;
碰上学霸大佬,大家尽可能的先问一些与学习相关的事情,诸如又什么好的学习方法?上课是怎么记笔记的?怎么合理安排时间?更有人目光长远,问到了高考后选择专业方向的问题。
两位大佬一一答了,温和问:还有什么问题吗?rdquo;
此时,纪武接了个电话,离开了。
班主任离开,没有了领头羊,这群好动分子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莫杰举手:学长学姐,你们是什么关系啊?rdquo;
四十几双八卦之眼锁定了讲台上并肩站立的两人,期待他们的回答。
我们?rdquo;孙漠琛微愣,了然笑了:我们是曾经高中同学,现在是同事。rdquo;
八卦之眼变成了死鱼眼,明显不信这么简单的回答。
人大概就是这样,总希望投缘的两个人能有些不建立在普通字面上的,能够让人津津乐道的关系,哪怕对方那个时候仅仅是高中生。
在简单枯燥只有白纸黑字的青春里,能够在律条严苛的学生时代产生情愫,那需要历经多少风雨阻难?在多重压力下依旧坚持下来的爱情,要有多坚韧的毅力,多充分的信赖?
往往被以学习为主rdquo;的理由扼杀在萌芽期的怨侣们,内心那点不知名为何物的悸动,在条条框框的束缚下总会变得离经叛道,总是对学霸的爱情是羡慕又向往的。
陶安深知这个年纪孩子们的心理状况,补充:当然,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不过绝不是你们想的关系。rdquo;
她看着边上挺拔的男生,略有些嫌弃:虽然有些不服,但这家伙确实已经有女朋友了。rdquo;
孙漠琛无语:又哪里不服了?难道你又想就亚原子服从的作用力进行一场探讨?rdquo;
陶安冷哼:那次的课题是我赢了,没必要再做探讨。rdquo;
那上上次的费米悖论hellip;hellip;rdquo;
七班的同学很迷茫,为什么从一场简简单单的交流会变成了两个人的较真翻旧账?他们只是很简单的八卦了一下二人的感情关系,怎么就吵开了?
还是那种他们一个字也听不懂的吵?
让他们争吵结束的人,是接完电话回来的纪武。
看着眼前眼熟的场景,纪武拍腿大笑:你们两个还真是一直杠到现在啊。rdquo;
所以这两位并没有什么爱情火花,他们之间的火花,只有就学术讨论时不止不休的智慧之光,凡人难以理解。
纪武的笑声把整个班的人都待回神了。
孙漠琛耸肩道:其实有个人总是和你对着干也是不错的,至少能保持我的探究欲始终旺盛,工作和学习的热情从来没有消退过。rdquo;
同上,毕竟碾压你的感觉真的很爽。rdquo;陶安点头。
好的两个人又杠上了。
好了好了,今天是让你们来讲述你们的社会经验的,想聊天回去再说。rdquo;纪武再次把内容拉回正轨。
班长贾凯阳适时举手,站起来提问:请问你们为什么选择物理化学那样的领域呢?听说那方面很难,做出选择,应该也要很大的勇气吧?rdquo;
陶安想了想:因为hellip;hellip;喜欢吧?rdquo;
众同学又变回了死鱼脸。
这个理由我们同样拒绝。
确实是因为喜欢。rdquo;陶安轻笑:其实我以前对物理方面也没什么兴趣,或者说我对任何方面都没有兴趣,高中的我虽然成绩不错,但只是知道学习,一点爱好都没有。是有一次课堂做实验,老纪他做了个纸飞机,用纸托着飞都不掉下来,才让我改观了看法。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