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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听了心中一乐,这不外传的说法也不知给多少达官贵人说过了。她面上不显,直接问道:“那这膏药作价几许?”
    老大夫挺直身子,自信道:“值千金!”
    乔勐怒目圆瞪:“嘶!你怎么不去抢!”
    门外吃瓜百姓也沸腾起来,叽叽喳喳的说着这吓死人的膏药钱。
    苏婉倒是没被吓着,又掐了乔勐一下,这家伙怎么一点出身太守府的气度都没有,看来以后要好好教育了。
    这次乔勐没再吃痛的叫出来,而是顺手抓住自家娘子的手捏了捏,娘子这手可真软,真细!
    哎哟!他又被掐了一把。
    苏婉没理会得寸进尺的乔勐,用帕子压了压脸颊,淡淡道:“先生如何保证这千金便可让肌肤修复如初?”
    “若不能,小老儿一分银钱都不要,任凭二爷和大娘子处置!”老大夫昂首挺胸,他便是用这秘药在春风堂立的招牌。
    “有先生这句话,我也放心了,”苏婉撑着乔勐站起来给大夫福了个礼,又对在柜台埋头苦算的罗掌柜说:“罗掌柜,您刚刚也听着了吧?”
    被点名的罗掌柜一脸茫然的抬起头:“什么?”
    苏婉头有些晕,点了点乔勐,“还是二爷与罗掌柜说吧。”
    乔勐脑瓜子一转,瞬间明白了他家娘子的意图,脸上浮现笑意,衬得娃娃脸可爱极了,苏婉手痒痒的,好想捏一把。
    “罗掌柜,这位大夫说了,我家娘子这脸要想恢复如初需千金!我家娘子又是在你们这满香楼出事的,我乔勐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我家娘子受了惊吓,我为了这事赶回来耽误了生意,我这可是上千两银子的生意!”
    乔勐提起他的生意,那叫一个斗气昂扬和气愤!好似真的有一桩大生意跑了一般,把罗掌柜说得一愣一愣的。
    “这样吧,我就给你抹个零头,也看在你家三公子的面上,你们满香楼赔我三千两银子好了!”
    罗掌柜一听这数额,急了,“三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乔勐面容一板,恶狠狠的瞧着罗掌柜,“你觉得我要是想抢,还由得你在这上串下跳!”
    “咳咳,二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苏婉咳了一声,斥责了乔勐两句,转头依旧温温婉婉的对罗掌柜说:“罗掌柜店铺里的损失可算出来了?”
    罗掌柜:“算出来了,乔二爷一共砸坏胭脂香粉……共计六百一十二两,另外宝瓶一只五十两,笔墨桌椅二十两,合计六百八十二两。”
    苏婉点了点头,“二爷你看这银钱算的可对?”
    乔勐对算这些也不在行,更不清楚女子这些东西的市价,他眼一转,在门口吃瓜百姓里瞧见了满香楼的对家,直接把人拎了出来,核了一遍,最后把银钱压在了五百多两。
    “这样吧,咱们也添点,五百五十两,在三千两里扣掉五百五十两,罗掌柜只需再给我家二爷两千四百五十两即可。”苏婉拍板定下。
    罗掌柜持续懵呆中……
    吃瓜百姓再次发出惊呼,这反转的。
    “罗掌柜,今日小妇人顶着伤出来,一来是为了我家二爷,二来也是为了罗掌柜。”
    罗掌柜:“……为我?”为了讹我钱来的?
    春风堂的大夫给苏婉额头重新包扎了一下,白纱布上点点血迹,这会显得她羸弱不堪,楚楚可怜。
    吃瓜百姓连带乔勐都忘了她刚刚手持棒棍撵打人的凶态。
    “罗掌柜难道是想让陈家仗势欺太守府孙媳的名声传遍临江府?”苏婉说得慢声细语。
    她本就生得好,如盛放芙蕖,加上此般不急不躁的作态,更显得她气度不凡,让人不自觉的便觉得不愧是太守家的孙媳。
    罗掌柜心中如惊涛骇浪,是啊,再怎怎么样,乔勐也是太守府的人,哪怕不受宠,他依然是太守的孙子。
    而他的东家虽身份也不低,但不会想和乔家交恶。
    想到这里,他不由双腿乏软,眼见就要跪地。
    “我与二爷也不是那般不饶人之人,咱们以后还是要在这平江生活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要相处的,各位乡亲你们说对不对?”苏婉说着,问了门外的吃瓜百姓一句。
    众人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是啊!”
    苏婉对着众人莞尔一笑,有那么几个不顶事的小青年,直接捂了胸口嗷嗷叫。
    乔勐不满的站到门边挡住他们的视线,这么好看的娘子是他的!
    “所以,小妇人有个提议,罗掌柜是否愿意听一听?”
    罗掌柜现在是明白了,这乔大娘子哪是来帮他的,分明是来把乔二爷摘出去,然后来讹他来的!
    失算失算呐!
    “请大娘子但说无妨。”
    苏婉:“大家想必也知我家二爷生性豪放,喜行侠仗义之风。”
    众人目瞪口呆:大娘子说得谁?是他们认识的乔二爷,娃霸吗?
    苏婉低着头,没有去看其他人的眼神,只顾伤心:“家里实是拿不出买膏药钱,只要罗掌柜赔了银子,咱们便一笔勾销恩怨。”
    “若不是……我必要去那衙门敲鼓,请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的!”
    也这话道尽了不愿与县太爷交恶的心酸。
    “哎哟!罗掌柜你就赔银子吧!人家乔大娘子也是怪可怜的!”
    “是啊,是啊!唉,这彭县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