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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现地点的地图吗?埃文斯问道。
实际上,发现地点处于地图的外围。
告诉他们参考点,15督促道。
正如你们看到的,23条纵沟环绕在地图区域外围。这些纵沟也许正指向一个中心区域,就在这儿。聂鲁达拿起他的红笔指在了与23条纵沟近似等距的地方。
这张地图参考的区域有多大?奥特曼问道。
大约20平方公里。
如果不想清楚确切地指明一个地点,为什么一个外星种族要留下这么个含有地图的物体呢?有点不可能,是不是?奥特曼叉起了胳膊,向后深靠在椅子里,好像在强调浪费了他的时间似的。
除非这个物体既是归航装置又是地图,15回答了他。也许地图被设计用来引导你到那个地点,再激活那个归航装置。在那儿,归航装置就代替了地图的作用。
如果我们不能探测它,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一个归航装置呢?奥特曼指着白板上像孤岛一样写在那里的证据两字说道。
我们确实没有有力的证据,聂鲁达回答,但是,发现它的学生们
如果你是要把学生产生的幻觉当成它是归航装置证据的话,奥特曼说,那你就有点幼稚了。现在的大学生是有吸毒倾向的。
我亲自对他们分别做了完整的口供,埃文斯说道,以我的观点来看,在幻觉这件事上他们并没有撒谎。他们是老实孩子,不是瘾君子。
埃文斯很少有15在场的情况下坦率直言,除非他非常确定。每个人都了解他这一点。这已经足够让奥特曼停止他询问的方向了。
我们得给聂鲁达一些宽容,15插嘴进来,我突然有一个自己的假设,应该是基于我的知识直觉的。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会有。但是没有人能传达比聂鲁达对于这个奇怪的装置更有说服力的论点。所以我们得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展示给我们看他的假设。
主管们都点点头,表示对15这个建议表示支持,然后像精密机器人一样地转向聂鲁达。其实聂鲁达宁可选择让其他人说,然后指望15来解释他的假设。
我在白板上写字是因为,我想让大家知道我们关于这发现的事实。聂鲁达开始了,几乎没有物理证据可以证明我的假设。
他回到白板那里,并在地图二字下面写下了: SMT 发现(0.0025) 地形学相关性为96%。
在归航装置几个字下面写下了:地点特殊幻觉,有可信来源报告。
这就是证据的宽度。像我们今天知道的,解释了该人工制品可能的目的。另外我们知道,从我们的语言分析来看,沟纹没涉及到我们的塞勒斯数据库。它们在极大程度上,对比我们曾见过的任何东西,都是独特和极为复杂的。
最让人不安的是,这东西是在地面上被发现的,好像有什么人把它放在那里等着被发现一样。没有试图隐藏的迹象,除了发现地是在新墨西哥北部的偏远地带以外。
我们的假设是,该物体的首要目的是归航装置。而地图把握着的第二个目的能够被某人用来令人工制品被从故意放置的地点移位。这个物体对地点十分敏感,当我们拿着靠近某一位置时我假定描述的是这张地图上的区域它不知怎的就会在持有者的头脑中放映出总部的图像。
你是指它的总部在这幅地图的中心位置吗?埃文斯问道。
是的。
那么这个总部,埃文斯继续说,是一个古老的外星人遗弃的基地呢,还是依然活动的呢?
更像前者吧。
为什么?布安森问。
即便我们无法碳定年代或用吉纶(Geon)探测,我们还是分析出了与地图的相关性。在相关性中的微小变化始终如一地指向侵蚀要素,并且在对地图区域可能的侵蚀图案做了衰退分析后,我们得出的结论就是,该物体至少有600岁了。也许还要长一倍。聂鲁达暂停了一下,等着有人会插嘴。短暂的沉默。
我相信最好的行动办法就是把这个人工制品带到地图上描绘的中间位置,来检验假设。聂鲁达又停顿了,想钓个问题上来。
我们先后退一步,李晨提议道,我们知道这个东西是可信的,对不对?
是的,没有骗局。聂鲁达说。
我们同样知道它是外星人的。
或者时间转移来的。聂鲁达作了补充。
最令我恼火的问题是,这个物体有600年之久,却突然有一天无踪无迹地冒了出来。我们能确定它不会造成威胁吗?李晨的额头微微地皱了皱问道。
这样的可能性很小,是因为我们有ZEMI,几率最多不过10%。(译注:ZEMI是迷宫小组发展的一个计算机系统。ZEMI部分的独特特征是它的信息结构建立于一个新数学形式的资料库、重组编密码以及数据压缩之上,是一种计算能力在这些领域当中的每一个里装备了量子论的改进)。
我们确实是有敌人的,李晨提醒团队,这样的物体有自然找到ACIO的方法。如果我们不能探测它,我们怎么能确定它不是武器之类的?还记得去年我们的遥视员(RVs)进行空间探测时发现的,泽塔族十二无赖的好意吗?我们的技术也同样无法探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