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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于住在边缘地方的楼房而言并不少见。后头不用更不走人,自然不用清理。
    而周兴风纵身一跃,直接跃到了那铁丝网外一头扎进了雪里!
    七楼高的位置跳进两米高的雪里,这样的距离,足够保证下去的人无伤。
    当然,也仅仅是因为这里是七楼。若是二十层楼,这么高哪怕是雪层也如水泥地一般能将人砸死。
    周兴风当初在抢村里的时候,之所以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因为他们在村子的周围挖了地道,借着地道的掩护,不论是行动还是车队都相当容易。
    这次只怕也是一样。
    想通这一点,项骆掏出木仓刚要射击,却听见楼上响起了几道嗖嗖的木仓响。
    这声音不是很大,而且因为风声的缘故,若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项骆却分辨得出来,那是□□下的木仓声。
    可楼上?这里不是顶楼吗?
    项骆抬头,紧接着有听见两声低沉的木仓响打进雪里。
    看来是袁朔他们!
    项骆不再多想,现在周兴风既然已经离开了这栋楼,那么危险就跟着大大降低了。
    项骆瞄准了刚刚周兴风落入的地方,终于开了枪。
    一梭子子弹打出去,项骆却更加烦躁。
    刚刚将人放走是无可奈何,项骆此时的不甘心也是真的。
    末世这么久,这是项骆第一次吃亏。
    那一片的雪都快被木仓打烂了,项骆才听见周围声音不太对。项骆刚要回头提醒外头的战士,才瞧见窗外垂下来一根绳子。
    项骆刚把一梭子子弹打出去,抽了抽才唇角,往后退了两步。结果却看见了一身黑色全副武装的男人跳进了屋子。
    这身装扮实在太过于显眼,项骆只看了一眼就完全没了忌惮心。
    “袁朔!”项骆松口气,过去跟袁朔对了一拳,“干得漂亮。”
    袁朔将晃了晃手里的狙击:“够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没直接打死?”项骆挑眉。
    袁朔摇头:“难,那雪下头估计都是地道。这里是他一手设计的,咱们对地形不熟,这可就吃大亏了。”
    项骆明白这个道理,只咬牙道:“可惜了。对了他说这栋楼里埋了很多土制·炸·药。”
    “已经联系拆·弹专家了。另外。”袁朔指了指楼顶,你拉着点他。
    项骆心一颤,忙到了窗口,正好瞧见祝炎顺着绳子往下滑。
    这特么七楼啊!
    项骆魂儿差点吓没了,将手里的木仓扔给袁朔,张开手去抓祝炎的腿:“你抓紧了!”
    “你撒手!”祝炎两只脚踢着项骆。
    “我怕掉下去!”项骆也不知道是怎么勾搭上这么个小没良心的。
    “你抓着我使不上力气,你退后!再往后一点!”
    项骆心都快提嗓子眼了。要是他自己,可能还会淡定自若。可祝炎的话一点点危险也不行啊!
    “慢点!”项骆一想到祝炎身下是七层楼腿都有些发软。这次跟上次在祝炎家还不太一样。虽说这次安全系数更高,可刚刚经历了那群劫匪,项骆比任何时候对生命的脆弱方面都更有感悟。
    当祝炎的脚搭在窗口,身子一晃跳进屋子里的时候,项骆一把将人抱住了。
    祝炎还一脸嫌弃的将人往外推:“你就别丢人了。”
    项骆当前的情绪很差。所以跟祝炎相关的事情上就有点反应过敏。
    见祝炎这反应,项骆抽了抽唇角:“感情淡了,你都不担心我了。我刚刚可是正面面对那个变态。”
    祝炎只嗤笑:“那货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有危险。”
    “……也许你对他有什么误会。”项骆并不觉得被周兴风喜欢上是什么好事。
    项骆更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么大的魅力。
    要是真有,为啥连祝炎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祝炎冷笑:“要真想炸死你,在四楼的时候但凡多加一点料你都活不成。”
    随后看见项骆身上之前为了躲爆炸卧倒时在地上沾的灰尘和碎粒,难得伸手打了打。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情还没发生多久。
    袁朔解开了他的疑惑:“是经历了爆·炸后下楼的兄弟告诉我们的。他们下楼我们就联系上了。”
    “所以你们解决了外面包围的人以后就直接爬到天台了?”
    袁朔点头:“这是祝炎想到的,也是那人打电话的时候。祝炎听见了对方说话,就猜到了他只怕要从后面的这堆雪逃走。只是事态紧急,咱们又不熟悉情况,也就只能在楼顶狙一波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要是他跳下去的瞬间打过去,他落下去的就不是一个人了。”
    而是四分五裂的一滩肉。
    项骆想一想,觉得可惜,又有点好笑。
    摇了摇头道:“你们跟战士那边的活完全反了。更擅长战斗的他们过来剿匪,可你们更适合突击作战的去而在外头跟那些埋伏的人打。”
    要是两边换一换,可能当下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可惜没有如果。
    “这边的情况这么复杂,紧急的情况下没有专业的人员进行细致策划和分配,还能拥有这样的成绩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至少现在来看,除了那个姓周的老大以外,其他人几乎没有逃脱的。”
    祝炎冷笑:“也许是他故意留下来当炮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