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51页

      刘温说了,公主需要调养很久,气血流失那么多,保住一条命就是万幸,他不敢再奢求太多。
    “怎么就不适合了?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瑛华皓腕轻抬,纤细的五指在夏泽脖颈上游走着,所到之处温热灼人,“要不,我们现在就加把劲?”
    当了一个月的和尚,夏泽被她撩拨的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了滚,不停在心里克制着冲动。然而她的小手越来越不安分,自他胸膛滑下,落在那厮昂首上,让他的脊背窜起阵阵酥麻。
    瑛华柔情似水的看着他,一双眼眸滟如秋池,“我想你了……”
    “公主快别闹了。”夏泽羞赧万分,按住她不停造作的手,“现在刚刚恢复元气,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瑛华素来有个恶趣味,他越是反抗,她就越是想征服。
    “本宫乐意想。”
    她一寸寸逼近,夏泽一寸寸后退,嘴边告饶:“好了,养伤的时候不能纵欲,就听我一次,行不……”
    话没说完,他一个不经意,人连着凳子一起仰翻在地。
    眼前的人窘态倍出,瑛华憋了半天,满目歉意的说:“对不起,哈哈哈——”
    “……”
    夏泽从地上爬起来,扶了一下头顶玉冠,恨恨乜她一眼。好好的姑娘家,怎么整天就这些龌龊心思呢?
    笑着笑着,瑛华突然捂上嘴,惊惶道:“坏了,我竟然忘了一件事!”
    眼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夏泽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了?”
    “大年三十的时候我让赵贤写篇文章给我,这都快过去俩月了。”瑛华迫不及待,“快,你去东宫把太子叫过来,我要审审他写的文章。”
    “……是。”
    夏泽长舒一口气,抓着这个机会赶紧逃离了温柔乡。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再招惹下去,他的理智怕是要为感情让道儿了。
    离开府邸前,夏泽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服用秋夕丸了。他在穿堂逗留片刻,趁着四下无人,掏出小瓶倒出药丸来。犹豫半天,还是把药吃进了肚子里。
    指不定未来哪天就被公主拖上床了,他得防止意外。
    与成婚相比,还是她的身体更重要,他不能冒险。
    东宫。
    永宁殿内歌舞升平,幔帐飞扬,其间十数名舞姬和着婉转悠扬的琴声,摇动着曼妙婀娜的身姿。
    赵贤坐在正宫位置,意态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得吃着点心。
    他有些心不在焉,这传说中的飞天舞姬也不过如此,与他预想的大相径庭,扭来扭去少些新意。
    就在这时,小贵子猫着腰从一侧走到他跟前,恭顺道:“太子,公主府沈夏泽求见。”
    “夏泽?”赵贤一愣,赶紧坐直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快请他进来。”
    “是。”
    小福子应了一声,不多时就把夏泽领进来了。
    夏泽苍色缎袍加身,卸去了累赘的披风,整个人显得精干利落。余光瞥着大殿里的莺莺燕燕,眉头浅浅拧了一下,拱手施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你怎么来了?”赵贤笑颜相迎,“快坐,这些是我新收来舞姬,你来品鉴一下。虽然跳的一般般,但身段还算入眼。”
    他热情的介绍着,夏泽却视若无睹,开门见山说:“太子,公主有请。”
    “皇姐?”赵贤眸中漾出一丝惊讶,“她身体大好了?”
    “还未痊愈。”
    “这样啊。”赵贤心里不免忐忑起来,压低声道:“我皇姐有没有给你说,找我什么事?”
    夏泽抬眸看他,“公主说过年的时候让太子写一篇文章,两个月过去了,公主要看一看。”
    闻声后,赵贤面上笑容尽失,猛拍一下脑门,“完了,我……我把这事忘了!”
    “太子没写?”夏泽忍不住蹙起眉头。
    “没……没写。”
    殿内鼓乐阵阵,现在听着有些吵闹刺耳,他抓抓头,对那些娉婷起舞的妙人们喊:“哎呀别跳了!下去,都给我下去!”
    丝竹之声戛然而止,舞女乐师们齐齐叩首,很快就退出殿内。
    结果安静下来后,赵贤更加心慌意乱。他本来将做文章的事记在心里,谁知年后江家出事,皇姐就一直闭门不出,慢慢的他就放松了警惕,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本以为皇姐也忘了,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下麻烦大了。
    想到皇姐张牙舞爪的样子,赵贤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惊惶的向夏泽求助:“怎么办,要是我皇姐知道,非得揍我不成!姐夫,你得给我想个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夏泽:其实公主答应也无妨,balabalabala~
    失而复得后,潜藏属性逐渐暴漏中……
    番外奉上,一个有趣的小情节,真香后的夏泽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会在不久后的章节出现。
    面对绿茶最好的办法就是变身更大的绿茶。
    【番外:轻蔑】
    宣昭十九年春。
    公主府花园的桐花树粲然盛开,浅紫色的云霞撑在半空中。
    瑛华身着一袭月白织锦裙,躺在花树下的软榻上,手中团扇遮住眼睛。
    时值正午,春风和煦。然而她并没有睡意,满脑子都是昨晚江伯爻说的话。明明是一个清雅风流的人,竟然能说出那么刺痛人心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