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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如冰山之雪般清澈冷艳。
    是神荼啊
    和安岩交谈时的自如一下不见,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嗯。又不敢不回应。
    之前我还发誓要和他冷战,和他说话我就要扛着胖子跑步一个嗯不算回应吧?要不还是改成不主动说话好了,像神荼这么高冷的人问话要是没有回应多丢面子啊?我发誓我是为了自己小命而不是仍要博取他的好感呢!
    不仅秒怂,而且还等着他先挂电话,这么狗腿我自己都服了,只是安岩来敲门了,我都没有听见挂断的嘟嘟声。
    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摸着头的我努力思考,安岩来我这里干什么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两姐妹的名字都取自诗经,比较符合大家闺秀的标准,二说我不太会起名字。
    如云:《鄘风君子偕老》:鬒发如云,不屑髢也。如云:像云一样众多。《郑风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楚辞:屈原《湘夫人》: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灵雨:《鄘风定之方中》:灵雨既零。灵雨:及时雨。
    如果喜欢我的话多来看看支持一下点击率咯,如果不喜欢的话就来怼我好啦!
    ☆、年年岁岁花相似(8)【修】
    安岩一脸紧张地走进来,到处看来看去的,问我有没有事,我的脑子才从出了神荼对我的心理阴影,突然活络了过来:没事就是刚刚有个人趴在我窗外
    而且我不仅没事,反倒是觉得恐怕那个人比我惨的多。
    安岩拉开窗帘,随即惊讶地喊了一声,我赶忙冲了过去,再看已是一切照常,没有异样。
    我们双双探出头,往下望,还是黑漆漆的看不什么名堂来。
    我抽了下嘴角,心里感慨,厉害了,刚刚那拳这么重,恐怕脸上有个拳印了吧?就这样还锲而不舍?
    安岩显得比我更加紧张,因为我满脑子都在插科打诨,小剧场都开在S.M哪里去了,自然不比他能察觉到危险,责任感极强的大男孩一脸义愤填膺,拽着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和我们换房间,这个人简直变态。
    我一个单人间怎么和你们双人间换啊?
    我抵抗着最终还是败给了小天使的好心肠,顺手抄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幸好他刚刚被吸走了所有注意力,不然看着我缠着纱布又该自责先前早走了。
    小天使真是善良,好像把他捧在手掌心里,尤其是和某个残酷无情的人相比。
    安岩打开他们的房门,神荼抱着臂站在窗口背对着我门,安岩刚打算上前绘声绘色地解释一番,他便转过来走向门口,一句话堵住安岩:我知道。
    是了,他知道,电话没有挂,听得一清二楚的,后心一凉,万幸我没有在背后暗搓搓地讲他的坏话。
    你睡这儿。神荼丢下一句话就走,安岩小跑几步跟上他,摩拳擦掌,被神荼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安岩也留下。
    还顺带捎上来门,徒留我们看着他高冷的背影潇洒离开。
    啊?安岩没想到神荼做事不带他,把他也列为保护对象了,伸着手,僵在原地。
    我内心翻江倒海。
    哎哎哎?等等啊神荼!如果对方真的是个变态那你可就危险了啊!
    而且其实客观来说,我们的房间离得不远,这里也是很危险,所以快点把小天使带上啊!我对自己能不能保护住他很没有信心啊!
    安岩缓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接受了被霸道总裁拒绝的事实,走过来拍拍胸膛,顺便拿出了自己的枪,一抹脸变回那个精神饱满、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棕色的眼睛散发出几经沙场的自信:浅浅放心!我来保护你!
    我看着昂首挺胸的安岩,张着嘴,木木地点头:昂嗯
    放心我当然不放心啊!放心个鬼啊!和我在一起,安岩你绝对会是被看上的那一个啊!
    原先还打算得好好,眼下全被一个不速之客搅和了。
    我头疼地揉了揉脑袋,盘玩着佛珠,几乎是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安岩第二天看到我的黑眼圈惊讶了一下,他快三点的时候睡着了,现在是精神满满,另一个房间的神荼还是如往常一样,神色淡然,肤白貌美,昨晚应该是休息地很好,三个人看上去只有我是憔悴的,活像被生生虐待了一样。
    安岩拿手肘撞了撞神荼,看着我一脸疲色、生无可恋,问道:你说咱俩像不像拐卖女大学生的?哎神荼!走慢点!
    我背上背包跟了上去。
    要是人贩子都长你们这样,不用拐,人家女孩子就跟着走了。
    打了出租车去的机场,我晚上没有睡好,上了车就开始迷迷糊糊的,下车还是安岩把我摇醒的,打着哈欠,眼泛泪水,迷迷糊糊地推着放着行李的小推车,安岩在前面把着方向,像遛狗一样,免得我不看方向丢了。
    我撑着把手,一低头,意识早就飘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浅浅?醒醒,过安检了。安岩拍拍我。
    我慢慢抬起头,一种时空混乱的感觉袭来,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什么,哎,我眯着眼睛,远远地看,没有聚焦。
    那个人是萧绍?
    我皱着眉头,伸长脖子,想要再看清一点。
    他那一身古装呢?怎么脱了?
    安岩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挡住了我的视线,没事吧?看什么呢?
    我歪着头想,对啊,我刚刚看什么来着?
    咦?不是要过安检了么?
    对对对,是要过安检吧?
    我帮着安岩把平板拿出来关机,手机也关机,把包都放上传送带。
    两个人在后面磨磨蹭蹭的,神荼则是马上就过了,在前面等我们,什么东西都不拿,也不知道来帮我们一下。
    这次的飞机,三座连在一起,神荼中意里面的位子,自然就让给他,我依稀记得要和他冷战的事情,就坐在了最外面。
    把包塞进椅子下面,头一仰,外界都和我无关了。
    梦里会面见周公呀!见了周公来下棋呀!下完棋了游苏州呀!游玩苏州见周公呀!
    播放器里絮絮叨叨地说话,先用柬埔寨语言介绍,再用中文介绍,最后用英语重复一遍,即使这样好像也冲不走我的睡意,还不如飞机遇上气流把我颠簸醒了。
    我捂着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去,伸出一根手指胡乱地挥:那谁,把窗帘拉上啊!
    话音刚落,我缩缩脖子,抱紧自己,怎么忽然有些冷啊,不只是冷,怎么还觉得有些煞气呢?阴凉阴凉的。
    额浅浅,要不要拿根毯子?安岩问我,虽然他并不觉得毯子能够挡住神荼的冷气。
    我晃了晃脑袋,现在好像也不是很冷了,眼皮太重了,根本睁不开,都没有力气听安岩说话,倒头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