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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吻了下陆旌的唇角,做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动作。
    深林寂静,隔绝了外面的人声鼎沸,顾宜宁眨了眨眼,也不知陆旌在气什么,故作镇定道:“殿下是我未来夫君,亲一下倒也合理,为何一副被辱了清白的模样?”
    陆旌敛住眼中的情.欲。
    未开口辩解。
    她就算没理也能编出无数借口。
    顾宜宁见对方脸色温和了点,小声地问:“殿下带我来这么黑漆漆的地方,不就是想做些亲密的举动?”
    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又把过错推到他头上。
    把人带到小树林,只不过是路边人多眼杂,怕她被人认出而已。
    陆旌喉结滚动,依然没反驳,顺着她的话低低嗯了声。
    小姑娘勾人的手段信手拈来,双瞳剪水,如雾里看花,乱了满腔心事。
    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暧昧横生,顾宜宁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挣脱这怀抱,奈何腰间的臂膀太过坚固,桎梏着她,分毫不让。
    陆旌眸色加深,手下动作逐渐变重,显然有些失控。
    顾宜宁疑惑地看着他:“殿下?”
    男人的视线碾过她的双唇,突然倾身,在她耳侧停下,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耳根通红,心慌意乱间,听见一道喑哑的嗓音。
    “就是个祸水。”
    下一瞬,陆旌的吻就压了下来。
    滚烫,热烈,横征暴敛一般,在她耳侧和唇齿间肆意妄为。
    跟上一世的温柔和缱绻完全不同,有些凶,有些吓人,顾宜宁忍不住地想要后退,可陆旌掌心置于她腰间,完全掌控着她的行动。
    他不知收敛。
    从唇上辗转到颈间,于锁骨处,细细密密,在细嫩的莹白之处留下惹眼的吻痕。
    陆旌的眼睫扫在肌肤上,又刺又痒,激起一阵缠绵悱恻,顾宜宁脸红心跳,一直到自己呼吸都觉得费劲,小声呜咽起来,对方才停下动作。
    陆旌气息不稳,体内气血翻涌,躁动不止。
    小姑娘木然地看着他,发髻凌乱,仿佛被他过分的行为吓得不轻。
    他眼中浴火明灭可见,晦涩道:“轻点喘气,禁不住你这么勾。”
    顾宜宁瞳孔放大,屏住了呼吸,随后放轻放慢,渐渐缓了下来。
    陆旌压下心头的燥热,指腹在他留下的红痕上轻擦,温声问:“疼不疼?”
    顾宜宁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拢了拢自己的衣领。
    陆旌不知从哪拿出了件黑色罩衣,搭在了她的肩上,将人捂地严严实实。
    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他不舍得用力,快步地向着树林之外的方向走。
    待小姑娘回过神来,不知又要怎么折磨他。
    他哪还有那么大定力供她撩拨。
    鹭江河畔人群众多,花灯各色各样,小贩小摊的吆喝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喧闹嘈杂盈盈于耳。
    外面热闹的景象跟刚才才林中的氛围截然不同。
    陆旌借着路边的光亮,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小姑娘揪着自己的衣襟,将她的侧脸遮地严严实实,只剩下赤红的耳骨和莹白的脖颈露在外面。
    他把人轻轻放下来。
    顾宜宁陇着身上的罩衣,心中思绪混乱不已,她不是没有尝过□□。
    上一世,可能是自己身子过于脆弱,陆旌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行为,生怕弄疼了她。
    所以刚才在林中,那个肆意妄为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的陆旌好陌生。
    陌生到……让她有些心疼前世的陆旌。
    忍得多辛苦。
    才能那么克制那么温柔的。
    到现在,脖颈还是火辣辣地疼,顾宜宁把衣领捂地再紧了些,生怕那些痕迹露在外面。
    街上人潮拥挤,姑娘们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唯有她一人被黑袍裹身。
    尤其身侧还跟了个男子。
    很难不招人视线。
    顾宜宁脑气陆旌的行为,但一想起是自己先开始的,便又无奈地息下了烦躁。
    她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我想换身衣服。”
    陆旌见小姑娘终于肯理会他了,沉声应好。
    鹭江两侧繁华,近几年筹办了诸多民间夜宴,也衍生出了各色各样的铺子。
    两人在一家成衣铺门前停下,老板娘面带笑容地迎来,“欢迎二位,里面请。”
    “是给这位姑娘买衣裙吧?”老板娘打量着顾宜宁,见她身上裹着男人的罩衣,里侧的青衫略微有些不整,发丝更是凌乱。
    但这位姑娘即便遮掩着脸颊,也能看出面容姣好,身段柔软,玄衣男子更是气势凌然,锦衣华袍,说不定是哪家贵公子。
    老板娘目光兜兜转转,又回到顾宜宁身上,这衣料,未免太廉价了些,一看就不是出自富贵人家。
    倒是像那神仙楼里养着的舞姬歌姬。
    老板娘叹口气,虽说身处神仙楼,杂活脏活都不必去做,但也是看人眼色行事的,尤其得去讨好男人。
    她对这可怜兮兮的姑娘生出点同情,也想帮她找身漂亮衣裙,最好能让旁边的男人给她赎了身。
    顾宜宁被引着去往里间,准备试换衣物。
    隔着一道帘子,陆旌听见细微的呼唤。
    他抬步走过去,顺势撩起帘子,小姑娘惊呼一声,迅速拿起刚脱下来的衣服挡住了身前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