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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够跟她熟识的就是小昭。
“但是刀子说过了,小昭不能够成为御影,因为‘不是谁都和爸爸想的一样啊。’”
“其他人又不是同性恋。”
…不过你们家里面的人明明连兽/交都搞了,怎么还这么在意这些?
“那个录像带是5年前拍摄的,小昭今年8岁,5年前也才三岁。”
“手的大小就完全不一样。”
“那个人到底是…”
“你想一想,五年前这里还出过什么事情?”
“准确来说是有什么事情,刀子特地告诉了你的?”
“……”
“最后一天晚上你跟刀子在房间里面,虽然是出于演技,但是她应该也向你透露了一点自己的真心吧。”
“因为假死一旦做出来,不管成功与否,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归正常世界了。”
“她说五年前有一对夫妇过来旅行。”百谷泉一说。
“然后丈夫和妻子都死于车祸。”
“不是‘一对夫妇’。”开普勒说。
“她说的是‘一家人’过来旅行。”
“有丈夫和妻子…啊,莫非是那个妻子?“
百谷泉一想到刀子当时,唯独对妻子的死亡过程说的非常的详细。
“但是也不对啊,妻子是被卡在车门的缝隙中烧死的,不可能跟刀子一起躺在草坪上。”
“而且手的大小也不对。“
“……”
“…你还真的是铁/傻/逼啊。”
开普勒看着他。
现在已经连蔑视都没有了。
只是单纯的惊讶。
“一对年轻夫妇…她为什么要说这是‘一家人’?”开普勒说。
“什么一家人…”
“当时在那里出了车祸,这之前没人认识车上的人,丈夫不可能遇到一个人就秀出结婚证来,说我们是夫妇吧?”
“如果只有一男一女,又都很年轻,结伴旅行。”
“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猜测不该是情侣吗?”开普勒说。
“之所以说是夫妻,是因为他们有着一定得是夫妻的理由啊。”
“什么理由?”百谷泉一说。
“婚姻之中会有什么副产物?”开普勒说。
“…啊。”
百谷泉一终于明白了。
她微笑了一下。
“不就是孩子吗?”
“当时那里应该还有一个孩子才对。”
“刀子特意对你隐瞒了那里没有说。”
“她把妻子的死亡过程描写的非常详细,应该也是为了掩盖过去。”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开普勒轻描淡写的说。
“因为当时她亲眼见证了。”
“她怎么能够亲眼见证的?”百谷泉一问。
刀子一天到晚被锁到房间里面出不去,更不要说是发生事故了,村长怎么可能让她接近事故现场,就这么看着一个人被活活烧死。
“她那年才八岁啊。”
“因为她处在不得不看的立场上。”开普勒说。
“可以说她是一直见证着这个过程的。”
“你还记得吗?那个录像带拍的时候是白天,刀子躺在草坪上。”
那个位置…如果你愿意去对比一下,就在村庄的外围和山路交界的地方哦。
“……”
“而且还说因为村民们的冷漠,妻子求救无门。”
“这其中有一点问题吧。”开普勒说。
“那一个出来旅游的家庭,这里是一个度假村庄。”
“并且在这种鬼地方,不可能是刚刚好路过。”
“很大概率就是以这里为目的地的。”
“在这之前他们肯定也和其他人交流过,万一失踪了其他人报警,警察询问就麻烦了。”
“刀子说因为这里人的天性使然,说他们很冷漠,所以旁观。”
“你不觉得这个很不对劲吗?”
“根据她的描述,最后消防队都过来了。”
“毕竟这里死了最少两个人,并且那个火一直都在烧。”
火灾一旦起来,救护车,警察,消防队全部都会过来。
“他们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御影的事情一暴露,那不就什么都完蛋了。”开普勒说。
“正是因为他们是这种鬼地方,所以才必须得帮助这一家人,不能让他们在这里出事啊。”
“那为什么不这么做?”百谷泉一问。
“因为当时已经做了错事,不能够让他们再活下去了。”
开普勒说。
“5年前是什么时候?拍这卷录像带的人又是谁?”
“……”
百谷泉一沉默。
“刀子平常一直都是呆在家里面不可以出去的吧?为什么只有那一天她看见了?”
“原因很简单啊。”
“五年前御影选拔,你们家的人肯定会过来。”
“因为这就是为了他们而准备的祭品。”开普勒说。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因为那些大少爷们经常要过来,所以山路非常平稳。”
这种路上平常如果不喝酒,是不可能出现什么事故的。
“但是大白天的,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车上,那个丈夫怎么可能喝酒。”
“之所以发生车祸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其他一些根本不在乎规矩的人撞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