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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应该和你家里的人是同一时间过来的,并且在路上出了车祸。”
丈夫当场死亡,妻子挣扎着卡在门里面没能够爬出来。
“这种时候,亲戚们看见了那个车里面还有一个小孩子。”
“……”
“我感觉你们不是那种出现了事故之后能够随便把别人放过去的家伙。”
“当时应该直接把那个孩子带出来,殴打后实行了强/奸才对吧。“
明明只是百谷泉一家里面的一些亲戚,甚至不是全部,只是一些特别的被无视的渣滓而已。
开普勒却说‘你们’。
但是百谷泉一没有反驳。
妻子当时一直都在火海中呼救,终于来人了。
“结果却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侵/犯的。
“当时村子里面的其他人都在那,视频里面你看到其他的人走来走去。”
“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没有一个人救她们,妻子也被活生生的烧死。”
“正常来说那些大少爷在那里玩,其他人也不敢旁观吧。”
“但是为什么在视频中会拍到他们走来走去的脚?”
“他们那么忙忙碌碌的,是为了干什么?”
开普勒的脸上挂着微笑。
“刀子说消防队赶过来的时候,妻子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跟车子融化在一起了。”
“这个时间肯定不短,但是也不算很长。”
“这段时间里面,大家得齐心协力,才能够湮灭证据啊。”
“…湮灭证据。”
“车祸到底是为什么发生…和刚刚这片草坪上面发生了什么的证据。”开普勒说。
“……”
“而且你不觉得刀子的行为有点反常吗?”
“她是村长的孩子,她爸爸之所以能够担任这个村庄里面的村长,就是顺从着那些人活下来的。”
“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开普勒说。
但是视频中,刀子一开始还很有精神的说着一些劝阻的话,或者叫骂。
等血已经在脑袋后面积起一滩的时候,她才像是疲惫一样的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开普勒问。
而百谷泉一只能够想起来整个过程中,刀子一直抓着旁边人的手。
他回想起来刀子那个时候说的话。
“我越喜欢一个人,就是会越把一件事情搞糟。”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在这里碰见了刀子。”开普勒说。
“…我们在这里碰见了刀子?”
“都说了,你自己也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货色吧。”
“就这么被冲撞了,还被骂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很大概率。刀子要不然当时就会被杀,要不然就会直接被带到那个神社里面成为奴/隶。”
“但是她却完好无损。”
“你觉得这个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之前村长的妻子也曾经是御影吧。”百谷泉一说。
“对啊。”
开普勒笑了。
“那村长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让他的妻子从那个神社里面回来的?”
“……”
百谷泉一说不出来话了。
“当然是拿其他人去换啊。”
“当时和刀子手拉手的那个孩子应该就做了祭品。”
“或者说这样子都不足够。”
开普勒说。
她的叙述中已经渗透了血和泪。
但是她说这样子都不足够。
“整个过程是这样子的,五年前这里要举办成为御影的祭典。于是一直都被关在屋子里面的刀子就可以出来了。”
“因为贵客临门,当时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是由刀子带着我们游览这个村庄的。”
“比起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当然还是美少女带领他们比较好啊。”
“但是你的亲戚们不止一个人,我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集体意识,很有可能是分拨过来的。”
“当时刀子带着一批人来到了村庄的门口,也就在那里,后来的人与那家人发生了车祸。”
“……”
“你家里人不仅没有半点救援的意识,反而觉得这个是被撞到的人的错。”
“一通发泄之后看到那里还有一个孩子,就直接捞出来了。”
“刀子当时应该阻止了吧…那个妻子的求救也不全是无用之功,起码当时刀子应该试图努力过了才对。”
在火海中忍耐着痛苦,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大声呼救的母亲。
不知道在刀子的心目中,有没有和早就离开了自己的妈妈重合起来呢?
“总之她这么做了。”
而这恰恰就是更大的绝望的开端。
“其实我觉得很有可能当时那些人第一个想法应该不是强/奸,而是把那一个幸存的孩子拉出来,当着母亲的面杀死而已。“
“但是当时刀子阻止了——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一个女的,一个小丫头,一个他们眼里奴/隶头子的女儿。
敢对他们的事情指手画脚。
“那些人想到的侮辱一个女孩子的最大办法…应该也就是那种事情而已。”
“……”
刀子说她越喜欢一个人,事情就变得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