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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花蓉进来,忙让开一条道,各自行礼。
    花蓉问道:“怎么回事?”
    商朔行礼回道:“回禀仙尊,掌命长老的识海,被人毁了。”
    花蓉微微沉吟,看向商朔,几乎是顷刻间便摄取了商朔的心识。
    探罢心识后,花蓉垂眸,此事与商朔无关,会是谁?探取摧毁掌命的识海,一定是想知道什么。
    现在掌命成了这个样子,那个人的目的,显然已经到达了。
    掌命的识海里,到底有什么是那个人想要的?
    想着,花蓉对沈乾川说道:“你负责将掌命送去昆仑瀛洲,到时自会有使者接掌命回神域。待神界修复好掌命识海,本尊自会前往神域,找掌命问清缘由。”
    沈乾川领命,带着掌命离开。
    商朔委实不安,掌命是他最重要的臂膀,如今竟被人毁了识海,虽还有命在,可即便醒过来,也只能形同的傻子。
    自仙盟大会近百弟子命丧法鼎秘境,商朔便觉有什么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也不知道此人目的。
    在背后运筹帷幄这么多年,直到坐上掌门之位,这还是第一次叫他如此不安。
    掌命是神域的人,连他都不敢在掌命面前过于造次,而这个人,竟敢对掌命下此毒手。
    掌命被送走后,花蓉遣散了众人,唤来了坤赋,叮嘱道:“你帮我盯紧商朔和冉玺,若他们有什么动作,及时告知我。”
    时拂晓:“嗯?我吗?”
    花蓉和坤赋齐齐失笑,坤赋无奈道:“瞧瞧,我这一缕意识是有多没存在感。”
    花蓉看向时拂晓解释道:“是土之尊坤赋。他尚有一丝意识存世。”
    “哦!”时拂晓了然,对着地面行礼道:“晚辈时拂晓,见过坤赋仙尊。”
    坤赋笑了一声,对花蓉说道:“你娘子自称晚辈,你娶鸡娶鸡,是不是应该也叫我一声前辈。”
    花蓉白了坤赋一眼,对时拂晓道:“坤赋说嫂子不必见外。”
    坤赋和时拂晓齐齐愣住,时拂晓当即小脸霎红:“坤赋仙尊言重了!”上古仙尊叫她嫂子,这叫人哪儿好意思啊。
    坤赋叹了一声:“哎,走了走了。”
    说罢,坤赋离去。花蓉同时拂晓一起回了云生结海楼。
    余下的几日,五大流派调查仙盟大会上的凶手,但都没有进展,五大流派掌刑司一筹莫展。
    这日晚间,时拂晓正准备入睡,却忽地收到一段来自折允的腹语传音,他声音有些虚弱:“拂晓,我出了些事,你可以来竹林洞府,帮帮我吗?求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时拂晓听罢,面色一凌,忙看向一旁的花蓉。仙尊说不要再见折允,可毕竟自己承了他的恩,且方才听折允的语气,似是遇到了什么事。
    但见花蓉侧身坐在贵妃榻上,掌着夜明珠,再翻看她收藏的话本子。
    时拂晓犹豫片刻,毕竟折允曾帮过自己,于情于理,她都没有不去的道理。
    而就在这时,掌刑司的长老忽然到来,对花蓉说道:“启禀仙尊,方才我司弟子探查法鼎秘境,发现了禁术的痕迹,还请仙尊前往一探。”
    花蓉起身,对时拂晓道:“你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目送花蓉离开,时拂晓松了口气,正准备寻个借口出去呢,花蓉就被叫走了,幸好幸好。
    时拂晓看花蓉走远,便隐去身形,前往后山竹林洞府。
    第40章 放心以后我养你!
    路上,时拂晓有些担心。
    她虽答应了花蓉,不要再见折允。可是折允那般真心实意的帮过她,且方才听他的声音,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实在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倘若今日求助的是商兀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帮忙。
    掌命长老已被送回神域,竹林洞府已没了结界。竹林洞府地处偏僻,眼下夜已深,更是罕有人迹。
    时拂晓走了进去,开口唤道:“折允师兄?你在这里吗?”
    没人给她回答,时拂晓顺着走了进去,一路走到最里面,正见折允痛苦的蜷缩在洞府里侧,浑身冒汗,衣衫近乎湿透贴在身上,整个人好似在水里浸过一般。
    时拂晓委实一惊,小跑上前,将折允从地上扶起来:“折允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接触到折允身体的刹那,时拂晓心中震惊更甚,她委实不敢相信,但事实又确实是如此。
    她怔怔的开口问道:“师兄……你体内,为何会有火之灵气?”可即便有了火之灵气,火与木并不直接相克,没道理会让折允师兄如此痛苦。
    折允攀着她的手臂坐起来,忍着痛苦打坐运气,待气息暂且平稳一切,方才有了些说话的力气,他颓然一笑:“为了报仇。”
    “报仇?”时拂晓反问。
    折允这才看向她,眼里满是疲态:“我骗了你,我爹娘本是黄金台的人,他们不是死于妖兽之手,而是死于黎明戈仙侣逢佳儿之手。”
    折允笑意更是凄凉,大颗的汗珠从他额边滚落:“你知道吗?八百年前,我自见到你,便对你心生怜惜。想着日后能护你一点,便护你一点,你可知为何?”
    时拂晓摇摇头,折允接着道:“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我本是煊赫派内门弟子,可我天生命中金弱而木重。所学术法与本命相克,修行丝毫未有寸进。后来爹娘被害,我逃离黄金台,想尽一切法子装作散修的孩子,进了流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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