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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丹一听,忙后退了一步。
享堂里因为没开窗,有些昏暗,她忍不住又退了一步。
子鹤站在门口往内打量,这享堂倒没有变动太多。
不过,也只剩下空荡荡的祭桌了。
享堂非常大,内里曾经的布置已经全部没有了,空荡荡的偌大房间,有光束穿透油纸窗,朦朦胧胧的打在地上,不仅没有让房间变得更明亮,反而有种若隐若现的鬼魅感。
子鹤站在门口,也没有贸然进入。
打量一周,他发现这屋子没什么地方好藏东西的。
如果这祠堂里藏着某样邪器,恐怕不会是放在这里的吧?
难道是埋在地下?
他低头打量,又伸脚踩了踩结结实实的铺着一层砖,砖下说不定真有内容。
可惜曾经享堂里的东西都搬空了,不然根据享堂布置,还能看看屋子的风水眼在什么地方。
他又退回一步,仍是站在门口。
享堂四角果然摆着四个缸,因为跟墙壁同色,房间里光线昏暗,缸身又小,摆在那里也不显眼。
那是四个鬼门神东南,西南,西北,东北,都是斜角。
缸里恐怕都放着一截骨头一把泥土。
他转身在院子里捡了4颗石子儿,朝着白丹昂着下巴一笑,摆足了大师的派头。
白丹鼓起勇气靠近一些,瞧着子鹤一副要大显身手的模样,便想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笔直的站在门口,摆出了一个准备抛砸的姿势
深吸一口气后,他将手里的石子儿,朝着西南角的小缸砸去。
咯啦啦小石子儿擦着小缸的边儿跑走了。
姿势摆的酷炫,表情自信的子鹤尴尬的盯着那个不听话的石子儿,默默的捏起手里第二个石子儿。
白丹嘴巴微张,万没想到大师身手这么稀松平常。
接着,子鹤也顾不上姿势和气派了,他一个一个的砸缸。
叮叮咣咣一阵响
他准头不高,4颗石头子儿根本不够。
最后抓了一把,砸了半天,才将4个小缸全砸碎。
这回可以进了。子鹤微微眯眼,将四个小缸里冒出的少的可怜的黑气吸食掉,并拍了拍手上的土灰,扭了扭手腕。
虽然没能百发百中吧,但总归目的还是达成了。
白丹看着满地的石头子儿,站在门口,还是决定不贸然往里走了。
大师这手法她还是不要冒险比较好。
子鹤见她有些胆怯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回头道:
你和之前做梦的人,应该都是在这享堂里留下自己的东西四角摆的鬼门神是押魂的恶鬼,你们留了自己的东西在享堂,就代表着把自己献祭了。
自然有鬼门神来讨魂。
我我没落下什么啊。白丹一听,一步上前便往享堂地上看,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啊。
应该是有人在这边打理,将东西清走了,也可能是一些丢了也不易察觉的东西。如果这个局比较凶,留一根头发也就够了。子鹤开口补充。
白丹一听这话,忙又后退一步,抓紧出了享堂她可是再也不敢往这屋里进了。
掉头发这事儿,谁控制的了啊。
她才退出屋子,刚想问一句大师砸碎了四角的缸,这个死局是不是破了。
可还没开口,面前的门霍地像有了自己的生命,砰一声在她面前,狠狠关上了。
门阖上之前,她只看到子鹤站在享堂中间,快速转身的一瞬间。
享堂一共有四扇窗。
在正门被关上的瞬间,六个人快速推开窗,一跃而入。
每个人落地时,手里都捏着一样东西。
他们神情紧张,动作迅捷,顺着窗户跳进来,落地后,全都立即靠在墙边,朝屋中间盯去。
可,当他们落地后立即准备往前冲时,却发现,刚才还站在屋子中间的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屋子里虽然昏暗,可空荡荡的只有一张供台,借着朦胧的光,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的分别。
刚从窗户跳进来的六人,本就因为猛烈的动作而心跳加速。
瞧见原本在屋子里的人消失,他们心跳的更快了。
站在西南窗边,靠近门口的男人也是临时剧务招进来的。
他叫刘强,信饿鬼道已经快十年,做的恶事已经数不胜数。
原本在第一次杀人后,他就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恐惧什么。
可此刻,享堂内一片昏暗,四周寒气逼人,尽管身边站着5个同伴,他心里,居然还是感到了丝丝慌张。
人呢?刘强低低的开口询问同伴,6个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冲进享堂后,如何瓮中捉鳖他们知道,可是如果享堂里压根儿没有鳖,他们该怎么办?
刘强话音才落,突然感到右边耳后有丝丝凉风吹过。
这屋子门窗都关上了,哪里会有风。
心里防线瞬间失守,因为害怕,刘强右边身子都麻了。
他啊一声大叫,连退两步,直到撞上身边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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