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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苻坚与慕容冲之间发生的绝对不会是爱情。
    没有人愿意要一个两败俱伤,互相折磨的爱情,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萱城单独见了慕容永一次,就在东房。
    外面有人守着的,都是苻飞龙的人,平阳太守府很安全。
    萱城知道,只要有慕容永在的地方,就很安全。
    可他还是拒绝将慕容永带回长安了,他要慕容永永远的留在平阳太守府,陪在慕容冲的身边。
    “为何?”
    “他是你该效忠的皇子。”
    “我投向他,只是为了救你们,我不想效忠这样的人。”
    “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都只能待在他身边,这是你的使命。”
    萱城知晓五胡十六国历史,慕容永是慕容冲身边最得力的大将,也是慕容冲西燕国家的最后一任皇帝,西燕短暂如烟花,可慕容永却将西燕的国运延续了十几年,他那个年代,苻坚,苻融早就不在了,所以萱城释然,只有苻坚和苻融都消失了,才能让他们去折腾。
    没有一个国家的覆灭,哪有另一个国家的崛起呢。
    慕容永苍白的脸色让萱城动容,可他的理智告诉他,此次平阳之行,慕容永与他们之间的缘分已尽,再也无法继续了。
    连成衣也不再是以往那个完美无缺的连成衣了。
    慕容永有多么的不想留在慕容冲身边,萱城就有多么的想要他留在这里。
    姑且算是留给慕容冲的一丝希望吧。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起回家
    “我可以再见他一面么?”
    “谁?哦,可以,不过,他要跟我回长安了。”萱城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连成衣。
    毕竟当初在蜀地,是萱城一手促成了这一冷一热的天地绝配二人。
    可这世间的所有结局不都是悲剧么?
    没有当初在一起的甜蜜,哪有分道扬镳时的刻骨铭心。
    离开平阳府的时候,萱城很决然。
    他不忍心看慕容冲最后一眼,也不忍心看慕容永冰冷若霜的面孔,他怕自己一心软就改变主意带走慕容永。
    如果真是那样,那慕容冲的悲惨人生就陷入了绝望。
    他的罪孽就深上加深了。
    “苻飞龙,朕命你好好保护平阳太守,你能做到吗?”
    “末将万死不辞。”
    慕容永的眼睛一直落在连成衣的身上,连成衣深深的望着他,摇了摇头,算是最后的作别。
    他对慕容永多少是有了一些恨意的,也许,那不是恨意,是愧疚。
    所以,在他们分别的时候,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早在六年前,慕容冲离开秦宫的时候,萱城冥冥之中说了一句再见,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字却成了真。
    他们真的再见了。
    那么,平阳一别之外,再见就真的要变成不再见了,萱城的一千六百四十年前的旅程中,再也不会有慕容冲这么一个人物了。
    他的悲剧,也与萱城再无任何关系了。
    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也没有关爱,更没有喜欢和什么乱七八糟的爱情……
    走出平阳,依旧是三人骑马而行。
    只不过,这一次,萱城行的心里畅快释然,他的哥哥,就在身边,与他寸步不离。
    已是暮色时分,三人约莫行了六十多里的路程,已经走出了平阳郡的管辖范畴。
    萱城说,“再往西南而行,便进入了河东郡,我们去河东郡歇脚吧。”
    连成衣点头,“可以,一切都听你的。”
    苻坚不悦,“什么?现在都晚上了,不走了,我们停下来宿营吧。”
    “可是,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宿营?”
    “没有可是。”苻坚打断连成衣的质疑,“就不走。”
    连成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躲到萱城的身后,悄声说,“我想,我可能遇上了一只狼。”
    “哪里?别怕。”
    连成衣指着苻坚,一本正经的说,“就是他,你看,没有他的时候,我们相处的多好。”
    苻坚威胁他,“连公子,你今年才21岁吧,朕看,就把你召进宫跟南岸做个伴好了,偶尔伺候朕的起居,你长的又好,整日待在朕的身边,看了也舒心。”
    萱城斥他,“乱说什么?又起色心了吗?”
    苻坚立马闭嘴不言。
    三人露宿在荒野,萱城将头靠在苻坚的身上,抬起眼来望着漆黑的夜空,忽然耳畔一阵温热的气息传来,搔痒难耐,萱城轻轻转头,却见苻坚埋头在脖颈间,不知是干些什么,连成衣就在他的另一侧,萱城不敢有大的动作,低声说,“你干什么,不要乱动。”
    苻坚抬起眼来,色眯眯的笑道,“好啊,我不动。”可他那笑容就没好事,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手就从衣领处钻了进来,滚热的手指慢慢的游走在皮肤上下,萱城忍住,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个颤栗的字眼来。
    那双手却一直没有停止,肆无忌惮的抚摸,抚摸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情欲。
    苻坚又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好弟弟,忍什么。”
    萱城一记狠厉的眼神刺去,可那人的手却依旧没有收住,还不断的从胸前往下探去,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阵阵酥痒传来,萱城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抓住苻坚身上的衣袍,乞声道,“别动了,哥哥,回去再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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