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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秋关上门,笑着说:“我看小景以后过日子愁人了,买东西停不下来。”
“我赚得多啊,”贺景挽起袖子,“阿姨你晚上别做饭了,我让人送过来吧。”
林月秋接过林痕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道:“别麻烦他们了,我歇会儿就没事儿了。”
“我做吧。”林痕靠在沙发上瘫着,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旅游有意思是真有意思,爬山、下水、看海、过河……玩儿的时候高高兴兴,到处乱跑,恨不得蹦到天上去,一到家疲惫才迟迟地追上来,骨头都要散架了。
贺景站在茶几旁,随手翻着茶几上的袋子:“衣服、鞋、帽子、特产……哎?我给阿姨买的口红礼盒呢?还有别的东西,怎么没有了……”
一路上林痕和贺景抢着拿东西,不让她多走一步,林月秋现在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个:“买那些东西干什么,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化什么妆。”
贺景翻了五六个袋子,又拆了个行李箱,翻得乱糟糟的终于找到了一整套礼盒,笑着说:“跟年龄没关系啊,我妈说过,女人什么年纪爱漂亮都是对的。”
林月秋让他逗笑了,无奈地摇摇头:“你说什么都好听。”
林痕想起他和贺景背着老妈买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感觉搞笑。
俩人对女人的化妆品一窍不通,买东西全靠蒙。
林痕更惨,看什么都是一样的颜色,贺景非常精准地告诉他这个红和那个红的差别的时候,柜台售货员都惊讶了,贺景告诉对方他业余画画的,还被售货员夸“画画的都长得好看”。
林痕到最后也没分清这些颜色,更别提说出林月秋最喜欢的颜色了。
贺景挑了会儿,觉得浪费时间,干脆把整个系列的全都买了。
怕林月秋发现,没让店员送到酒店,他们俩又买了好几件衣服鞋打掩护,一大堆东西拿的小心翼翼,这个玻璃瓶那个塑料瓶的,一不小心就能磕碎了。
林痕靠在沙发上问:“晚上吃什么?”
贺景拿出新买的帽子往他脑袋上一扣,一门心思欣赏,随口说:“都可以。”
“抽你啊,”林痕按了按帽子,戴着很舒服,“吃什么?”
贺景手指在他脖子上带了一下,很快改口:“炒菜,有肉最好。”
林痕本来想把东西都分类收拾好再睡觉,结果刚拆开几件就被林月秋赶回卧室歇着了。
“毛手毛脚的,你俩以后可怎么过日子,我替你们愁得慌,衣服这么叠多占地方,我教你好几次了。”
林痕看着老妈把他叠的占地面积八百平方的衣服缩成整整齐齐的一小块,一句“这不都一样”憋回嘴里。
贺景从一边凑过来,替林痕把炸|药点了:“他不用收拾,这些小事有人做,阿姨,你也别做了,我让人过来——”
林月秋拍了他肩膀一巴掌,瞪着他俩:“最基本的生活得自理吧,什么都靠别人,一点苦都不能吃,怎么干大事儿?去去去,回屋去,俩大小伙子不顶一个姑娘。”
贺景挨骂也不生气,拉着林痕边笑边说:“那我们走了,阿姨你辛苦了。”
林痕摸了摸鼻子:“妈你辛苦了。”
林月秋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鸡毛掸子,再抬头哪还有俩人的影子,自己气笑了。
林痕直接摔在了床上,睡了那么多高级酒店,还是家最舒服,到家了才真的放松了。
贺景躺到他旁边,空气温度缓慢地降低,信息素缠缠绕绕。
“累了?”
“累死了,”林痕拽过枕头放在脑袋下面,“你不累吗?”
贺景侧过身,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眼底一暗,意有所指地说:“有一点儿,还能坚持坚持干点别的。”
林痕这会儿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抓住他手扔回去,闭上眼睛:“干|你自己吧。”
贺景扑哧笑了,凑过来亲他嘴角,撒娇地蹭他鼻尖:“那什么时候可以啊,我忍了好久了。”
出去玩儿了半个多月,因为是和林月秋一起去的,他们也不敢做的过火,每次都贯彻点到为止,算上林痕备考那段时间,贺景两个月没“吃肉”了。
他是顶A,需求本就比普通Alpha大,喜欢的人还天天在眼前晃悠,这两个月过的和出家没什么区别,忍的都快成和尚了。
林痕假装没听明白他的话,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他坐起来干脆利落地脱了,还是热,随口敷衍:“过几天吧,我去洗个澡。”
贺景眼睛一亮:“我也去。”
“我妈,”林痕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看着他,“就在外面,浴室门,隔音效果为负,你确定?”
贺景蔫儿了几秒,忽然站起来一把锁上门,抱住林痕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林痕猝不及防,只能被动地张开嘴,任由贺景撬开牙齿。
贺景一手按住林痕后颈,拇指在脖子上一下一下抚过,另一只手徘徊在腰间,力道不轻不重地在每块肌肉上流连,湿润的嘴唇轻咬下巴,一路游移到喉结,一轻一重地啃咬。
林痕呼吸加重,抬手按住贺景的脑后,闭着眼睛努力遏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声。
空气一时间火热的让人面红耳赤,都是正血气方刚的年纪,林痕这段时间也忍得辛苦,刚才也就是过过嘴瘾,忽然被点了火,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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