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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谢霜华冷冷淡淡地抽回了手,深吸口气,确保自己隐忍住,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惩治洛月明的嘴。
“心魔大师兄,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啊?”洛月明毫不知情,谨慎地往旁边退了退,压低声道:“我没有招惹你罢?心魔大师兄?”
“……”
谢霜华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眸色又深沉了许多,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洛月明,几乎要在他的脸上燎出两个大窟窿。
直到听见先前那名玄门弟子道:“就是这种目光!就是这种!”
伸手指向了谢霜华,这玄门弟子的声音都尖锐起来,语气激愤道:“就是这种目光!和当初师尊看我的目光一模一样!我后来才知道,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
洛月明傻乎乎地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在隐忍,他在拼命忍着,下一刻就要草死我的冲动!”这弟子的声音极大,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长情倒抽了口凉气,下意识转头望向了谢霜华,也想看看传说中“要草死对方”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样的。
可他只瞧见了一双狭长的,深邃阴沉,又凌厉逼人的眸子,以及那一副比从前更加苍白俊美,还透着几分妖冶鬼气的面孔。
甚至是那披在肩头的白发,以及身上阴气逼人的玄袍。
怎么都觉得,眼前的人是谢霜华,可又不像谢霜华了。
“瞎说什么?我大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洛月明悄悄偷觑了一眼,当即心惊肉跳起来,明明也觉得大师兄的目光,像是想要草死他,可又万万不肯承认,只得硬着头皮道,“他那明明是怜悯众生的眼神!我大师兄霁风朗月,在修真界被誉为人间白雪,月染霜华,在年轻一辈遥遥领先,岂能容你诋毁?”
“什么?你说……你说他就是谢霜华?”这名玄门弟子霍然站了起来,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再度拉跪在地,抬起一张清俊的脸,既狼狈又惊愕道:“你就是天剑宗的首徒谢霜华?”
谢霜华点头,淡淡道:“不错,你认识我?”
“认识,我可太认识你了!”这玄门少年咬牙切齿道,“我打小就听说过你的传闻!一直以来都被师尊耳听面命,要成为下一个你!因此,我拼命学习,以你为楷模,发了疯一样,模样你的一言一行,穿衣打扮!可后来我得到了什么?!我竟然被自己的师尊抛弃,沦为了仙门炉鼎!!!”
谢霜华听了,好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毕竟他大部分都是动情了才会出来,遂对眼前这位少年,没什么印象。
“那么,你是?”
“我是谁?我乃扶音谷的亲传弟子!我叫宋子轩!”
“哦。”谢霜华淡淡应了,“扶音谷,宋子轩。”
宋子轩满目惊异道:“你想起来了?”
谢霜华:“没有,这不是你自报师门的么?若我记得不错,扶音谷在仙门三十六宗榜上有名,你既是亲传弟子,如何会沦落至此?”
洛月明却一瞬间醍醐灌顶!
他娘的奶奶的狗腿子啊!
他对这个扶音谷的宋子轩有印象!
不仅有印象,还大大的有印象!
在原文里,宋子轩自幼被扶音谷的宗主收养,也传授了功法,年过十六岁,就出落得一表人才。
平生最爱鲜艳的颜色,他本人也是个明媚长相,可偏偏扶音谷的宗主,他的师尊私底下同天剑宗的宗主,也就是柳宗师不合—?—据说从前没少在一起打架。
听闻柳宗师收了一位首徒,而且这位首徒未学走路就开始学着练气,根骨奇灵,日后必成大器。为了争口气,也为了恶心柳宗师,这个扶音谷的宗主在几年后,照着谢霜华的长相,也在外寻了个孩子回来。
收之为徒,一言一行都照着谢霜华的行为举止教导。
初时还挺像的,就是谢霜华的缩小版本。哪知后来这个宋子轩的模样长开了,一日比一日容貌明艳,一身白衣都遮掩不住他的风华。
那扶音谷的宗主本来就是为了恶心柳宗师,所以才收了宋子轩为徒,后来见其模样越来越俊,也越来越不像谢霜华了。
并且丝毫没有达到恶心柳宗师的目的。遂失去了培养宋子轩的耐心,便在一次论道会上,当着仙门各宗的面,拔下宋子轩的发间玉冠,以剑挑开他的衣裳,强行灌他服下魅珠。
而后同其他几个要好的门派宗主,一起肆意在论道会上纵情。
随意交换炉鼎,享用炉鼎。稍微讲究点的,还知道将炉鼎拖回房里慢慢享用,也有些不讲究的,随意往哪个假山后面一推,或者是草丛后面一压。
更过分的就是当众欺辱。
若是洛月明记得不错,这个宋子轩真的很惨很惨,当日就被其师尊破了道不说,还在魅珠的驱使在,同当日参加论道会的每一个宗门宗主发生了不可言说之事。
不仅如此,后来众人都尝出了滋味,论道会便隔三差五举行一次,来的都是些相交密切的门派。
私底下行尽了各种不可描述之事,宋子轩也在这场灭顶一般的惨祸中,沦为了仙门炉鼎。
甚至还被调教得极其下贱淫荡,不分场合就对旁人抛个眉眼,或者是舔舐唇角,一身红衣,肤白若雪,面容明艳,眼尾嫣红,还会故意用手指去勾旁人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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