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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怀瑾皱眉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你以为你在欺负谁?
    陆小凤拍拍他的胳膊:“陆小凤是什么样的人与西方魔教有什么关心呢?”
    孤松笑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谁,就应该乖乖听话,不然……”
    周怀瑾道:“你既然也知道我们是谁,最好就不要轻易的说这样的话,不然……”
    他把剑一横,威胁人谁还不会啊!
    寒梅道:“我们只想请他帮一个忙。”
    枯竹道:“世人都知道陆小凤最能对付麻烦事。”
    孤松一唱一和道:“所以我们只能找你。”
    陆小凤摸着胡子道:“可是世人岂非知道陆小凤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孤松道:“何必着急,你可知我们为什么要找方玉飞的麻烦?”
    “为了给你们的少教主报仇?”周怀瑾可没感受到他们对那具尸体有多尊敬。
    寒梅笑了,摆摆手:“那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只知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阁下的秘密还是留给别的倒霉蛋听吧!”周怀瑾一甩缰绳准备绕开他们。
    孤松大声道:“这可是关乎下一代教主人选的大事!难道两位也不动心吗?”
    陆小凤头也不回,扬起一只手挥了挥。
    周怀瑾笑道:“你们的事还是烦请自己解决吧!”
    他们还是去找了方玉飞。
    陆小凤嘴上说着不管闲事,可是朋友的事算闲事吗?
    朋友的麻烦自然也不算麻烦。
    “你来了。”方玉飞瘦了很多,他原本是这里最能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你不该来。”他抬起头。
    他有一双深邃的眼睛,看谁都很多情,怪不得在女人身上无往不利。
    何况他还有钱,这样的男人总会有女人喜欢。
    “难道你们没遇见他们?”这是他对陆小凤说的第三句话。
    陆小凤拉着周怀瑾在他对面坐下,笑道:“遇见谁?”
    “岁寒三友。”方玉飞冷冷道:“难道你们没有一进到这地界就被堵住?”
    “可是你答应了请我们吃烤全羊,所以我们来了。”陆小凤舒舒服服的往后一靠,将手垫在脑袋后面,脚蹬在桌子腿上,轻轻一支,椅子就翘起来了。
    这是实木的椅子,用的是上好的红木,配的是雪狼皮制成的褥子,沉甸甸的分量摆在那里,旁人别说撑起来,就是移一移都有些困难。
    但他是陆小凤。
    所以方玉飞只是平静的看一眼,轻笑一声,冷肃道:“那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吃羊了。”
    “然后吃完走人?”陆小凤道。
    “那是西方魔教。”方玉飞道:“我已经写了信给你,叫你不要来蹚这浑水。”
    那他的确是个很够意思的朋友。
    不过他们并没有收到所谓的信。
    “一定是被他们给拦了下来。”方玉飞恨恨地一拍桌子。
    周怀瑾道:“陆小凤虽然怕麻烦。”
    “但是他没说自己不帮朋友的忙。”陆小凤笑道。
    方玉飞猛地抬起头,用那种沙漠里的人突然见到绿洲一样、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他。
    “好!”伴随着鼓掌声,一个人推门而入。
    他笑道:“不愧是朋友满天下的陆小凤,我总算知道你是怎么交到这些朋友的了。”
    “哦?”陆小凤微侧过身子去看他。
    来者是个穿着十分讲究,神态斯文、风度翩翩的男人,他长得眉清目秀,若是不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中年男人,陆小凤一定以为这会是个女孩子。
    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只会是护住方玉飞的那个人——他的姐夫,这间银钩赌坊的主人蓝胡子了。
    没想到他叫着蓝胡子,却不仅没有蓝胡子,还没有黑胡子或者白胡子,他的下巴上干干净净的。
    “谁说蓝胡子就一定要有胡子的?”他笑道。
    陆小凤也笑了:“蓝胡子本就不必有胡子。”
    因为没有人的胡子会是蓝色的。
    但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却真的有四条眉毛。
    他们要请陆小凤帮忙找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名叫李霞的女人。
    生死关头了,他们居然还想着找一个女人,莫非这个女人能救他们的命不成?
    “她当然能救我们的命。”蓝胡子道。
    “莫非她是玉罗刹的夫人?”陆小凤开了个玩笑。
    岁寒三友连少教主都不放在心上,还能听一个女人的话么?
    何况她若是玉罗刹的夫人,那么玉天宝就该是她的儿子,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
    “她不是玉罗刹的夫人,却从前是我的夫人。”蓝胡子道。
    这是当然,因为他现在的小舅子可是方玉飞,他的女人自然也该姓方。
    “你为什么要找她?”周怀瑾问道。
    他们已经离了婚,蓝胡子另有了新欢,恐怕这位李前夫人要恨死了他。
    “她确实恨不得我去死,”蓝胡子苦涩一笑,“所以她偷走了一件能要我命的东西。”
    “而这件东西恰恰与西方魔教、与玉天宝有关。”周怀瑾道。
    “没错,她偷走了一块牌子。”蓝胡子道。
    什么牌子能这么值钱?
    有时候值钱的未必就会是牌子本身,而是它所象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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