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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是这样,让谢狰玉越发觉着她的心硬,她才是那个让他藕断丝连的人,以为对他还有情意,勾的他的心迟迟不能放下,一日复一日,久了就成了他心里挖出的洞,在他心尖上割了块肉出来,足以让他每每想到她,就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这人看似还有温度,对他还有温柔,就是这般不冷不热的,才令谢狰玉日日煎熬。
    他的手已经钻到了她衣裳中,察觉到胭雪的反抗,谢狰玉软着声气急色的哄着她,“嘘,让我伺候你。你不是不想被摆弄了吗,那你摆弄我,随你怎么弄都行。”
    胭雪睁开困惑惊疑的双眼。
    谢狰玉忽的就将他和她换了个姿势,之前是他上她下,现在轮到胭雪在他上方。
    他朝胭雪勾起唇,俊脸上一片浓艳的勾引之意,眼神灼灼,“给你骑我,我任你摆弄。”
    胭雪被他这番举动弄的瞠目结舌,可谢狰玉说:“羞臊什么,你不是恨我,就当我给你侍寝的,你想怎么待我,弄就便是,让你出气,可好?”
    他这话都说得出来,胭雪忍不住娇声骂道:“畜生,你说话好下贱!”
    谢狰玉也不是全无尊严,只是为了让胭雪消气才忍着,被这么骂了脾气自然是在的,他忍着故意挑衅胭雪,“狗不就是畜生,被畜生抵着的滋味如何,我看你这大半年也未曾碰过男人,你也不素的慌?敢不敢动我?”
    胭雪要下去,谢狰玉不肯让她走,挣扎间胭雪被谢狰玉的话语挑衅的火气越来越盛,一时失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打完双双愣住,胭雪还骑在他腰上,眼见谢狰玉愣怔之后,盯着通红的巴掌印还朝她嘲弄的笑,言语轻薄她,“你可真够劲儿,我都快忍不住了。”
    胭雪觉得他是真的欠,抬手又打下去。
    谢狰玉早已被她打的怒火直烧,可有不忍心回手对她,只有言语上继续刺激连番挑衅,“小娘皮就是手软,光打有什么意思?”
    “你扇我脸该扇够了,我也不是白给你打,该给我些甜头吧!”
    “别扇了,手不疼?够了,换个地方,任你出气。”
    “给你掐这……”
    含山在庭院里走来走去,只见好长时间过去,屋内的人都没出来,也不知道谢世子和小姐还在说些什么。
    终于,在春月进来时,她实在等不下去,怕二人没说好,小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人帮她。于是走到门口,隔着门想要听听情况,等她附耳上去,听见里头孟浪的动静,整张脸瞬间变红了。
    又瞥见正走过来的春月,当下直起身拉住春月,同她远离了那间屋子。
    春月疑惑,“你作甚么。”
    含山小声在她耳边轻语,很快春月也变了脸色。
    二人面面相觑,“这,如何是好?”
    小姐又被谢世子缠住了手脚,如今更过分了,竟然在屋里就拉着小姐白日厮混起来,这若是让她们以外的人知道了,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含山更是为胭雪担忧,在春月没回来之前,她还听见老夫人说的,沈公子还想娶小姐的,有谢世子在,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第89章 心乱。
    谢狰玉从屋里出来时, 外头已然天黑了,屋檐下亮起灯盏,庭院里一片通明, 唯有他出来的屋子里是黑的。
    他站在门口,便将守在不远处的春月叫了过来, “备水,你家小姐要沐浴。”
    他这话说的, 很有几分玩味,并且春月走近后,才发现他神色餍足的宛如一只猛兽, 透着一身欢愉过后的气息, 不过还是很危险的, 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春月下去了, 谢狰玉才又把门合上, 黑暗也阻挡不了他的步伐,一道光亮点燃,烛火的影子摇曳的照耀在墙上。
    屋内点了灯, 方能看清室内的景象。
    胭雪软软的躺在榻间, 哪怕谢狰玉过来了,她也没睁开眼皮看他一眼,她已经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但屋里还能走动的谢狰玉坐在她身旁,手指勾着她肩上的头发, 好整以暇的观赏着胭雪这时算不上很好的情状。
    她身上留有他不少痕迹,谢狰玉的脸被胭雪给扇红了,胸膛和背上也是又掐又划过的伤痕,这一下午的打的尤为激烈。
    水被一桶接着一桶的送进来, 倒入浴桶,春月和含山弄好了才过来请示,胭雪被她们从榻上扶起来,那凌乱的床榻光是瞟上一眼就知道当时有多混乱。
    二人不敢多看,垂眸时还是不小心瞧见胭雪身上的痕迹,谢狰玉跟在她们身后,一同走到屏风背后沐浴的地方。
    胭雪这才回头:“你已经伺候完了,还不走?”
    谢狰玉挑眉问:“我今晚不能留在这里?”
    灯盏之下,他俊脸上的五指印尤为鲜明,都说打人不打脸,胭雪打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地方,因为谢狰玉身上其他地方硬邦邦的,她打不动,一气之下只能对着谢狰玉的脸扇,后来被忍不下去的谢狰玉握住了手,就改为又掐又挠,泼妇般的劲儿就是他都难为招架。
    好在这小娘皮她体力不足,坚持没一会就没力气了,谢狰玉现在的模样也没有好看到哪儿去,他鼻子上都是被她指甲划破的抓痕。
    只是光亮照着,谢狰玉若隐若现的胸膛,还有脖颈上也有些惨不忍睹的红痕印记,加上他鲜红的巴掌脸和挺秀的鼻梁上的伤口,倒有种被摧残过的俊丽糜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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