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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会怀疑我的尺寸,不行,我得继续松松土,不能叫你的下一任怀疑我的尺寸,求你了季超群,这关乎我的面子真的。
季超群听完,直接给气笑了。
好吧,不管怎么说,第二天,让邓东崖爽过一把的季超群离婚之后又旅游了一趟,心情大好,风风光光的,就搬回娘家去了。
心结一解,她的手也好了,再握手术刀,仍然是原来那样的稳健,于是,季超群又调回了住院部,继续做主刀医生。
追妻路漫漫,邓东崖啊,就继续追吧。
国人的事情,上面有人打招呼,总是很好办的。
聂卫国的留学签证很快就办下来了,陈丽娜的意思是让聂工陪着去一趟,毕竟总不好把个十六岁的孩子,一个人给扔到人生地不熟,语言完全陌生的国家去嘛。
聂工却觉得无所谓:“音乐就是最好的语言,而且吧,他的钱是直接汇到学校的,又没人能偷得走,你是怕别人把他的人骗走吗,这种孩子,谁愿意骗走我巴不得呢,太费钱了。
全家人攒了十几年的钱,一朝叫他一个人用全部拿走,玩的还是聂工最讨厌的摇滚,他甚至于,一眼都不想看见聂卫国还想让他送出国,想都甭想。
在离开之前,因为乌鲁很多人还等着看西部苍狼的演唱会呢,二蛋就跟李明成俩一联系,又跑去开了一场
不过,这回不是在明园的黑地下室里。
而是在人民文化广场上,而设备呢,是高峰联系文化馆的工作人员,从文化馆里帮他们搬了出来的。
当然了,这一场门槛地,不收门票,谁都能看,只要能挤得进去。
在将来,一场演唱会或者不算什么;但是在意识形态还非常紧的八零年代,于乌鲁这种地方,那可谓是空前的。
消息传岀去的当天下午,人民文化广场上就渐渐的,聚拥了一大票的人。
而等到傍晚八点多的时候,人已经挤的水泄不通了。
为了确保在这个聚集了几干人的场子里不产生轰乱,骚动以及聚众斗殴等事情,整个自治区50%的警力紧急调往乌鲁,消防、武装、警备,所有部门集体岀动,围在场边待命,以备预防突发状况。
陈丽娜带着邓淳和聂卫疆,本来还准备在台下体验一下,最后一看人实在太多,也怕要踩出事儿来,跑后台去了。
二蛋在后台挺忐忑的:“妈,我爸真不来看吗,而且,他上次不是跳舞跳的挺好的,为啥这会就不来呢?
外面呼声喧天,人太多,造成的噪声嗡鸦鸦的,跟有上万只乌鸦在低空盘旋似的。
再过两天,这孩子就要走了。
他其实还是好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虽然喜欢点奇装异服但不过分。就一点叫陈丽娜很担心:“卫国,你能跟妈说说吗你有喜欢过的姑娘没?
二蛋脸黑,看不出红了没,反正头摇的厉害:“没啊,妈我咋会喜欢姑娘呢,你别想多啦。”
“那有喜欢的小伙子没,妈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但是吧你没发现你跳的那种舞它……陈丽娜心中早有点儿猜疑,毕竟二蛋这孩子,跟聂卫民和聂卫疆不同。
卫民吧,喜欢人刘小红,估计从六七岁的时候,拿根棍子敲着人脑袋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而聂卫疆呢,最近天天嚎的是浪奔浪流,她估计心里头对人邓东崖家的闺女,有点儿意思。
但就聂卫国,他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自己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有意思的那么一种痕迹来啊。
“我啥舞都能跳啊妈,你看我给你来个太空步。二蛋说着就扭开了。
陈丽娜连忙摇头:“妈不是说这个,妈是说,你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邓淳算吗?二蛋一脸茫然,揉着正在打鼓的邓淳的脑袋,就说:“聂卫疆,我弟,我最爱他了。”
好吧,陈丽娜觉得,这孩子估计还没开窍呢。
另就是,到了外国,二蛋不比聂卫民是个人精,搞摇滚的不是陈丽娜岐视,而是他们天生荷尔蒙汾泌的多,她怕他学人磕药,怕他染上艾滋,总之,孩子眼看要走,陈丽娜才发现,自己没教他的还有很多很多。
冷奇和胡轩昂,聂工,高峰,阿书记,还有自治区好几位领导,其实都在最后面站着呢。
年青人的世界,他们压根就不懂。
就比如贺兰山,她都快给气疯了:“听听,听听那吼的都是啥,简直了,鬼哭狼嚎,聂卫国闹也就算了,李明成那么好的孩子也闹这个,我真的是活太久了,什么都能见识到。
转身,见胡轩昂在旁边站着呢,她又说:“这种外文歌曲,前两年都还是违禁呢,是你出国访问的时候带回来的吧,胡轩昂,要说自治区的意识形态乱了,你就是第一罪人。
胡轩昂耐心的跟贺兰山解释呢:“孩子们搞点摇滚,这没啥,时代总是要进步的,社会总是要变化的,年青人就该跟我们不一样。是,带子是我搞进来的,但是小贺同志,你要能接受这种改变,不然,白生气的就是你自己。”
“我知道,我闺女啊,是决不可能嫁给你儿子那么个,没前途的小混混的。”贺兰山说。
这要叫胡素听见,非笑死不可,因为李明成的屁股后面,追了不知道几十个姑娘呢,要不是孩子自己洁身自好,她不愁儿媳妇,只愁儿媳妇太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