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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规格,已经很体面了。
    她派人往皇都走礼,又派人到内陆一些的城市买年货,准备过年。
    北望山城地偏天冷,入冬以来已下过好几场大雪。
    范溪正与安娘带着手下人炸丸子、做腊肠、晒肉干,范远瞻这一日忽然往家里送消息,说下头有个小镇遭到了北戎人劫掠,他带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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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那啥
    范远瞻这一出去, 范溪与安娘两个瞬间不安起来, 也顾不上什么生意不生意, 过年不过年。
    好在范积蕴作为文职人员, 没有跟着去, 每日还会回家,带回一些军营中无关要事的消息,安一安她们俩的心, 要不然两人非急坏不可。
    安娘心中焦急得很,嘴里嘟囔, 眼看就要过年了,这北戎人怎么挑这个时候来?rdquo;
    北戎人又不过我们的年。rdquo;范积蕴暗叹一声,今年天气冷得早, 又下了好几场大雪,草原上牛羊没有草吃,被牧民宰了不少,后来又有冻饿疫病,他们活不下去, 便来抢我们了。rdquo;
    真是造孽。rdquo;安娘眼睛盯着窗外,也不知你大兄他们何时方能回来。rdquo;
    娘, 您放心罢。大兄用兵如神, 待事情处理好他便回来了。rdquo;
    此次兵祸并不严重,只是被抢了些东西,北戎人早已从山上跑了。
    范远瞻过去,主要还是让人建筑防御工事, 训练民兵,并且安排人巡逻,防范这群北戎人。
    不过五日功夫,他又回来了。
    他回来那日年二十六,还有好几日方过年。
    范溪让人烧了慢慢几大锅热水,让范远瞻用饭后去洗澡。
    范远瞻闻了闻自己的衣领,天气冷,在外头又不方便,他已好几日没洗澡,这几日又是跑马又是练兵,身上早已起了异味。
    他洗澡便顺手连头发一起洗了,洗完披散在肩上。
    范溪一进来便瞧见他穿着里衣,头发披在肩上,还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不由眉头一皱,拿起布巾,大兄,你怎么不擦擦?rdquo;
    还未来得及。rdquo;范远瞻坐在椅子上等她擦头发,嘴里说道:辛苦溪儿了。rdquo;
    范溪拿起布巾站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嘴里问到:大兄,你这几日可顺利?rdquo;
    顺利。rdquo;范远瞻闭着眼睛微昂着头,不过是一些小喽啰,收拾他们不费什么事。rdquo;
    范溪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人,她蹙起眉头,既然一切都顺利,那为何大兄还在那处耽搁了这样久?rdquo;
    说什么修筑防御工事,训练民兵,若是那北戎小喽啰,何必这么着急,派些人巡逻预警便是。
    范远瞻见她看出来了,笑了一下,今年到过年大约无碍,过完年也能平静一段时间,明年恐怕就没有那么平静了。rdquo;
    范溪脑子转头,略想了想,她低声问:这回来的北戎人可是北戎军队里的人?rdquo;
    不错。rdquo;
    这小股兵匪hellip;hellip;莫非是来打探消息?rdquo;
    范远瞻又露出一个笑容,闭着眼睛说道:溪儿你不生为男儿倒是可惜了。rdquo;
    范溪听了轻哼一声,手上继续利落帮她擦头发,嘴里随口说道:我若是生为男儿,便不嫁与你了。rdquo;
    范溪并未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范远瞻却听出了她的松动,脸上笑意愈浓,是是是,若下辈子溪儿生为男儿,我便托生为女,我嫁与你。rdquo;
    范溪手一顿,将布巾放到他肩头,不与你开玩笑了,你自己擦,我去外头瞧瞧。rdquo;
    她转身欲走,范远瞻大手攥住她手腕,将她往自己方向拉。
    范溪猝不及防之下,坐到了他身上,嘴里轻呼一声。
    范远瞻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他手虚虚在范溪背后托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温和地看着她,轻轻喊了一声,溪儿。rdquo;
    范溪极为不自在,用手抵住他胸膛,嗯?rdquo;
    范远瞻看着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肯看自己的眼睛,又是轻笑一声,溪儿当真不能与我试试。rdquo;
    范溪口齿含糊,嘟囔一声,试什么。rdquo;
    范远瞻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有如被亲一只左躲右闪,一脸嫌弃却毫无厌恶的猫,低声道:跟为兄试试成为真夫妻。rdquo;
    范溪往后躲,被范远瞻托住腰。
    她被范远瞻这么一亲,心神大乱,心跳如雷。
    她不答,却也没拒绝,目光慌乱,不知要看哪儿。
    范远瞻另一只手轻轻捏起她下巴,吻上她花瓣一样的嘴唇。
    她嘴唇温软,细细的呼吸像猫一般,唇舌交织,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范远瞻边亲她,大手一动,抱着她站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范溪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什么时候被压在床上都不清楚,等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只来得及低低喊了一声,大兄。rdquo;
    她手还揪着他衣襟。
    范远瞻把她半压在床上,亲了亲她的耳朵,湿润的触感以及喷到耳朵里的温热呼吸,再度掀起酥麻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