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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想和你一起穿,可那天以后你再也没穿过那件衣服了,你记得去哪了吗?”
他连衣服都不记得了,哪里还会记得把它丢哪去了,抿着嘴一言不发。
“你就是这样。”季正则扯了一个淡薄的笑,控诉他,“老是做些让别人误会的事,其实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哪有?”他有点不服气,反问道,“那你说我的衣服去哪了?”
季正则扫他一眼,“我才不告诉你。”又冷笑一声把头偏过去,“我凭什么告诉你别人为什么喜欢你呢?”
他讨厌季正则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随便你。”把脸埋进被子里,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也把头偏过去。
看他生气了,季正则又凑过来,贴在他头旁边,意味不明地问,“你看见了吧?很多女孩子来找我。”
“没有!”他欲盖弥彰地把声音扬得很大,又自相矛盾地补一句,“找你就找你,关我什么事?”
他怎么没看见,他当然看见了,看见他笑得阳光灿烂,把人女孩子脸都笑红了。
心里冷哼一声,老子一点也不在乎。
两个人都不说话。
忽然听见季正则闷笑一声,戏谑又得意地,“小安,你其实也吃我的醋了吧?”
被说中的羞耻将他击中,他把被子翻开,“我,我哪有!少胡说了,谁会,谁会吃你这种笨蛋的醋啊!?”
他眼神乱飞,说得磕绊,脸像打了过度的腮红,刷得一下红透了,短短一句话的功夫,燥得都沁出汗了。话刚说完,他就羞得忍不住,像只鸵鸟,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任季正则怎么扯也不出来。
季正则压在他身上,把他抱住,被可爱坏了,隔着被子不停亲他,像个变态,“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吃醋也好可爱。”
他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口干舌燥,耳朵都在冒热气,臊得缩成一团,别扭地喃呢一声,“笨蛋。”脸上却烫得要把被子都烧起来。
装可怜,诡辩加转移话题...季正则人设是脑回路清奇攻
第三十六章
季正则抱着他得寸进尺地撒娇,“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我伤心生气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亲亲我?那天我的脸肿了好几天,今天又这样,小安你不爱我。”
方杳安被他缠得无可奈何,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又在他额头上一阵猛戳,骂他,“还不是你自己欠揍,好意思说,闹这么久的脾气,我手断了也不见你的人,就知道花言巧语。”
季正则从他身后环着他轻轻摇晃,委屈地喃呢,“我当然有去看你,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好想你,想抱你,想亲你,想舔你,想操你,晚上想你睡不着,我就想杀人,杀掉那些女人。我想去找你的,但我怕自己发疯,我忍了好久好久,才给你打电话,还是发疯了,对不起小安,对不起。”
他又感觉到季正则的眼泪落在他肩上,和呼吸一起,热烫的,很灼人,“小安,你不知道,我很坏,真的很坏很坏。”
方杳安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状似无意地,“有多坏啊?”又回头看他一眼,睡凤眼里神采流转,纵容又钟溺地,抿着嘴笑,轻轻锤他一下,“大坏蛋。”
季正则足足顿了半分钟,一把箍住他,不停地
季正则闷声不吭地点头,“我不敢了嘛,再这样你就打我,狠狠打我,打废都没关系,但是打完以后你亲亲我好不好?”
季正则用鼻尖抵着瑟缩的小奶头,轻轻摩擦,粗热地鼻息喷在上面,烧得他快燃起来,滑腻的舌面把胸膛舔得一片湿热,再连着乳晕一齐吸进嘴里,狠狠地咂吮着,吸得啧啧有
“小安在做什么菜?”季正则贴在他背后,含着他敏感的耳垂煞有其事地问道,大腿和臀部被干硬的掌心摸得起火。季正则跪到他两腿之间,边指奸着后洞,边把他前边的阴穴吸得不停喷水。
他身体疲软,站起来做饭十分勉强,但是季正则喜欢让他穿着黑丝,再系着围裙,装模作样地在厨房忙碌。
季正则把他的手捧起来亲了亲,“还疼吗小安?”他的眼里含着水雾,璀亮多情盛满了愧疚,“对不起。”
他的脸羞得滴血,难堪地把腿抱住,头埋进臂弯里,露出整个白瘦的脊背,明明不矮,看上去却只有小小一团,性感又青纯的色情。
季正则跪在床尾,粗暴地拢住两条腿,头埋进他脚心,脸贴着足底的丝袜摩擦,像个献祭者,沉醉又痴迷,深深地吸气。伸长了舌头,从他足跟一直舔到后臀,火热粘腻的舌头触到水滑的皮肉,暧昧又灵活地舐舔着,一路点火。
方杳安脸都被挤歪了,忍无可忍地重重拍了一下季正则的脑袋,“走开啊,话说在前面,下次你再这样,就算你从你家三跪九叩来求我,我也一眼都不会看你了。”
季正则把他腿心的丝袜撕出一个洞,畸形的性器全露出来,把他抱到怀里,一直从他脚尖揉抚到腿心,粗粝的手掌包裹着翻肿的女穴,里里外外来回摩挲,摸个透。方杳安夹着腿呻吟细细,脸腮潮红,意乱情迷地,后仰着头和他交换一个甜腻的湿吻。
力量感十足的大掌充满色情意味地抚撩上来,贴着嫩肉,时轻时重,流连地爱抚着,一直摸到腿心。粗茧硌在皮肤上,酥麻又刺痒,身上细绒的汗毛都微微炸起来。
蹭他的脸颊,“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好可爱。”
季正则翻到周书柔一条未拆开的丝袜,迫不及待给他换上了,方杳安的腿很漂亮,笔直,细长,匀称,难得精瘦的线条感,被黑色的涤纶包裹住,若隐若现的细白嫩肉,鲜活而充满诱惑的年轻肉体,色欲气息呼之欲出。
他被逼着穿着内衣,跪在床上,季正则搂着他的腰,一次次解开他滑稽的胸衣,郑重得像在揭开新娘的红盖头,露出被吸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娇俏俏的红嫩可爱。
方杳安心说,我哪打得过你啊?
他家里没有人,他们有一个绝妙的机会,开始一场荒淫性爱。
方杳安压抑着羞耻的淫叫,像砧板上鱼一样来回弹动,下腹热涨,阴茎和女穴同时情热,他第一次知道,舔腿都会叫人高潮。
季正则把头埋在他后颈,磨他的颈肉,话说地含糊不清,“就是对不起。”
“又不是你打的,对不起什么?”
季正则心跳重得像打鼓,咚咚作响,几乎要把胸膛击溃,他两眼发直,一把将眼前细瘦的脚踝攥住,方杳安缩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来。
他们在这个家里的任何地方做爱,沙发,阳台,厕所,浴室,甚至是堆满了衣服的壁橱,狭小的空间格外禁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摸奸吟。方杳安被填得满满的,满肚子都是两个人稠腻的淫液,他被干得欲仙欲死,热得快要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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