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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像魂都被吸走了,挺着腰,口水侧流,痛苦又快乐地颤栗着。
家里没人做饭,季正则点了外卖,最腻歪的时候硬要自己嚼碎了渡到他嘴里,他嫌脏却抗拒不能,边吃边被吻得满脸是泪。
他像失去了自我意识,昏沉涣散,后穴里的火物硬骨骨地挺动。他是痛苦的,下身麻木,火烫的刺痛让他痉挛。但他又是快乐的,交媾的肉体深深结合,像皮肤饥渴症一样,疯狂渴望季正则身上灼人的温度。
“唔。”膨胀的性器像一根粗硬的肉鞭,从他菊穴里抽离出来,缓缓抵进他骚淫泛滥的嫩逼里,再次将他塞满。
他鼻酸得厉害,水红的嘴唇隐隐哆嗦,前头的阴茎涨得发疼,季正则狠狠咬在他颈侧,攒着劲生猛地将他贯穿。
季正则喜欢舔他,把冰箱里的果酱和蜂蜜抹在他身上,嘴唇,脸颊,耳垂,喉结,奶头,肚脐,然后是阴茎,腿心,和后穴,他被舔得浑身发红,细软的嫩肉不时被吸进嘴里咀吮,十指都被含进嘴里挨个吸舔干净。
他看见季正则黑得发亮的眼睛,亢奋得像头发情的雄兽,身上肌肉偾结,精壮高大,几乎可以把他整个遮住。
他把头埋进季正则怀里,贴着胸膛,听见皮肤下稳健的心跳,热汗蒸腾,他闭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个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给予他极乐的肉具,收缩着,颤抖着,颠簸着,被干到尖叫喷尿。可怜的阴茎迅速缩成一团,马眼涩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眶干涨,他颓然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哭颤不止,被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舐润眼角。
他爸妈原定好是初六午饭后启程回家,但老家亲戚一定要他们再留一天,又遇见下雪,怕路滑出事,只好打电话回来告诉他第二天早上回来。
他握着手机被季正则肏得跪在地上,膝盖都快磨破了,屈辱又舒爽地,哭得几乎脱水。季正则拢住他鼓胀的小腹,含着他的耳朵,边低声喃语着,边细细咬噬耳廓的软骨,说出来的话色情又潮湿,“好紧,小逼真嫩。”
性爱时的夸赞格外令他羞耻,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从头皮酥到后背,他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唔......”
“怎么了?鼻音这么重?”他妈在那边问。
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水红的嘴哆嗦不止,偷情一样的禁忌感让他刺激又难过,“我,感冒......”
季正则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波发浪,他快被顶穿了,灌满精浆的穴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他被操得欲罢不能,口水和眼泪一起在淌。
周书柔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压抑着哭腔,嗯嗯啊啊地答了几声,飞快挂了电话,被架起来插得几乎灵魂出窍。
第二天早上,拖着虚软的身子,送季正则出门,连续三天淫乱的性交让他眉目含春,嘴唇红肿,连带着嗓音都变得细弱娇柔,骚透了。
季正则被勾得不行,把他压在门口吻得快要窒息了,口水侧流,又撩起下身把被插得丰满烂熟的肉唇舔得再喷了一次,充血的小阴唇被吸进嘴里狠狠咀咂,他爽得意识全无,差点在门口喷尿。
“我下午就来,你等着我。”干燥的吻接连落在他额头,季正则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全身上下包括脖子和耳后,都布满了明显的性虐痕迹,根本不能见人。他妈冲了药叫方晏晏给他送到房里来,方晏晏趴在他床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童真可爱,“方杳安你嘴巴怎么肿了,要不要喝水?”
季正则笑起来,“还说不是?”他的手伸下去,摸了满掌粘腻的淫液,“看看自己多骚,把老师裤子都喷脏了,我可要惩罚你了。”
他再次喷泄出来,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缩在季正则怀里,低低地啜泣。季正则揩他脸上滚落的泪,温柔地吻他的太阳穴,“小安,我爱你,好爱你。”
在这个说爱尤还显得可笑的年纪里,他爱他。
第三十七章
巨硕的性具把两片肥厚的软肉挤得翻开,像朵娇嫩欲滴的肉花,他被扣着脖子仰起头,喝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我知道了,你满脑子都是男人那根东西,骚货。”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嗓子干哑,“不用。”
他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奴隶,四肢抽搐,青筋暴突,过于频繁的高潮让他头脑空白,两条腿颤巍巍的,酸得合不拢。
巨大的耻辱感迫使他摇头,“不是,不是的,哦,好深,唔......”
他庆幸是初十开学,要是再拖两天,他都不知道荒唐成这样,该怎么收场了。
季正则来的时候带了药,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反抱在怀里,指尖挑了些清凉的药膏,一边含着他的嘴嘬咬,一边涂抹在他被干得烂熟的私处。
漫长地啰唧叭嗦后,终于走回我的肉文正途了(T^T)
他每次高潮都会哭,膝盖软得不像话,到站了被季正则半扶着抱
提前尝尝同居paly,季正则解锁丝袜控属性
隔着一张门,方晏晏在外面看着电视,他骑坐在季正则的胯上,穴里含着那根粗大得可怖的狰狞性器,被颠得抛起来,又坠下来,坚硬的粗阳狠狠插进他宫颈,麻涨得浑身发抖。
第一天还中规中矩地,第二天就原形毕露,把药直接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两个洞来回插捅着,说的是让他里头好的快些,实际上,等他高潮完以后还得重新再涂一次。
他握着笔哭得难堪,季正则恶劣地掐住肥挺的阴蒂,牙齿厮磨着他充血的耳垂,恶狠狠得像要把那团肉乎乎的小东西咬下来,格外兴奋,“又不会,啊?刚才教过,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经过那几天疯狂性爱的两个人放肆又大胆,季正则教他做题的时候,玩师生游戏。
他爸妈回来的时候,他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自己不舒服,甚至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一天都胆战心惊,生怕他妈发现那条丝袜不见了。
但情况却比在家更糟,到学校的地铁修缮完工,季正则喜欢把他逼到角落,在人满为患的早班地铁里指奸他。季正则长得高,几乎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一手将他揽在怀里,手掌贴着小腹滑进他裤裆,摸着肿胖的肉穴,面上若无其事的,奸得他汁水淋漓。
可怕的肉棍捣得越来越深,借着重量,几乎捅到他嗓子眼了,下身汁水飞溅。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不断被颠起来,屁股都撞麻了,终于崩溃如决堤,面色煞白,抖若筛糠,“烂了,不,啊,我死了,季正则!”
他喜欢季正则,喜欢被抱,被亲吻,被抚摸私处,被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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