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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舔过她用的碗,那碗他含过,那双玉著,他的唇沾过,粥与酱瓜他也都用过几口,她食他所食,用他所用,两人就像这世上亲密无间的一对,相濡以沫……
    陈白起:“……”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作妖啊。
    她不看他了,而是专心地喝粥,吃酱瓜,卡吱卡吱,卜卜脆。
    这是一个比毅力跟专注的过程。
    陈白起想忽略一个人,很简单,只需要进入系统中,便能忽视外界骚扰。
    但孟尝君没有系统,所以他没有陈白起那般定力,见她不理他便是真的心无旁骛,不由得心花怒放,爱死了她这副冷淡自持的模样。
    从认识她起,便识趣乖巧,察言观色,能干却不居功,可男能女,可软可硬,还如此钦慕偷恋于他,甚至于不顾生死投奔于他……
    想起她的种种,他不禁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此女甚合他心意。
    哦,对了,还有抱起来感觉特别的软,小手更是温凉软玉,令人爱不惜手。
    他想,这个舞姬倘若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他不介意将她留在身边……久一些,再久一些。
    第397章 主公,舞姬任务顺利完成(2)
    魏腌力气大,被冯谖叫上,也在队伍当中,他见陈白起神神道道地插竹子“玩”,便走到她身后,弯下庞大的身躯,粗气粗气疑道:“蓉娃儿,你这是在作甚?”
    什么乱七八遭的叫法?
    陈白起听得挺头痛的,但蓉娃儿便蓉娃儿吧,总比叫什么“小妖”好。
    陈白起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长这么高还真难为死她了),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你不冷?”
    要说跟冯谖相比,魏腌的穿着可有够清凉的,简直两个极端。
    大冬天的,他只穿一件青灰单衣,外面又加了一件斑纹皮草子,现下估计准备要干活了,他将裤腿子跟手腕子都撩起来,粗黑的皮肤裸露在外,瞧着跟要干田插秧似的。
    魏腌闻言,摸头憨厚一笑。
    “不冷的,俺皮糙。”
    “嗯。”陈白起不置可否应了一声。
    挨近他都能感觉一股火热暖气,她相信他的确不冷。
    简直两句后,两人又没有说话了,直到冯谖借齐陈白起所要的农具也走了过来,陈白起方停下了手中动作。
    她对冯谖道:“先生,方才我对地质检查了一遍,希望你能令兵卒按我圈好的那几个范围挖掘,另外请随时注意脚下,切忌动作太大。”
    陈白起放弃了,她根本就没有找不到地道的进入口,但她想了另一个办法,便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来将地道路径给挖穿,她已选好大概位置,错一处不怕,她挨着继续拓展。
    “嗯。”
    冯谖虽将魏腌这二憨子喊来帮忙,但他这人偷懒耍滑惯了,自然不干这辛苦活,只将人分配分配,交给魏腌这二憨子,便吩咐他们开始工作起来。
    但陈白起却闲不下来,她也从推放的农具中挑了一个,准备开挖却被魏腌一条黑粗手臂给挡开。
    “蓉娃儿,你去歇着吧,你力气个小,挖也挖不多深,咱们这些人粗手粗脚惯了,后背可不招眼,万一一会儿被人推撞了,受罪的可是你。”
    陈白起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伸出的一双瘦弱无力的双手,又看了看魏腌那一条就比她两条粗的熊黑膀子,默了一下。
    “嗯,那你们慎着点挖,别乱了方寸,朝地底挖,别出界,另外注意安全。”
    “嗳勒。”
    陈白起站在榕树下,看着他们挖土,时不时指导两句,时不时纠正两句,冯谖也在一旁,可他们两人相见不欢,自然没有谈话。
    没隔多一会儿,她便感觉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村民们被阻挡在外,所以来的是孟尝君,还有樾麓书院一众。
    孟尝君换了一身华服,足饰珠玑,腰金佩玉,衣裘冠履,一路风骚而至,他背着手,落落风流地在她的身侧,待她与冯谖先后行礼后,方道:“这么挖,当真能挖得出来地道入口?”
    陈白起说了实话:“其实入口并不在此处,但地道绝对是通过这里。”
    孟尝君点了点头:“说来听听。”
    陈白起见人源都围拢过来,知道他们都想听听,便吸了口气,将声量放大一些,道:“方才属下试过,这块地域地皮乃红泥与混和层灰石岩表层,质厚而稳,本该十分利于建筑,但实则我打听过,此处并不太适合建筑房屋,你们可看,那边的房屋据闻曾塌过,方被人移了位置……”
    “此为其一,二则从高处衡量村中置地,总体而言是中低两四环高,此处乃低洼上势之所,若为连接漕城,村中最适合也最容易采选的位置不外此处,若别的地方通往漕城却是困难又迂回的,当初属下考虑过,当初漕城有着人人谈之色变的霍乱,那么救援必然一件紧急之事,自不会舍近求远。”
    陈白起将心中想法一步一步托出。
    她说得简直,实则却听得其它人头晕脑涨,只觉面上惘惘,心底大喊——这说的都叫什么鬼啊!
    高人,之所以为高人,就是事儿办成了,别人却根本搞不懂他究竟是怎样一个思路。
    所以,现在所有人看陈白起的表情都是这样的——真看不出哇,在这么一张色授魂与的身躯中,竟胸有邱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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