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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的好的!”
    花喜儿很坚持,把镶金的玉佩,递了上去,“王爷你看,和原本没差太多。而且这是皇后娘娘给您的家传之宝,不能丢。”
    君千胤没说话。
    花喜儿犹豫再三,试探着道:“王爷若是真不想要了,不如送给喜儿吧。喜儿会好好保存。”
    给她,她就是正妻!
    凤幼安不要,她要!
    君千胤眸光一黯,像是赌气一般,拂袖而去:“随便。”
    花喜儿狂喜,把那坑坑洼洼的并蒂莲玉佩,戴在了身上,激动地声音颤抖:“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第33章 红了脸
    凤幼安去看望疯刀。
    把新衣服、糕点,递给了他。
    “悠悠。”
    疯刀一脸宠爱地看着女儿,“一个月,去西湖玩得开心么?”
    凤幼安一边给他施针,一边道:“谁告诉你,我去了西湖。”
    疯刀:“徒弟。”
    凤幼安浅笑道:“开心,风景不错。”
    君倾九也挺会哄人的。
    关键义父还信了。
    她取出一柄木折扇,大骨为紫竹,小骨为檀木,扇子精美,散发着竹子的幽香,扇面上则绘着湖光山色,天光云影。
    “呶,女儿出去旅游,给父亲带的伴手礼。”
    疯刀接过扇子,珍而重之地打开。
    洒金的木骨扇,颇为风雅。
    他是个刀客,糙得很,向来是不用这些风雅之物的。但如果是女儿送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疯刀把玩了一会儿,把扇子给别在了腰间:“谢谢悠悠。”
    凤幼安没有告诉他,自己是回胤王府了,和糟心的夫君、难缠的小叔子、霸道的恶婆婆,纠缠了一个月。
    她甚至都不想承认,那里是自己的夫家。
    她煮了一壶茶。
    茶香袅袅。
    “幼安姐,余公公酗酒过度,呕吐得神志不清了,你去帮他看看吧。”
    君倾九一袭墨色梦华,推门而入。
    眸中有急色。
    凤幼安放下茶盅,问道:“哪个余公公?”
    君倾九答道:“疯人塔的主人,余月笙。他曾做过宫里的秉笔太监。”
    有点糟心。
    刚刚达成同盟的合作伙伴,不仅是个瘸子残废,还热爱酗酒,一喝就喝了一整宿。
    要不是君倾九有点事要找他,上午去敲门,估计这老太监要死屋里了。
    “好。”
    凤幼安立刻起身。
    秉笔太监这个官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可是宦官中非常高的一个职位。拥有批红权利,往往还兼任东厂提督。
    “真没想到,疯人塔的主人,来头还不小。”
    “他二十年前,也是宫里的能人。”君倾九道带着她,往一栋两层竹楼方向而去,“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卸了官职。太上皇感念他几十年的伺候,就把疯人塔以及后山的庄园,都赐给了他养老。”
    凤幼安诧异道:“后山不是坟场么?”
    她曾远远地瞧见了许多坟包。
    阴气很重。
    君倾九点头:“以前是庄园的,无人打理。死了几个太监埋在那儿,渐渐就成了坟场。到了,幼安姐。”
    他推开了竹楼的门。
    小楼不大,里面的摆设,却是极为奢靡。
    墙壁上挂着的,是价值连城的书圣观天帖;楹联边上,挂着东珠串成的珠帘;金丝楠木的家具,金狻猊的绝品香炉。
    凤幼安心道:这位余公公,在位的时候,可没少捞油水。
    东珠可是贡品,都能一大串一大串的,当帘子垂挂。可见年轻时,没少得太上皇重用赏赐。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凤幼安看到了病人。
    余月笙酗酒过度,躺在一楼的软塌上,吐得昏天暗地,眼瞳都是涣散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疯狂抽抽,像是打摆子似的。
    呕吐物她看了一眼。
    除了酒水之外,一半是棕色的。
    “棕色,他胃出血了,我得给他洗个胃。”
    “洗……胃?”君倾九有点惊讶,“怎么洗?”
    “用洗胃机。”
    凤幼安开始调制洗胃液,材料空间里有,一次注入量约为200ml
    “余公公酒精中毒比较深,处于半昏迷状态了,九公主你帮我把他搬一下,取左侧卧位。”
    “叫我阿九就好。”
    君倾九按着她的要求,搬着余月笙有些发福的身子,向左侧卧,把他的头也歪向了左边。
    九公主这个称呼,他不喜欢。
    首先,太过于生疏,他渴望与她的距离,更近一些;其次,他并不是女人。
    凤幼安勾唇:“好,阿九。”
    没多想。
    一个称呼而已,朋友、亲人之间,这样的称呼,很正常的。
    她从祖母绿空间戒指的第四格空间内,取出了床头柜大小的,一台洗胃机。开始忙碌起来。
    君倾九看着她专注的侧影。
    那一声温柔的“阿九”,让少年禁不住红了耳根。
    那种心中万马奔腾的感觉,又来了。
    噗通噗通噗通
    幼安姐总是会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治病器具,之前缝合伤口的钳子、持针器,这次洗胃的方形盒子,都是他从没见过的。
    她身上,不止有光,还有笼罩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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