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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注着这里的民生,关注着这里的正反方势力,在黑夜中不知道保护了它多少次。
如果说警校时期我拥有了声望,此时的我便拥有了权力和地位。
虽然时常有人骂我,赞誉声比之前少了很多,但也有人把我当成了唯一信仰,这份忠诚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所以……
[波本,今天就从港口mafia消失吧。]
降谷零握紧了方向盘。
他从粉发青年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被看穿的,令神经都在战栗的可怖。那个人仅仅只是坐着,注视着他,便给他带来了难以忽视的威压。
鬼使神差的,降谷零问道,“你不处理我吗?就这么放我走?”
这句台词糟糕透顶。
是任何卧底都不该说的废话。
但是降谷零想到了被我逼下海的松田阵平,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格外仓促和疯狂,我白天的平易近人和晚上的冷酷无情,简直判若两人。回想一下的话,所有的节奏都被我拎着走,像在诱导人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演一段未经排练的戏码一样。
降谷零只是在想,松田阵平没那么容易对别人产生信任,尤其那个人是黑手党的首领。所以应该有什么是他所忽略的。
[……你还挺期待进行一场追逐战?]
降谷零:“……”
[行吧,既然你觉得什么都不做的我更可怕的话,我也可以和你表演一场。]我说,[好好放你走不行,派人真的追杀你你多半就没了,你想要怎样的退场方式,隐忍不屈的?英勇就义的?还是胆小鬼临阵脱逃的那种。]
降谷零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回头,皮笑肉不笑地看我,“你当拍电影呢?”
[那你就悄无声息的退出。]我凉凉的回他,[或者我也给你一枪,你就能回去复命了,毕竟卧底失败,你的上司也只是骂你一顿,觉得你不中用而已。]
“……”
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降谷零开车将我送了回去,一路上相安无事,他匪夷所思的复盘了一下和我的对话,然后明白了——
因为他处于弱势,我是能随意摆弄他小命的上位者,他被追杀只能是因为我,而我若是随心所欲的放过他,我们之间的局面便会诡异的平静。
毕竟降谷零不会主动挑起与我的争斗,除非他想死。
他倒是很想把我打包送进警局。
与降谷零分别时,他已经在脑袋里想好了回去的说辞:任务失败,他预感到自己将会遭到黑手党的报复,所以提前溜了。
这样就行。
我在太阳的余晖中,看着他浅淡的发色,和眸光潋滟的眼睛。
“又怎么了?”降谷零被我盯了太久,忍不住道,
[……有点儿后悔。]
有点儿后悔没多看他两眼。
虽然我知道他和我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对我的好感度甚至只有可怜的个位数,也就是在学校里会发生校园暴力的程度,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他,因为他本质来说还是能吸引我的性格。其实真正要与他分别时我才意识到,他们在身边时,我还是高兴的。
不过毕竟,再呆在一起已经不合适了。
我对他们好,该不会对初始好友们不公平吧。
有一瞬我这么心虚地想到。
***
之后,我开始收拾飘了的酒井陆斗。
这位异能特务科的卧底先生,因太长时间和我相处,自以为摸清楚了我的性格。
他看出了我的“仁慈”,做事便会偶尔的不谨慎一些,他提前和我请了半天假,被降谷零上位当了我的司机,是因为他需要抽时间给他的真正上司递情报,也就是去面见接头人了。
[你喜欢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我拿了两张好似酷刑的照片,一本正经的问他,
酒井陆斗:“……”
酒井陆斗用三秒钟推断我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因为我的表情太过严肃,但是他又见过不少次我耍别人的恶劣模样。
随后,酒井陆斗头一铁,“右边的吧……”
[行,那你去吧。]
我把照片递给他,
照片上是一个倒吊人,
酒井陆斗僵硬地接过它,“请问我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到死吗?”
[嗯?不是。]我好笑的看着他吓得汗毛竖起的模样,[麻烦你画三千张给我,我会数数的。]
酒井陆斗:“……?”
酒井陆斗:‘画画?三千张?!’
现在的人越来越习惯用电脑工作,我见酒井陆斗中指的茧好像消去了一些,好心的帮他稳固一下。
我的日常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我带太宰治混进过一所小学的体育祭。
那里充满了朝气,小鬼们为了给比赛的伙伴加油把应援词喊得惊天动地,喊到嗓子破腔,这种热血场景我也经历过,我还不负众望的包揽了一半项目的第一,另一半我没参加。
“来这里做什么?”太宰治撑着无精打采的眼睛问我。
我掏出吊牌,[赞助商,受邀前来。]
“这种活动没有意义吧。”
[意义是我赋予的,虽然赚不了几个钱,但是赚个经历也够了。]
“讲台演讲的经历?”
我指了指耳朵,太宰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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