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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离入睡起码还有两个小时。
    [冰的就行。]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水,
    然后我们就陷入了怪异的沉默。
    沉默是相对松田阵平而言的,我当然能无时无刻听着他的心音。
    还没等松田阵平纠结三分钟,他的公寓门就被敲响。
    谁?
    松田阵平警惕地转眸,
    我先他一步打开门,似是早已熟知外面的人。我侧开身,向松田阵平展示歪头打招呼的黑发青年,[因为想着还有时间,我们还能再开一局,酒吧里没聊完的话,在这里继续。]
    外面站着的是十分钟前刚分开的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他把后槽牙快咬碎了吧。
    趁着我去洗漱,萩原研二双手合十冲松田阵平笑笑,压低声音道,“没办法了阵平,因为我也很想他,晚上时间还是能留给你们的。”
    松田阵平叹口气,“你这家伙真是不坚定,他叫你你就心花怒放地来了。”
    “抱歉抱歉。”
    松田阵平抓头,“明明说好了,我要……”
    他想告白了。
    洗手台前的我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知道。
    所以我才把萩原研二叫了过来。
    第79章
    其实松田阵平以前就计划过告白。
    他和降谷零拿的剧本不一样, 降谷零好像一直到入职都不会谈恋爱,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他连示好都没有做得很明显,亏我有心灵感应, 能听到他冷静皮下的雀跃和忐忑, 不然我应该看不出来他对我的心思。
    松田阵平要比他外露得多。因为松田阵平向来在哪件事上都不会犹豫, 嘲讽警察也好, 心念一动就拆枪也好,又或是坚定不移的去爆破组, 他的自我主义其实蛮重的。
    这样的他在意识到自己喜欢我后, 有一阵子明目张胆的向我靠近过。
    只是我那个时候才刚和他们认识, 对他们总带着一种知根知底的上位感,他们所有的行为在我面前都无法藏住目的, 我便一直存着种看戏的想法,看他们想怎么折腾。
    松田阵平约我去夜跑,
    眼尖(其实是因为一直关注着我这边)的降谷零跟来了。
    松田阵平给我买水,
    降谷零先我一步接过,就像是彰显和朋友的感情好那般,一边说着感谢又一边飞一个挑衅的眼神。
    松田阵平要和我在搏击课分到对练组, 降谷零……哦, 这个降谷零不抢了, 当时脑子一热的松田阵平立刻后悔了。因为和我对打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只有出糗的份儿,而且认真上课的臭男人谈不上形象,头发凌乱满头大汗, 肢体接触也都是拳拳到位, 什么暧昧的气氛都营造不起来。
    除此之外, 我那时候的确很忙。
    忙到分给他们的时间都是计划好的,可能也是因为这点,我在场的时候另外几个人基本都在,不可多得的聚会时间就不要独享了吧。
    松田阵平向我靠近的道路上一直受到降谷零明里暗里的阻挠。
    是的,降谷零虽然拿着暗恋剧本,但不是不争不抢的伤痛文学剧本。
    虽然时常有人说暗恋是苦涩的。
    但是,暗恋也是甜蜜的。
    尤其当那个人和你关系极好,走得很近,能通过各种细节发觉他对你的不同后,这种感觉便带了更多的窃喜和心动。
    我对初始好友的偏爱是有目共睹的。
    就像我亲爱的秘书长杉本,明明和我共事的时间很久,却没有和我关系更进一步,因为他发觉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对他的态度和初始好友们相比差距太大,他硬凑上来只会让他憋屈。
    嘶,
    我警校时找不到女朋友,不会就是因为我的双标吧。
    恋人关系的话,应该所有人都希望另一半能把自己放到第一位。
    我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现在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松田阵平,
    以前的我,一定会饶有兴趣地等着他告白吧。
    ***
    我来到客厅,在他们旁边盘腿坐下,这两人刚刚自以为隐秘的背着我私语了一番,此时见到我出来,还像是心虚一样移了移视线。
    但是萩原研二很擅长应对尴尬,他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一一摆上茶几,“我下午叫了快送,所以……”
    [现在都快九点了。]我提醒道。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饿了嘛。”萩原研二弯起眼睛,“痞雄不想吃吗,你明明就是注意到我提前买了这些,才把我叫过来的吧。”
    他买了一堆食材,准备做寿喜锅。
    [没有辣椒。]我眼神犀利地扫过桌面。
    “今天就饶了我们吧。”萩原研二笑道,“现在吃,那我们今晚估计就住到卫生间里了,可能还得去医院挂个急诊。”
    [好吧。]
    松田阵平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回来后递给我一包蘸料。
    看透一切的萩原研二说道,“你还藏了这个啊阵平。”
    “不知不觉就买了。”松田阵平佯装不在意道。
    我知道,因为他的饮食习惯有意的往我这边靠。
    锅料理的蒸汽糊上了我的眼镜,我们聊起了分别这些时间内的各自经历,像是要补全错过的东西。
    “那次就差一点儿!我在倒计时走到最后一秒钟时拆除了炸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了,我的同事们都以为要死掉了呢,连遗言都想好了,不过要是真炸了的话,遗言也没人能听到吧。”萩原研二讲得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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