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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齐婴一开口,唇就松开了,还没等他说话,嘴里的烟就被一双手夺走了。
李斯安抓过他的烟,放进了自己嘴里含住。
原本咬湿了的烟嘴里又多出了一个湿漉漉的痕迹。
齐婴反应过来后,脖颈红了一片,手忙脚乱地去夺被李斯安骗走的烟。
齐婴的手指压在李斯安嘴巴咬住的烟上,往外夺,李斯安嘴巴紧紧闭着,咬得很紧,眼睛就瞪着他看。
齐婴:你不可以抽烟。
那为什么你就可以了?李斯安挑衅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咕囔的声音。
这是我抽过的。齐婴满是无力地说。
李斯安张唇,嘴巴鼻子里白雾喷涌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七窍升天了。
但他很快就被方才那一口烟呛得咳嗽起来,齐婴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齐婴想必也很紧张,就方才的观察,他脸上赫然带了几滴冷汗。李斯安不知道他背着他偷偷摸摸抽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齐婴将那根被李斯安咬了一口的烟包好扔入垃圾桶里,他们周围全是白雾。
你为什么要抽烟?李斯安忽的问。
这时他得以看清齐婴的眼睛,里面含着点点血丝,显得很疲惫。
齐婴。李斯安说,你别找借口,你就说是什么困难,别总是不说话你这样真的很烦,总让别人去猜你的心思,能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
齐婴根本无法专注心神和李斯安说话。
一截莹白锁骨就暴露在空气里,李斯安的校服拉链松松垮垮并没有拉紧,精致锁骨下有一点很小的黑痣,往上就是尖巧的下巴,沾着水光的软润唇珠,上面方才还在烟嘴咬过的位置上留下一个浅浅漂亮的牙印。
一个月里总有几天齐婴的大脑是不归他管的,在经历了那场游戏后好似更为明显,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将李斯安也拉进来了。
就仿佛催化剂一般,他的症状仿佛更明显了,即使通过外力也无法压制住。
齐婴轻咳了声:我没什么事。
李斯安:你他妈再编。
他一副不肯罢休的气势,就堵了人,仿佛一定要讨个说法。
齐婴只好说:抱歉,我错了。
你错哪了?李斯安说。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你对得起教你的老师吗?
你偷偷摸摸抽烟,你知道你这样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吗?
你有想过给予你生命的亲人吗?每个问题都不好回答。
骂着骂着,就见李斯安忽的眸子里一怔,随即不动了,就望着齐婴,嘴唇蠕动。
齐婴被他说得耳根霎红,就一秒的功夫,方才还好好说话的人就不见了,眼前就只剩下一件校服,校服里弱弱传出一声「嗷呜」。
齐婴动作顿了几秒,蹲下来,掀开了那件校服,冒出一点雪白的毛发,紧接着一条蓬松的小尾巴翘了出来,冒出点银瞳来。
#关于吵着吵着李斯安忽然变成变成一坨团子这件事。
地上还有他的衣服,周围人好似没有注意到那般,穿过他们了。
齐婴半蹲下来,四目相对,将手掌并拢放在地上。
李斯安朝四周望望,跳到了齐婴掌心上,瞧上去生气极了,也悲伤极了:呜呜。
齐婴说:不会了。
第113章
李斯安的爪子蜷成一个拳, 在半空张了张,齐婴看懂了,勾蜷起食指, 指关节轻轻碰了下李斯安的肉垫。
齐婴将地上李斯安掉落的校服捡起来:你现在。
李斯安呜呜叫了声。
齐婴将下巴贴着他的头:没事。
唯一幸运的是李工并不在家, 这使得李斯安并不用担心交代去处,先前早有先见之明录了一堆视频发给李工, 这使他没有后顾之忧直接跟齐婴回了家。
李斯安大半年没进过齐婴的房间了, 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 黑白灰, 桌,床, 地毯,颜色和装修都比较高级, 就是简洁清冷到让监狱都温馨起来。
连貔貅一只本该兴风作浪的哈士奇都被他训得一声不吭的, 可见一斑。
里面唯一软的东西就是床, 李斯安想也没想,横空起跳,朝齐婴的床上扑了过去,却凌空停住了, 一双手从上提起了他, 将他重新放回到桌子上, 李斯安并不想坐在冰冷的桌子上看齐婴写枯燥的作业。
你别以为我变成这样就弄不了你了。李斯安打开备忘录,在齐婴手机上敲下这一行字, 气鼓鼓地看着他。
齐婴手背撑在下巴上,很大一只挨在桌子边, 眼珠黑黑的, 从上往下来, 认真地听李斯安发布要弄他的宣言。
齐婴思忖了两秒,也很配合地,在备忘录上同样打字:那你弄。
他就钻进齐婴的校服里,自从校服改版后,李斯安一直觉得丑,但事实上还是方便很多的,就比如拉链一拉,谁知道有些人表面上正正经经的,实则宽松的校服底下还藏着一只狐呢。
齐婴也注意到他的动静,手指伸进去,想把李斯安从胸口上扒下来,食指碰到点尖牙,李斯安尖牙满是威胁性地抵着他食指。
很显然他之前给齐婴手上涂得那些霜啊乳啊什么的,效果还都不错,至少齐婴在撸他时他也不会被齐婴手上的茧子擦疼了,他就躺在齐婴膝盖上,任齐婴揉他毛发,发出咕噜咕噜的餍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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