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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夫君无意间与我说起过,说是姐姐身边有个眼生却会武的婢女,我刚找了找,却也没见什么陌生的面孔。”
    “大哥,我实在有些担心,姐姐莫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白子稹对一些暗处手段比她还了解些,只是白音华身处内宅,他不好插手。
    “你同母亲说过了么?”
    白楚垂眸道:“我是想说的,可母亲到底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我担心将她无辜牵连进去。”
    白子稹想想也是,他倒不是全然相信沈瑜之说的话,只是白楚面带忧色地求到他面前来,他也不愿让妹妹一番好意却黯然离去,便说:“你放心,我会好好查一查的。”
    说来说去,也只能从那名说是会武的婢女这条线索上查过去,不难,无论一个人武功再厉害,内功再高深,也不能经年累月藏匿踪迹,况且她留在白音华身边,必然是有所求的。
    静等着就好。
    等白楚打完小报告,气定神闲地坐上马车打算离开,在原地犹豫着等会儿去哪的时候,从侧门又溜出来一道灵活的身影,飞快地跳上早就等着的马车,中间一丝停顿都没有,等人上去,马车飞快地就往前跑了。
    第60章 好戏
    看着侧脸……似乎很眼熟啊?
    白楚眸光一动, 低声让双喜去嘱咐车夫跟上前边的马车, 动作小些前,别让对方发觉了。
    双喜应了, 回来之后忍不住心底的好奇,疑惑问道:“少夫人,前头那是谁啊?”
    白楚莞尔一笑, “能这么大大咧咧地直接从府里溜出来, 外头还有备了马车接应, 除了我那活泼张扬的弟弟,还有谁?”
    “小少爷?”双喜心里还有早几年看着主子受白子祺奚落留下的阴影,提及他就有些担心,“小少爷要出府就出府,何必要这样隐蔽地从侧门逃出来?”
    白楚笑了笑:“谁知道呢?所以我才说跟上去看看,若是闯了什么祸, 也好及时叫大哥过来收尾。”
    双喜张了张口, 本想让她不用理会, 免得将自己带连进去,转念又想若是小少爷真闹出大动静,到头来还是要连累少夫人的名声, 一时到真两难起来。
    白子祺的马车最终停在一处茶楼门口, 虽然处在闹市区,但来往的宾客倒不多,听门口迎来送往的小二笑容热情的拒绝了一位宾客的进入,理由是小店每日接待的人数都是固定的, 除非早先预定,否则什么时候满了就是满了,直到有新的座位空出来之前,一个人都不能往里放。
    什么拼桌,到里头等都是不行的。
    白楚撩开帘子,看着白子祺从袖口处掏出一块玉牌,小二看了一眼,就恭敬地将他迎了进去。
    她看着茶楼上头挂着的匾额:雅贤居。
    只看名字,像个文人雅士谈书论道的地方,要仅是这样,她就没多大兴趣了。
    正当她兴致缺缺,落下帘子打算让马车离开的时候,另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了眼中。
    沈瑜之怎么在这儿?
    白楚唇角微扬,示意双喜扶着她下马车,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对面沈瑜之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觉抬头一看,余光瞄到了白楚的身影,瞬间就愣住了,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才确认是她。
    他眸光一亮,等着她缓缓走近,才开口唤道:“楚华!”语气中难掩惊喜,接着脚步一转,高兴地向着她走过来,“你怎么来这儿了?”
    白楚也仿佛是才发现他的样子,愣了一瞬,展颜笑道:“三哥,你说今日出门会友,原来是约在这儿么?”
    沈瑜之笑道:“是啊。”他清俊的面容显出柔和的神色,引得旁边路过的姑娘们都忍不住悄摸地看过来,“真不好意思,你要回白府,我应当陪着你去的。”
    “怎么会?”白楚开玩笑地说,“是我没叫你。昨日听你说起有事,我也不愿麻烦你。”
    这是真的,她今天一早只跟褚玉阁去禀报了一声就走了。
    虽然是好意,但沈瑜之不知怎么,心头骤然泛起淡淡的涩色,强压制了下去,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出来:“你我之间,不用说麻烦的话。”
    他笑着问:“你是打算回府了么?”
    “不是,”白楚摇了摇头“我出来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子祺了,见他行踪小心,急匆匆地就到这儿来了,不免担心,就想着跟过来看看。”
    她轻拢着眉,转头看了眼茶楼:“只不过这会儿好像进不去了。”
    沈瑜之不假思索地开口:“我带你进去吧。”他笑道,“与我会面的是四殿下和章皓,你都是见过的,也不用避讳什么。”
    “真的?”白楚释然地松了口气,略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确认子祺无事,一会儿就走了。”
    见她拘谨中带着几分歉意,沈瑜之眸色更柔了些,主动在前领着她进门:“无妨,只是闲来小聚,楚华,你若是不介意,用过午膳后我再送你回府。”
    白楚从善如流地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同时在心底划了个叉叉。
    她好不容易出趟府,不玩个够本怎么舍得回去?
    进门才感觉到,这雅贤居确实有其特别之处。较幽静闲适的茶室来说,它太热闹;较人声喧闹的酒楼来说,它又太具有文艺气息。
    连隔断的门帘都画着一幅幅画作,一路走过来,即使酒香弥漫,但周边既没有吆五喝六的划拳声,也没有你来我往的敬酒声,人人口中谈论的不是时事策论,就是诗词歌赋。